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業,她有在這個劇情世界裡最先進的藥物配方,獨領風騷。
當然,她能夠預見經濟泡沫,自然也有很多有遠見的大企業家覺察出這股苗頭,於是紛紛為自己的集團設防,調轉企業經營方向。
梓箐一看,這不對勁啊,如果大家都謹慎起來,照這形勢發展下去,這泡沫至少還要等幾年甚至幾十年才會破滅。
她還等著來一次全球經濟大清洗,來奠定自己真正世界經濟霸主地位呢。
既然大家都想維持這虛假的繁榮,那她就來做這個戳破幻象的推波助瀾者吧。
於是梓箐積蓄著力量,等著一次瘋狂的爆發,準備給予這泡沫經濟最強一擊,來點燃這次經濟浪潮的洗禮。
力量的積蓄是是需要時間的,不過現在企業在她的面面俱到的匡扶下已經完全形成了規模,就像一輛已經開動的列車,有軌道又發動機,它就會一直開下去。她只需要掌握大局方向即可。
從當初進入劇情世界到現在兩年時間,她就一直東奔西忙,對於梓箐變態的心理素質和體質而言,算不上多累,但是卻絕對沒有多少空閑時間去修煉。
而且所有修煉得來的靈力都用在神識上了,自己本體是一點也沒有得到好處,所以現在歇下來,她便開始進入瘋狂的修煉模式。
貴熙敲門報告:“大小姐…秦紫沫來訪…”她是一個很爽利的職業女性,可是在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仍舊稍微頓了頓。
梓箐心道,自己又沒有像原劇情中一樣去找她茬給她們虐戀情深的生活增加調味劑,她來找自己幹什麽?
唔,掐指算來,好像在原劇情中,原主的婚禮被破壞的兩年後,蔡家無比落魄之時,她來找原主。以一個藝術界女王的身份站在原主面前,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面對原主,無比得瑟的樣子。
現在也是距離婚禮兩年多,莫非她也是來自己這裡秀她和米景山之間的恩愛的?
如果是其他人,梓箐直接將其大發就是了,可是對方是原劇情中的女主大人啊,她是見識過劇情君的執拗的,即便現在不見,對方總會以另一種方式出現在自己面前。
梓箐手指端輕叩椅子扶手,沉吟片刻,道:“就讓她在下面大廳旁的包間等我。”
貴熙應諾。她立馬明白大小姐的意思——她沒資格進入自己的領域。
當然,因為現在媒體為了博人眼球,到處捕風捉影,梓箐更不想與這個女人單獨會面,給對方找借口誣賴。比如她這個總裁又欺負她了之類的。就像對付男配們的女朋友或未婚妻那幾個女人,她們只是想要捍衛自己愛情卻莫名奇妙成為她的墊腳石。
貴熙離開時,梓箐突然叫住她,“對了,這種事直接讓前台處理即可。”
貴熙頓了頓,眼中有精芒閃過,應了聲:“是,大小姐。”
的確,在梓箐眼裡,那樣的女人還不值得她總裁特助去張羅。
前台按照外訪慣例,將秦紫沫引到旁邊一間普通會客廳。
秦紫沫原本是穿著高檔服飾,昂首挺胸地走進來,可是隻一個照面,就被迎賓大廳內豪華霸氣的裝潢震懾住了。她定了定神,好歹自己也是花藝界的女王,很快就鎮定下來,卻見迎賓只是將自己引到旁邊會客室,立馬覺察出一種被…忽視的落差感。
在前台小妹給她端來一杯茶水時,她語氣不善地朝對方叫道:“喂,你們那啥總裁呢?還沒來嗎?”
小妹臉上始終帶著得體的微笑,應道:“小姐來拜訪我們總裁莫非連最起碼的姓氏都不知道?我們總裁可是很忙的,不是隨便個什麽人就能呼來喚去相見就能見的,叫你在這裡等就乖乖的等著吧……”
秦紫沫登時氣的身體發抖,抓起桌上的茶杯朝對方臉上潑去。
前台小妹啊地叫出聲,連忙弓腰點頭,然後跑出去了……
直到外面拉起烏拉烏拉的警報聲,秦紫沫才回過神來,她,她剛才都做了什麽啊?
面對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記者,以及幾個穿著製服的人朝她走來,她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她隻模模糊糊地聽著那個先前給她倒茶水的女孩捂著一張如同燙熟的蝦子一樣的臉,哭著期期艾艾的說道:“……我給那位小姐倒杯茶水過去,她就很生氣地發火,還罵我們的總裁,我說請她稍微等一下,蔡總裁現在正在處理幾個重要case,可是她,她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將茶水潑在我臉上,我跟她說對不起,她還追在我身後罵我……”
不, 不不,事情不是這樣的,剛才她明明不是這樣說的。
……梓箐發誓,這絕不是她故意安排的,她的確有心讓秦紫沫多坐一會冷板凳。卻沒想到前台小妹竟然是當初被顧明西羞辱的殷婻的妹妹玲玲。
一些劇情碎片慢慢拚接起來:在原劇情中殷婻也是成為秦紫沫被眾男主男配們眾星捧月的墊腳石,這一次梓箐為蔡馨媛逆襲,可是殷婻卻沒能從這泥淖中走出,仍舊被羞辱而成全了秦紫沫與男配們純潔的“友誼”,而後被人們奚落,變得極度自卑,妹妹玲玲看不過眼,就想找秦紫沫算帳。前世她也是這般給予秦紫沫難堪,可是當時的蔡馨媛因為對米景山有情,當米景山帶著冰山氣場殺到蔡氏集團總部時,非但沒有說秦紫沫,反倒用言語羞辱了蔡馨媛一番……而後蔡馨媛遷怒於玲玲……
這一個橋段被劇情君標注為:兩個惡毒女配的狗咬狗。
這一次,梓箐自然不會為了那麽一個即將連自己公司都保不住的男人而去為難一個同病相憐的女人。好像也不對,不是同病相憐,而是本來就應該相互愛護和尊重同為女性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