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箐雖然感歎楚然對原主也是非常不錯的,不過既然先前已經認定了逸軒,她覺得以後有機會還是要幫原主捋清這些桃花債。如果不是自己的任務救罷,她看都懶得去看那些男女之間的情感糾葛,可是既然自己進入這個劇情世界,進入原主身體了,那麽肯定就要為原主負責。
嗯,在她看來,真正的愛不是,不是所謂的“都很喜歡”“都放不下”,只有真正的一對一才是對對方和對自己負責。好吧,桃花的事情放到一邊,先將眼下事情解決掉再說。
梓箐藏到楚然身後,嗯,在沒有被十三妹成功挑撥離間之前,楚然也是真正關心原主的,所以自己也可以借用一下他偉岸的身軀。
楚然看著十三妹,劍眉微蹙,顯得很是不耐煩,“你想怎樣?每天在苗苗身邊轉,究竟打的什麽主意?”
梓箐一聽,有門,看來在被十三妹成功挑撥以前,楚然是蔡苗苗的忠實擁躉者。感歎自己進入任務真是及時,若是所有人都眾叛親離,以她這三腳貓功夫恐怕很難扭轉局面了。
十三妹心中氣的想吐血,果真啊,瑪麗蘇光環就是強大。這個男人是瞎的嗎?他難道沒看出來那個女人是在那裡裝可憐的嗎?罷了,就讓這個賤人再得瑟兩天,等山莊的事情搞定,你就成了喪家之犬,到時候看你怎麽來求我!
她也懶得廢話,哼了一聲,轉身離開。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了,本來和他約定好要將蔡苗苗控制起來作為人質要挾蔡雲夫婦的。而她想著索性一並做一道局,撕爛賤人的偽裝,順便讓楚然認清那賤人的真面目之類的,現在看來計劃落空了。
不過也無所謂。等整個龍虎山莊陷落,等那個不要臉插足別人感情第三者的賤女人落網後,看這個瑪麗蘇還怎麽裝純?!
梓箐看到十三妹臨走時眼中閃過的一絲狠毒,心中一顫,拉著楚然的手往僻靜的地方。緊張的道:“楚大哥,你看到霍倫長老了嗎?”
霍倫長老是龍虎山莊五長老中最年輕有為,實力最強的一個,因為興趣相投,與楚然逸軒幾個客卿之間關系很好。以兄弟相稱。
其實說起楚然逸軒,他們也算是當代英雄豪傑,不過都是比較淡漠名利那種,最後不知不覺就聚集到龍虎山莊,使龍虎幫成為江湖上第一大幫派。而幫主蔡雲也有望在下一屆的雲頂山大比奪得武林盟主之位。
楚然道:“沒看到,你找他做什麽?”
梓箐頓了頓。時間緊迫,如果想要扭轉乾坤,僅憑自己這三腳貓功夫是萬萬不行的,就只有聯合這幾個客卿了。於是說道:“楚大哥,你知道苗苗從來不會說假話的是不是?”
楚然眉頭輕蹙,他當然知道,不是不會說假話,而是她連假話是什麽都不知道,天真的讓人心疼。自己以前跟她說過多少次了,江湖上人心險惡。她就是不聽。
梓箐抬頭直直望著對方的眼睛,神情很是凝重,“楚大哥,接下來我說的話可能你會很吃驚。不過,我可以拿性命保證,我說的都是真的!”
楚然見梓箐如此鄭重的樣子,面容也沉了下來,“苗苗,你說吧。我信你。”
梓箐點點頭,心中還在腹誹,原主有如此的藍顏知己真是幸福啊,如果不是被十三妹挑撥,有人對她這樣的信任,真好。
“霍倫長老要叛變——”
楚然猛地捂住梓箐嘴巴,另一隻手環過她腰肢,身形一動,藏到旁邊的假山後面。
梓箐不明所以,不過沒有絲毫反抗掙扎,因為刹那間,她感覺到對方特別緊張,身體緊繃,體內有一股力量一觸即發般。
過了一會,梓箐才聽到外面有細碎的腳步聲傳來,一聽就知道對方是武功高手,腳尖著地,猶如蜻蜓點水般輕靈敏捷。她抬頭看向楚然,正好抵在對方脖子地方,鼻子以下觸碰到喉結……兩人身體都是一凌,不過都很好克制住了。
楚然這才回過神來,松開捂住對方嘴巴的手,有些歉意,想到剛才兩人……從臉紅到脖子上了。
過了一會,外面的人全部走過,楚然輕聲道:“或許你說的沒錯,這些人正是霍倫長老訓練的暗影堂的人,平時不會露面的。而且莊中保衛一向是由幫主的龍虎堂管事,其他衛隊不得乾預……”
對方這麽一說,梓箐對山莊的各個布局也有了初步了解。這些信息在原主記憶中是沒有的。心中又是一陣歎息,原主當真是被保護的太好了,大概也只有真正被保護被愛著的人才會有那般純淨美好的心靈吧……只不過越是美好的東西,人家嫉妒,就越是想要破壞掉!
梓箐道:“楚大哥,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啊?”
楚然正要說話,愣了愣,道:“對了,你是怎麽知道的?”
梓箐嘟著嘴, “還不是十三妹麽……那天晚上我無意間走到後山去散步,聽到十三妹和霍倫長老在,在……”梓箐故意欲言又止,然後讓氣血逆行,將臉憋的通紅。她見對方貌似還沒理解到自己的意思,為了讓一切看起來很逼真,裝作有些急切的想要對方相信自己的樣子,“就是……我是聽到十三妹的叫聲才過去的,我發誓我不是有意的,我看到她被霍倫長老壓在下面,手衣裳撩開,雙手在她胸部使勁抓啊抓的,身體還使勁撞擊對方。十三妹叫的好可憐……我想去幫她,可是最後自己不小心掉旁邊的陷阱裡去了……”
說完,梓箐嘟著嘴,很遺憾的樣子。
楚然感覺渾身燥熱,身體也有些顫抖,不自覺的,摟著梓箐腰肢的手漸漸箍緊,灼熱厚重的氣息噴塗在梓箐頭頂。
其實梓箐低估了楚然和霍倫他們之間的關系,並非像原主看起來那般平淡,或者說原主看所有人和事都是那般平淡。楚然一聽就知道對方是故意編造,因為霍倫絕對不是一個將男女之事當兒戲的人,不過他並沒有戳破,甚至因為對方帶著稚嫩的語氣的形象描述而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