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顯民顯然也沒想到,傅紅星居然拿了地圖出來,對他說了這麽一番話。
他沒還把心中的疑惑問出口,就聽到徐國兵咆哮出口的話,眉毛不由的動了動,把要吐出口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傅紅星微微側了側身子,避開徐國兵的手指頭,臉上露出一抹驚訝疑惑的表情來。
“徐村長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怎麽就聽不明白呢?
不是徐村長說,河道從誰家村子旁邊流過,河道大的這條河就歸誰家的麽?
怎麽,難道我指的這幾處,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不成?”
“你……”
徐國兵被堵的一口氣噎在喉嚨裡,出不來下不去。
當然不是這麽算,可是,那些辯駁的話,他很清楚的了解,如果吐出來的話,將被這小子撿起來重新砸回自己的臉上。
這小子好陰險,居然拚著兩敗俱傷的下場,想出這麽損的招來。
傅紅星見他這幅模樣,微微的笑了笑,見好就收。
“徐村長看樣子是心有感觸,你看,這河道既然是你們這邊大,自然流下來的水,往你們東溪村流的多,而往西山村流的少。
原本西山村的田地就少,所用的水也不是很多。
若是能跟以往那樣,我們上下遊兩個村子能和睦相處,那不是皆大歡喜的事情麽?
徐村長,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對方抵了台階,徐國兵自然只能捏著鼻子接了下來。
“呵呵,不知道小子叫什麽名字?
看來西山村,真是後生可畏啊。”
沒想到西山村居然還有這麽一號人在,要早知這樣,當初就好好謀劃謀劃再做這樣的事情了。
可是,現在已經棋差一招,有錢縣長做見證人在,再掙扎也無濟於事。
只是,徐國兵心有不甘,兩眼盯著傅紅星問道。
“我姓傅,傅紅星。”
傅紅星直接開口回道。
“西山村傅家當兵的那小子?”
徐國兵驚了一下,脫口而出。
心中卻火速的轉了好幾個圈,然後迅速的做出了應對的辦法來。
“看我,真是不打不相識,原來是紅星大侄子啊,我跟你爹可是忘年交啊,你爹要是看到你現在這模樣,定是很開心。
錢縣長,這件事情算是我們東溪村的人有錯在先,我想跟西山村賠個不是,馬上讓人把河道給挖開。
只是,那竇富貴?”
徐國兵自認能屈能伸,知道傅紅的名字後, 立馬就笑眯眯的跟他拉近乎。
順便,還對錢顯民認了錯,饒是錢顯民見慣了見風轉舵的人,也不由的愣了一愣。
再聽到徐國兵詢問竇富貴的事情,心裡不由暗暗的點了點頭。
這人還別說,是個人才。
只是,這樣的人要是真弄上來,是福是禍那可就說不好了。
所以,有些邊鼓一定要好好敲一敲,要不然別人都快認識不到自己的位置到底在哪了。
“既然東溪村的村民有受傷,那就西山村負責賠償醫藥費。
至於河道,你們能說開了,那就最好。
我們都是D的兒女,所有的東西都屬於G家。
對於你們認為河道是屬於你們村的這種想法,是危險的,是落後的,是不被允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