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大笑著退開,眼睜睜的看著黎盛的耳朵一點點變紅。
那邊黎喜月看到了簡直是要酸死了,幾乎是忘了大嫂給她的好處,忍不住譏諷了一句:“小江小海還小,你們不要帶壞了孩子。”
吃完飯之後,唐心首先洗了澡回房,黎盛還在外面乾活。
他一向都是那樣,坐不住的,只要在家的時候都會多多的乾活減輕爹娘的負擔。
這幾天幾個小的都幫忙上山去撿柴火了,除了小一點的枝丫也有大一點的樹乾,那就需要回來之後再劈開的。
那是體力活,黎凱黎江黎海都乾不了,而黎父年紀漸漸大了。
所以每次黎盛回家,都會劈柴,而且會一下子劈出很多來堆在那裡備用。
另外也要和父母兄弟姐妹談話什麽的,所以黎盛此時還在外面忙碌著。
唐心舒舒服服的躺在大床上,主要是想要養精蓄銳,畢竟是新婚夫妻嘛又是分離了好幾日的。
哼,不過唐心記仇,不管白天倆人感情多麽的要好黎盛對她多麽的呵護。
一到了晚上,那個男人就本性畢露,明明她已經很累了卻依舊是不肯放過。
每次都要把她弄哭起來,唐心不服氣,今晚她也非要把他弄哭不可!
好像有點難……吧?
畢竟,兩個人之間的武力值差距還是有點大的。
唐心就這麽的胡思亂想著,時間倒是過得很快,眼看著九點都過了黎盛還沒有回房。
忍不住的,她趴在窗台上往外看去,畢竟現在鄉下人家一般七八點就會休息的。
早睡利於早起,而且可以不點燈省油。
正在這時,唐心卻是聽見院門吱呀一聲響了,然後又是關門聲。
再之後,就傳來了黎盛矯健沉穩的走路的聲音。
原來是他到外面去了,難怪這麽晚才回來,唐心歡喜的喊了一聲:“黎盛哥——”
哎呀我的媽呀,嫂子那聲音又甜又膩的,黎喜月受不了的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也就她大哥吃這一套,這跟小妖精似的,一般的男人哪裡能受得了?
唐心聽見黎盛已經進屋的聲音,連忙把身上的睡衣扒拉下來,然後往被子裡一滾一裹。
等黎盛走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床上有一隻裹得嚴嚴實實的蠶蛹了。
接著呢,唐心作死的用實踐證明了,她的武力值跟黎盛相比何止是差了一千一萬點。
於是乎想要弄哭黎盛的心願沒有實現,倒是自己又被弄哭了,還哭哭唧唧一晚上。
偏偏唐心知道,這房子的隔音效果可不好,她的公婆小叔子小姑子可都住在隔壁左右的房間裡。
哪怕她臉皮厚平日裡被人開玩笑也不會害羞什麽的,但是那種時刻吧,也還是有所顧忌的。
至少,不敢敞開嗓門喊叫,讓一屋子的人都聽到了她就不用活了。
開始的時候還想著這一點,哼哼唧唧的聲音很小。
但是到了後來,事情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以至於到了第二天早上,黎喜月坐在小夫妻對面,看著他們倆就覺得礙眼。
鬧了大半夜,害得她沒睡好不說,還要哄兩個小的。
只能說是屋裡有老鼠,一直在吱吱叫,一屋子的人都睡不好。
嘖嘖,瞧這不要臉的夫妻倆,
當著倆弟弟的面也這麽眉來眼去的。 不怕教壞了小孩子?
原本大哥多麽嚴肅正經的一個人,現在也被妖精帶壞了;
哎,世風日下!
本來已經慢慢壓住了心底對唐心的不滿,結果在看到大哥回來之後眼裡只有那個小妖精,完全不記得自己還有弟弟妹妹。
黎喜月又不開心了,吃粥的時候用杓子把碗碰的砰砰響,“嫂子,你都新婚好幾天了,現在是不是應該跟我們一塊下地乾活了?”
怕大哥有意見,看了黎盛一眼,才有跟著說:“現在也不用割麥子,地裡的活兒不重,嫂子你放心我們也會幫你一起做的。”
唐心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這話是黎喜月說的,她怎麽就這麽的不相信呢?
黎盛卻是問道:“你要不要去公社?”
畢竟才結婚沒多久他就出車去了,現在回來了是要多陪陪媳婦的。
娘昨晚還告訴他,唐心多好,爹娘都很喜歡她她也孝順爹娘。
讓他多體貼自己媳婦一點,方氏還特意提點笨兒子,讓他有空多帶媳婦出去玩。
當然不只是在隊裡打轉,唐心是城裡姑娘,應該喜歡去公社或者縣城的。
所以黎盛才會這麽問。
唐心卻是搖頭, “過兩天吧,我再和你一起去。”
至於說現在,丈夫也才剛剛回家肯定很累,她也會心疼希望他多休息的。
黎盛點點頭,“那你在家忙活,我去替你下地。”
吃完飯,他率先拎著水壺走了,而黎喜月只是目瞪口呆的注視著這喪心病狂的一幕在她面前發生。
在家忙活,家裡能有什麽事情忙?
有她們娘在,肯定是裡裡外外一把罩,什麽事情都乾好了。
而那個小妖精呢,逛逛只是坐在那裡等著吃喝就行了。
黎喜月快要氣死了,大哥真是太過分了,以前為什麽就不能替她去下地?
雖然也會幫著一起乾活,卻從沒有叫她在家待著而大哥替她去下地的情況。
於是,氣急了的黎喜月嘴巴鼓鼓的變成了一隻小青蛙。
哼,偏心眼的大哥,有了媳婦忘了妹妹!
唐心才不理會呢,讓黎喜月自己生氣去。
這個小姑子啊,就是被慣的,毛病多多必須要慢慢的糾正過來。
黎盛黎父都屬於吃飯比較快的,而幾個小的則不然,特別是在現在夥食情況好了許多的條件之下更是舍不得快速的一下子吃完了。
本來黎江黎海還在慢慢的吃著雞蛋喝著小米粥,結果顧南找過來了,說是一起出去玩。
唐心笑眯眯的看著他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怎麽天天看你們就只知道玩,不需要去上學嗎?”
黎江疑惑的看著大嫂,“上學?我們為什麽要去上學?反正又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