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按他們倆父女說的話,她爹可真的就死定了。
俞焦蘭捂著自己的嘴巴,連呼吸都不敢急促,就怕被他們發覺。
悄悄地一步一步的從後門挪出去,然後躲在隱蔽處,一直等到羅常存帶著羅玉玲說說笑笑的關門離開,俞焦蘭整個人如同落入水中一般,汗水淋漓的癱坐在地上,淚水同時也流滿了臉。
怎麽辦?現在到底怎麽辦?
她心裡面慌亂無措,思來想去,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先去娘家找自己的大哥和小弟再說。
羅常存和羅玉玲不知道他們的一番談話內容,被俞焦蘭偷聽了去。
高高興興的出去飯店了吃一餐大餐,然後回家後,見俞焦蘭還沒回來。
羅玉玲還趁機落井下石的給俞焦蘭上了許多眼藥,羅常存原本高興的臉,拉的老長。
不過人不在眼前,再生氣也沒用,只能各自回房。
原本羅常存還以為俞焦蘭總要回來的,可是等到第二天天亮,他一摸床側,居然是冷冰冰的。
這證明俞焦蘭昨天一晚上都沒回來,羅常存惱怒的爬起來,收拾完去上班,恨恨的想著。
既然這女人養不熟,一心念著娘家,那就別怪他不念多年的夫妻之情了。
俞焦蘭回來,跟大哥和小弟還有她母親說了她聽來的那些話,她母親先還不怎麽相信。
一連追問了好幾遍,再三確認,再看到女兒哭的如此傷心欲絕的模樣,心中大痛。
“一開始這門婚事我就不答應,他一個一窮二白的窮小子,扒拉著你上了位。
現在你爹有事,他就想趁機落井下石,這是人乾出來的事嗎?”
余母拍著胸口邊哭邊罵,俞焦蘭的大哥煩躁的扒拉了一下頭髮。
“娘,現在哭訴又有什麽用?
還是快想點辦法,怎麽才能對付這對狼心狗肺的父女吧。”
“大哥,能有什麽辦法啊?爹進去後,那些以前跟爹稱兄道弟的那些叔伯,全都避而不見。
不理睬咱們的還是好的,甚至有些還來踩咱們一腳。”俞焦蘭的小弟嘟囔道。
眾人默然,他爹平時得罪了不少人。
現在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
“其實,還有一個人可以相合作。”
俞焦蘭的大哥猛地的抬頭,沉聲說道。
大家聽到他這話,頓時眼前一亮。
“誰?”
“屠文才!”
聽到大哥吐出的這個名字,俞焦蘭愣了愣。
“他?”
疑惑過後,沉下心來仔細想想。
如今羅常存另攀了高枝,目的顯而易見,是不想再被屠文才給壓著。
而她爹現在也是被屠文才給拿了罪證,所以才脫不了身。
完全是龍擱淺灘,所以才遭蝦戲。
只要她爹沒事出來,到時羅常存還敢給他們家下絆子?
他屠文才如果不幫忙,到時被有陳家撐腰的羅常存給打壓下去,恐怕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裡去吧!
只是俞焦蘭大哥又搖了搖頭,說道:“可惜,不知道他最想要的是什麽,若是能投其所好,合作的事情勢必能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