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多少勢力都在等著看葉盟出醜。
不僅如此,其他聯盟和勢力的人還希望葉盟交不出這筆懲罰金,這樣一來,葉盟就必須宣告破產。
葉盟的產業,包括葉廟都必須出售,這樣一來,城中覬覦葉廟的那些人就有機可乘了。
柳芸也是天符閣的大客戶,一次性購買一百張金剛不壞符,也是很大的手筆。
至少也要兩萬多功勳值,她這分明就是在葉凌月面前炫耀。
“柳兵王,看在你我相識一場的份上,我也勸告你一句。就鴻袖會的實力,什麽金剛不壞符隻怕是不管用的,還是買一百張金剛不倒符更好一些。”
葉凌月嗤之以鼻。
她這話一出,柳芸的臉色一白,杏眼瞪圓。
“葉凌月,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別以為,有慕容少帥護著你,你就能隨意侮辱人。我鴻袖會可是正兒八經的聯盟,你再敢汙蔑我,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柳兵王,你又何必與這等不入流的人爭吵。想我天符閣,也從不出售那些下三流的符籙。”
葉凌月的話,也是惹到了柳芸身旁的那位白兵王。
她本就見葉凌月不舒服,聽葉凌月這般一說,眼底的敵意更濃了。
葉凌月見了,心底暗叫不妙,該不會眼前這位,又是帝莘招惹過的。
白兵王的下一句話,就驗證了葉凌月的話。
“不愧是蚩印的女人,牙尖嘴利,又長了副好皮囊,難怪慕容少帥被你迷得神魂顛倒。”
白兵王冷笑道。
“我和慕容學長關系清白,並非你們說的那般不堪。”
葉凌月也動了真怒。
“慕容少帥可是有親事在身的,也不是你這種女人惦記得了的,我要是你,趁早死了這份心,乖乖離開兵王城。”
白兵王言語尖酸刻薄,字字句句都針對葉凌月。
葉凌月一口惡氣憋在了心底,上下不得。
可她想到了自己此行來的目的,只能將惡氣吞了回去。
“白兵王言下之意,是不歡迎我這位客人了?”
白兵王雖不喜葉凌月,不過她也不傻,其他五位閣主將天符閣的日常營生交給她,她自然不會將上門的客人往外趕。
哪怕眼前這位客人,一看就是個沒錢的窮光蛋,可她身後有慕容少帥撐腰,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若是讓慕容少帥知道了,自己把葉凌月給趕出了門,怪罪下來,白兵王也是的得罪不起的。
但是她早已打定了主意,絕不會讓葉凌月秤心如意。
白兵王皮笑肉不笑道。
“葉兵王此言差矣,上門都是客,只要是你出得起價錢,天符閣自然就肯出售。”
一旁的柳芸似笑非笑,她就不信,葉凌月在這種關頭,還能買得起好的符籙。
“我今日來,不是來買符籙的,而是來出售符籙的。”
葉凌月說著,拿出了那幾張繪製好的平安符。
一聽說是來出售符籙的,白兵王臉上的神情更不樂意了。
不過她還是隨意瞟了瞟葉凌月手中的平安符。
一看那符籙,她臉色又是一變。
“這是什麽符籙?”
白兵王在天符閣也呆了很久了,天符閣裡什麽符籙沒有,還從未見過葉凌月手中這樣的符。
白兵王一眼看過去,竟是看不出,它到底是天符還是地籙。
“這是平安符,天符的一種。”
葉凌月對此也是見怪不怪。
萬符錄中的符籙眾多,
很多都是神界方仙不曾涉及的,白兵王不知道也不奇怪。“開什麽玩笑,這種也算是天符。這和一般寺廟裡祈福的平安符有什麽區別?”
一旁的柳芸瞅了葉凌月手中符籙一眼,嗤之以鼻道。
她可不相信,葉凌月能拿出什麽像樣的天符來。
白兵王一看,也覺得葉凌月手中的符籙,和以前葉廟裡曾經出售過幾十功勳值一份的平安符如出一轍。
白兵王頓時惱羞成怒。
“豈有此理,葉凌月,我看在慕容少帥的份上招呼你,你居然敢愚弄我天符閣。立刻給我滾出去。”
白兵王惱火道。
“這符籙千真萬確就是天符,和葉廟裡的出售的平安符不可相提並論。你們若是不信,大可查看古籍,上面必定有平安符的記載。”
葉凌月面對兩人的羞辱,也不心急,耐心解釋道。
“什麽古籍不古籍的,我本人就是一名高級符師, 我沒見過什麽平安符。我們天符閣從不收這種隻值幾十功勳值的破爛玩意。你若是再不離開,別怪我趕人。”
白兵王最後一點耐心也被葉凌月磨掉了。
葉凌月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麽。
身後一個突兀的聲音打斷了幾人的對話。
“這位姑娘,你手中的那張符籙可否借給老生一看?”
說話的是名面目慈祥的老人家,她一身素雅的紫煙色方仙袍,身後還跟著一個有些眼熟的男子。
老嫗的頭髮已經灰白,有一雙慈愛的眼,她衝著葉凌月點了點頭,很是好奇地望著葉凌月手中的那幾張平安符。
葉凌月不認得老嫗,卻認得老嫗身後的那名男子。
此人正是早前邀請葉凌月加入天符閣的郭兵王。
“郭兵王,這位是……”
白兵王一看老嫗,也是一臉的詫異。
老嫗顯然也是到天符閣購買符籙的,由郭兵王陪同,此人的身份必定不簡單。
只有天符閣最高級別的客人,郭兵王才會出面招呼。
看對方的相貌氣度,又不像是兵王城的人、
“這位是雁方仙,她是八大扛鼎方仙之一,如今是曹判身旁的首席符師,她同時也是一名天符師,今日到天符閣來是想購買一些合用的符籙。”
郭兵王也認出了葉凌月來,他衝著葉凌月微一頷首,很是恭敬地介紹切了老嫗的身份來。
曹判身旁的首席符師,那不就是精英兵王營的人?
葉凌月一聽對方的身份,感到很是詫異,為何精英兵王營的人會突然出現在兵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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