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走幾步,就遇到了葉凌月和溪芸迎面走來。
見了趙少門主,葉凌月不由多看了他幾眼。
“死丫頭,看什麽看。”
趙少門主沒好氣道。
“我找少門主印堂發黑,最近出門還是小心些為妙。”
葉凌月淡淡說道。
“我看你自求多福。”
趙少門主冷笑,格桑城的蛇人和紀琳琅等人都要對付這女人,這女人還趾高氣揚。
當然,他也不會傻到和葉凌月起衝突。
帝莘和蒼芒太子對這個女人都很是袒護。
不過這也僅限於格桑古城外。
一旦進入了格桑古城,那就未必了。
再強,能強得過漠北巫族?
趙少門主和葉凌月倒是沒有什麽深仇大恨,可是誰讓那女人是帝莘的心頭好。
這陣子,有眼睛都看得出,帝莘對葉凌月很是優待,兩人之間若是沒有什麽曖昧,打死趙少門主都不信。
帝莘那小子,早前出手教訓自己,讓自己丟盡了臉面。
“一個身無天力的廢物,看帝莘能袒護你到幾時。”
說罷,趙少門主揚長而去。
“凌月,你又何必和這種人計較,他就是頭瘋狗。”
溪芸搖搖頭,她可不願和趙少門主這種人為伍。
“溪芸,你沒有發現趙松有些不對頭?”
葉凌月看看鳳菲郡主營帳的方向,再看看找到門主。
“他那人,就是那脾氣,有什麽不對頭的?”
溪芸不置可否。
“他的天力波動有些特殊,另外,他口口聲聲說自己去格桑古城望風,可他一直都不讚同去格桑古城,這態度轉換,未免太可疑了些。”
葉凌月分析道。
她體內的神機符,早前是可以清楚看到趙少門主的天力修為相當於三印,可眼前的趙少門主就有些不同了。
葉凌月一眼竟看不穿他的修為。
但他身上的天力,無疑增強了許多。
一夜之前,除非有逆天的機遇,否則絕不可能修為突飛猛進。
趙少門主昨夜的失蹤,隻怕並不簡單。
但葉凌月並無確鑿的證據,也不好在旁人面前說破,只能小心警惕著。
“這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這種人還是小心謹慎些好。明日一早,我們抵達格桑古城,要更加小心。漠北巫族這些年的名聲不大好,我怕他們也是衝著上古銘文去的。”
溪芸沉吟。
格桑古城的銘文很可能是昆侖天脈時期的銘文,非常珍貴。
這個消息,也只有極少數的人才知道,靈犀會長就是其中之一。
“真相如何,進城就知道了。只是巫族手段無常,我們得小心些。”
葉凌月和溪芸商議了一番後,各自回營帳休息內。
不遠處的營帳內,鳳菲郡主衣衫破碎,袒露在被褥下的肌膚上滿是曖昧的紅點。
她紅腫著雙眼,方才經歷的那一幕,對她而言就是一場噩夢。
她恨不得將趙少門主那個禽獸抽筋剝皮。
她怎麽也想不通,原本實力和自己在伯仲之間的趙少門主為何能在一夜之間,成為五印強者。
她和紀琳琅根本無力反抗,她們若是呼救,趙少門主就會告訴表哥,她們勾結漠北巫族,相對蒼芒皇朝不利。
進退兩難的情況下,她和紀琳琅只能被糟蹋。
紀琳琅的情況也好不了多少,趙少門主侮辱了兩女后,揚長而去,還威脅兩女若是消息走露,兩女只能是嫁給他為妾。
“都怪你,引了趙松這條餓狼,毀了,我們都毀了,我怎麽有臉面去見帝莘大哥。”
鳳菲郡主哭哭啼啼著。
紀琳琅呆坐在旁,她也衣衫不整,只是和尋死覓活的紀琳琅不同,紀琳琅被侮辱後,一直沒有作聲。
她眼神空洞,仿佛被抽了靈魂一樣。
足足一刻鍾後,紀琳琅才緩緩穿上了衣衫。
她一臉冷靜,梳妝打扮,仿佛什麽事都沒發生。
“哭有什麽用,不想一輩子屈服於趙松的淫威之下,我們就得自救。”
被侮辱的一瞬,紀琳琅也想到了死。
只是她出身貧賤,和身嬌肉貴的鳳菲郡主不同,她知事已至此,若是不反抗,她就徹底淪為趙松的玩物。
她必須想法子擺脫這一切。
“自救?怎麽自救,難道你有法子殺了趙松?我們倆加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對手,除非我們將事情告訴太子表哥。”
鳳菲郡主啜泣著。
她話還未說完,紀琳琅衝上前去,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頸。
“閉嘴,今日什麽事都沒發生。你若是泄密,我就殺了你。”
她手下發力,鳳菲郡主竟一時無法掙脫。
面對神情凶狠的紀琳琅,鳳菲郡主嚇得不輕,她認識紀琳琅那麽久,從未見過她這般模樣。
“你也不用害怕。趙松那畜生,我早晚會殺他滅口。”
紀琳琅威脅完風菲郡主後,又好言安撫了起來。
趙松是從格桑古城回來後,實力一下子變強的。
也就是說,這一切都和格桑古城裡的蛇人有關。
趙松那樣紈絝子弟都能一夜之間,實力暴增兩印,以她的實力,若是能夠得到蛇人相助,相信一定也能突破。
“你的意思是……”
鳳菲郡主此時已經六神無主,紀琳琅說什麽,她就信什麽。
“想讓帝莘娶你, 就乖乖閉嘴。等進入格桑古城後,我會想法子鏟除葉凌月和趙松。沒了葉凌月,你就有機會和帝莘在一起。”
紀琳琅原本對格桑古城也沒有多大興趣。
可是方才趙松在滿足獸語之後,無意中提起,格桑古城內,漠北巫族聚集。
漠北,是巫銘的起源地。
以前,紀琳琅因為避諱著楚老太君和楚暮的緣故,一直不敢接觸巫銘。
可如今,她已經成了殘花敗柳,對於巫銘也不像是以前那麽排斥。
若是能夠實力更進一步,成為四級五級甚至更高級別的銘師,相信暮哥和楚府的人都會對其刮目相看。
她都是要看看,倒是葉凌月在銘文方面有天賦還是自己在銘文方面更勝一籌。
見紀琳琅一臉陰沉的模樣,鳳菲郡主又是害怕,又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