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負責從外界,將大部分物品供給運送到兵王營的卻是刀劍盟。
天符閣出面,高價搶購了市面上所有的煉符材料,刀劍盟在同一時刻宣布,獨家補給煉符材料給天符閣,不再提供貨源給城中的其他店鋪。
“這分明就是刀劍盟和天符閣聯手一起打壓我們葉盟。”
枯面鬼母在知道煉符材料不足後,就想方設法,預定材料,可得到的答覆卻讓她很是心寒。
兩大聯盟一起打壓葉盟,葉盟根本沒法子購買到煉符材料。
“好不容易有人和我們第一批訂購平安符,若是一個月時間內沒法子交出足量的平安府,光是賠償就足以讓葉盟喝西北風了。”
枯面和金牙兵王都唉聲歎氣起來。
葉盟才剛靠著符鬥,賺進了第一桶金,可眼看,這第一桶金都不夠賠了。
“刀劍盟也不過如此,想來是惱怒我不願意將佛門舍利賣給他。”
葉凌月倒是沒想到,劍主會在這時候和天符閣聯手。
“那我們該怎麽辦?要不,再去和天符閣或者刀劍盟商量商量?”
金牙兵王提議道。
“有什麽好商量的,若是真找他們商量,只會讓他們更得意。”
葉凌月也不打算向兩大聯盟低頭。
這只會讓他們的氣焰更加囂張。
“還是我們去找找夏判?”
枯面鬼母認為,能和兩大聯盟抗衡的,也就只有判官府了。
“夏判得了佛門舍利後,會閉關兩個月,這兩個月時間裡,判官府只有兩名副判管事,我可不認為,他們對我有多少好感。”
葉凌月早前還還得林副判被夏判罵了一通,兩位副判對葉凌月很是不感冒,葉凌月自然也不會去自討沒趣。
“這不行,那也不行,難道我們只能坐以待斃?”
金牙兵王急的團團轉。
“坐以待斃?該坐以待斃的不是我們,而是天符閣,既然他們不仁,就別怪我們不義。也是時候,我們反擊了。兩位兵王,還得讓你們再跑一趟。”
葉凌月略一思索,就想到了一條妙計。
“還要再去找煉符材料,可是城裡的店鋪我們都已經跑遍了,真是一張空白符紙都沒找到。”
兩位兵王為難道。
“我讓你們再跑一趟,可不是為了找煉符材料,而是讓你們想法子,將早前天符閣賣出去的那些平安符全都收購過來,無論多高的價格,一張不落,全都買回來。”
葉凌月笑道。
“買天符閣的平安符,那玩意不是沒用嘛?”
金牙兵王和枯面兵王更加納悶了,壓根看不透葉凌月葫蘆裡到底賣什麽藥。
“你們買回來就知道了。”
葉凌月笑而不語,打起了啞謎。
金牙兵王和枯面鬼母找不到煉符材料,可是找起天符閣出售的平安符,就容易多了。
天符閣的謝兵王早前靠著臨摹葉凌月的平安符,第一時間就出售了五十多張平安符。
但是由於謝兵王后來符鬥失敗,天符閣的平安符還還得天符閣閣主之一的郭兵王丟了雙腿,平安符一下子就變成了凶符。
早前買了平安符的那些城中的兵王,誰還敢再用。
他們有心向天符閣索賠,又唯恐得罪了天符閣,以後沒地方再買療傷符籙,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往肚子裡吞。
這樣一來,那五十多張符籙,就全都成了廢紙,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
哪知這一天,兵王符裡突然出現了兩位神秘人,
他們以一百功勳值的價格,收購那些報廢的凶符。那些兵王們一聽說,立馬就將手中的凶符全都脫了手。
不過是一天時間,五十多張天符閣的平安符,就全都被葉盟給收購了回來。
這些平安符只是耗費了五千多功勳值罷了。
“凌月,你把這些破符買回來幹什麽,天符閣的符籙根本不管用。”
葉蘇玉看到葉凌月花五千功勳值買回了這麽一堆廢紙,很是心疼。
“你錯了,這些可不是廢紙,這些是真正的平安符。”
葉凌月笑了笑。
“可如果它們是真的,那一日,為何郭兵王在第九重精神海會被神獸攻擊?”
葉蘇玉不解道。
“那一天精神海裡的平安符和這些平安符不同。”
葉凌月笑著搖了搖頭。
平安符是一種新式符籙,神界基本大部分符師都不懂得上面的符文。
所以一般人看去,這五十多張平安符和上一次謝兵王煉製的平安符基本沒什麽兩樣。
可事實並非如此,若是那一日,郭兵王用上了這五十多張平安符裡的任何一張,他的雙腿都很可能不會有事。
“可明明是出自一個人之手,平安符怎麽會不同?”
葉蘇玉困惑著。
“那是因為,我那一天,在謝兵王的平安符上動了手腳。”
葉凌月聳了聳肩。
確切的說,符鬥那一天,葉凌月同時在葉蘇玉使用那張平安符和謝兵王煉製的那張平安符上動了手腳。
只是旁人都沒有現,就連當時附身在寫兵王身上的慕容老方仙也沒現這一點。
葉凌月先是將五彩聖母的血抹在了葉蘇玉的平安符上,可早在此之前,也就是慕容老方仙數次阻礙葉凌月煉符時,葉凌月一怒之下,用上了神魂衝擊。
包括燭照和慕容老方仙都以為,那神魂衝擊自是用來逼退慕容老方仙的。
可實則上,那神魂衝擊只是個障眼法罷了,葉凌月正是趁著慕容老方仙神魂脫離和謝兵王還未恢復神智的那一刹那,趁機用神念修改了謝兵王平安符上的最後一筆。
謝兵王的平安符,經過了慕容老方仙的修改,本以為完成,可正是因為葉凌月的那一修改,讓平安符成了廢品,這才有了郭兵王事後的慘況。
“居然是這麽一回事?那你收回這些平安符的用意是?”
葉蘇玉禁不住吞了口口水。
“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也該是時候找天符閣算算帳了。”
葉凌月拿起了一張平安符,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