丫的,看來這些人看來也是整人的老手,下手地方都是女人最脆弱的部位。與此同時還有人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臭襪子就往她嘴裡塞,免得她喊叫……
梓箐登時殺意升騰。反手將身邊幾人撂倒在地上,一個箭步衝到那領頭管事面前,扣住對方脖子,本想一下子掐死,想著他手下不知道以這樣的方式弄死了多少失寵的后宮女人,手下一松,另一隻手握拳,狠狠擊打在腰眼上。
領頭髮出一聲非人的慘叫。
梓箐對兩個還跪在地上求饒的嬤嬤喊道:“去,把院門給我關上,今天本宮要在這裡執行宮規,好好教訓這些不知事的狗奴才!”
兩個嬤嬤聽了愣怔片刻,連忙爬起來……
一個小太監見勢不好,也顧不得去扶自己主子,飛也似的往院門跑去。
想去通風報信?沒門兒!
梓箐神情冷毅,手腕一翻,數枚銀針唰地甩出,正中脊柱,小太監身體一歪,不由自主倒了下去。
這裡一共有十一個人,梓箐瞥了眼跪俯在地上的三人,他們剛才是沒來得及跑,也沒機會湊上來整自己邀功的。
果真,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個個都變得老實了。
梓箐喝道:“竟敢公然褻瀆忤逆本宮,若是不給你們這些狗奴才一點顏色瞧瞧,當真以為本宮是好欺負的。左嬤嬤,去將後院的庭杖拿來!”
一時間,整個宮院裡響起哀嚎聲一片……剛開始他們還顧念同僚之情。只是裝模作樣在那裡打,最後梓箐竟是下了最後通牒——打死為止!
一直持續了整整一個下午。
內務來人了,卻見地面上血汙滿地。
總管太監陳慶看向梓箐,眼睛怨毒充滿殺意!
梓箐挑眉迎著對方的目光。難道自己不爭不鬥他們就能放過自己?
怨毒殺意什麽的,她梓箐還從來就沒有虛過。
陳慶咬牙切齒地說道:“娘娘這樣做未免太過了?他們都是內務府的人,若是做的有什麽疏漏的地方,奴才弄回去好好教訓便是。現在娘娘直接將人打死了。這讓奴才如何跟皇上交差?”
梓箐四平八穩地坐在台階的椅子上。厲聲喝道:“本宮身為四品婕妤,有處置犯錯奴才的權利。莫非本宮要教訓一個奴才還要跟你這個奴才總管請示一下?剛才這些奴才竟然敢以下犯上,猥褻本宮。便是直接褻瀆皇上龍威,本宮只是以宮規處置,你卻來跟我說如何跟皇上交差?莫非這些人都是聽從皇上指使來褻瀆本宮的嗎?!”
一頓唇槍舌戰的交鋒,梓箐頃刻間就在后宮中出名了。
第二天。內務府就陸陸續續將宮女太監送來了,還有這一年多欠下的福利和柴米油鹽等等。也悉數送來。宮殿該修繕的修繕,陳舊壞了的家具陳設該換的換掉。
梓箐不管這些宮女太監中有多少是他們安插進來的眼線,總之一句話,給我老老實實乾活。將院裡院外所有地方打掃的乾乾淨淨。不聽話的——打!
果真是賤性,在梓箐的淫威之下,一個個都變得老實了。兩天時間,整個榮禧宮就煥然一新。
第三天。皇帝朱文來了。
這是梓箐第一次看到皇帝,心中頗有些意外。外界傳聞,皇帝現年六十有三,而且在后宮中恣意淫樂,應該是一個被財色酒氣掏空的頹廢老頭子的樣子。可是現在一看,身形高大威武,面色紅潤,發絲如墨,竟是比太子看上去還要…有朝氣。
梓箐行跪禮。
朱文直接走到上位坦然坐下,“聽說愛妃病一好就責罰了內務府的奴才,孤卻從來不知道愛妃竟是如此爽直的性子呢。”
對方這麽說是什麽意思?是看出自己是冒牌貨了嗎?沒想到這個皇帝竟是如此“明察秋毫”,頃刻間,梓箐心中殺意升起,冒牌……那就是死路一條,就算是死,也要死的轟轟烈烈的!
梓箐欲站起身。
一個威嚴冰冷的聲音傳來:“孤叫你起來了嗎?”
梓箐身體稍微頓了頓,長久積壓在心中的火騰地燒起來,徑直站起來,緩步走到旁邊的凳子上坐下,朝外面吩咐道:“來人啊,回去通傳,皇上今天就宿在榮禧宮了……”
“你——”敢字還沒說出來,朱文便感覺喉嚨上傳來輕微刺痛,便再也發不出聲來了。
梓箐在朱文剛剛開口時便如幽靈般掠到他面前,銀針頃刻間便插入喉嚨,卡住聲帶。同時背後一根銀針刺入脊椎,然後身體就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皇帝身邊的衛公公覺得有些怪異,梓箐呵斥道:“衛公公莫不是還要忤逆皇上的旨意不成?既然如此,你這個太監總管也算是做到頭了,來人啊,給我押下去,沒有我的吩咐,不能見任何人。”
政變,竟來得如此之突然。
先前梓箐將內務府的人打殺數人,成功激發起他們的仇恨,也為她立威。 此刻,迫於梓箐的威懾,總會有“識時務”的人跳出來。
跟在衛公公身邊的小太監突然朝梓箐跪了下去,“奴才李鯤,願效犬馬之勞。”
梓箐說道:“皇上旨意,現在你就是太監總管,以後皇帝的寢宮就在榮禧宮中了,下去安排吧。”
李鯤禁不住身體都在顫抖。
在后宮中混了那麽久,他處處小心謹慎,給衛公公當乾兒子,夾著尾巴做人。可是這麽多年過去了,他知道,只要衛公公在一天,自己就只能當“兒子”,就永無出頭之日。也就是說,只要皇帝在一天,衛公公就在一天,而等到真的有新皇了,他們這一批人恐怕也得重新更換了……
沒想到,突然之間,一切都變了…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這一切都是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左婕妤作下的。不過不管怎樣,只要能爬上去,就行!
所謂挾天子以令諸侯,梓箐讓李鯤下去安排,看他剛才的樣子,為了鞏固他自己的地位,也知道該怎麽做才能保障自己最大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