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性格火爆,喜怒無常,可卻很重孝道。
熾神獄當初曾經佔據了上天界的一片上等天域,可因為熾太后的體質不好,需一片火屬之地修養,熾皇就遷移另辟了一片天外天,將整個熾族都搬遷到了這一片山脈。
奈何熾太后的身子一直不見起色。
熾皇實力高強,性子自然也很高傲。
若非是有求於道門,平日至上道君之流,壓根不被其看在眼裡。
也不知熾皇從哪裡得到消息,知道門有法子治療熾太后的病,特意前去請至上道君。
“道君,可是把你盼來了。”
熾皇風風火火,快步行來。
他不等至上道君回禮,就一把抓住了至上道君的手,就往熾宮行去。
“熾皇,且慢,老夫今日的治療,還需帶上小徒雪纓。”
至上道君也是受寵若驚,急忙說道。
熾皇來去匆匆,壓根沒有理會至上道君還帶了一個人。
“看病還要帶人?至上道君,你到底行不行?”
熾皇一聽,濃眉一皺。
若非是熾皇座下的第一司空預言,道門有人能夠幫熾太后治療頑疾,他也不會前去道門求助。
眾所周知,道門醫術第一當屬至上道君,所以熾皇才理所當然找上了至上道君。
問一個男人行不行,這可是天大的避諱,至上道君雖然是個道士,可好歹也是個男人。
他被熾皇問得很是鬱悶,偏又不好作答。
“熾皇,我師父醫術若是不行,那縱觀三十三天,能救熾太后的人絕不會超過三位。我師父之所以要帶上晚輩,是因為他老人家這些年煉符,習慣了讓晚輩幫其研墨。”
長孫雪纓替自己的師父不平,壯膽嗆聲道。
長孫雪纓之所以如此得至上道君的寵愛,一部分原因也是因其很是乖巧。
她控火和調配朱砂墨的本事,道門中無人可及,至上道君每每要煉製重要的丹藥和符籙時,都喜帶上長孫雪纓,如此一來,成功率更高。
“雪纓,不得無禮。”
至上道君唯恐長孫雪纓開罪了熾皇,喝斥道。
“她就是長孫雪纓?”
熾皇這才留意到至上老頭還帶了個徒弟過來。
長孫雪纓這些年在三十三天還算是有些名氣,熾皇倒也有些印象。
說罷,長孫雪纓就覺得自己身上多了一道打量的目光。
聖威浩蕩,她早前也不敢抬頭,這時熾皇近在眼前,她不禁心生好奇,微微抬頭。
“不過如此,我還以為道門第一大美女有什麽了不得。”
熾皇睨了她幾眼,不屑道,聽罷,長孫雪纓臉上的神情一僵。
她眼眸一沉。
道門第一美女的稱號不過是外界對長孫雪纓的美譽罷了,她雖嘴上不承認,可也從未這般被人奚落過。
她正欲出言反駁,哪知就對上了一雙飛揚跋扈的眼。
長孫雪纓看清了熾皇的相貌時,卻是心魂微微一震,呆滯在場。
“熾皇真愛開玩笑,那都是外界的謬讚罷了。還請熾皇在前引路,老夫這就前去查看熾太后的病情。”
至上道君忙說道,睨了身旁的長孫雪纓一眼,見其面色發僵,還以為她是為了熾皇的話不舒服。
“雪纓,快跟上。”
至上道君催了一聲,就跟著大步流星離開熾皇去了。
“長孫姑娘,還請這邊請。”
身旁,侍衛的催促讓長孫雪纓回過了神來。
她望著只剩了一團火紅的熾皇的背影,
臉上滿是震驚。熾皇的模樣……熾皇的輪廓和身形,還有那雙眼怎麽會和帝莘這般相似?
熾皇在三十三天,也是高高在上的人物,長孫雪纓這樣的晚輩,早前壓根就沒有機會見到熾皇本人。
今日一見,她才發現,熾皇竟和帝莘有幾分相似。
說是相似,那也只是外貌眼睛上,熾皇和帝莘一樣,都有一雙傳神的鳳眸。
只是熾皇看上去就如一團火焰,而帝莘讓人的感覺,則更加清冷些。
“難道只是偶然?”
長孫雪纓遲疑著。
帝莘是帝魔家族的血脈,帝魔家族的人,不可能和熾皇有什麽關聯。
長孫雪纓帶著困惑,追上了至上道君。
長孫雪纓趕到時,熾太后的居所內,至上道君正欲替熾太后診脈。
卻見一簾雪冰紗簾後,綽綽約約坐著一婦人。
不時有咳嗽聲,從簾後傳來。
“母后,兒臣帶了至上道君前來,他一定能夠治好你的病。 ”
在人前很是囂張的熾皇,在熾太后的面前,卻是畢恭畢敬,連大氣都不敢傳一聲。
“我兒,為娘已經說過多少次了,為娘的病無藥可醫。”
熾太后的身影,自簾子後傳來,聽上去很是疲憊。
“母后,世上怎會有無藥可醫的病,你且放寬心,讓道君為你診脈。”
說罷,熾皇示意道君上前。
至上道君上前,男女有別,熾太后身份尊貴,更是如此。
傳聞熾太后自上任熾皇隕落後,就已經鮮少會客,更不用說男眷了。
至上道君不好親自替熾太后診脈,好在至上道君也並非浪得虛名之輩。
卻見其衣袖間,有一道明黃色嗖的鑽出,卻是一張半個巴掌大小的符籙。
“觀天符,望聞問切。”
那是一張道門的觀天符,觀天符,大可觀天觀地,小可察言觀行色。
天符穿過了簾子,落在了一隻蒼白的右手上。
符籙化成了一道流光,鑽入了手中。
女子隻覺得體內,有一股冰冷之感,迅速擴散開,在其體內遊離了一遍。
過了片刻之後,那股冰冷感消失了,再見其手上,一道符光躥出,又飛到了至上道君的手中。
“道君,母后的情況如何?”
熾皇忙問道,一臉的關切之意。
至上道君沉吟了片刻,看了簾子後那抹身影一眼,欲言又止。
“熾皇,還請借一步說話。”
至上道君做了個請的動作,在他請了熾皇避開的同時,迅速遞給了長孫雪纓一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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