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據他們所知,他們沾的那些女人家裡的男人個個都是膿包。
除了打女人打孩子,家裡橫,在外面根本慫的要命。
聽到何家四兄弟這些話,村長緊皺著眉頭回了村。
仔細的查詢,昨天晚上有誰不在家裡的。
一查之下,除了張家的張大根,說是出去跟人喝酒,喝的晚了睡別人那頭了。
其他人,都在自家屋子裡待著呢!
而張大根就是發現四兄弟被人打的半死,喊殺人救命的。
怎麽想,都不應該是他乾的。
而且,在大家的眼裡,他就是個慫包,更加別說能一個打四個了,這不是開玩笑麽?
這樣一來,事情就陷入了僵局。
何老二醒過來後,聽著兄弟幾個七嘴八舌的跟村長說那天晚上的事,把他們認為是有嫌疑的人說了個遍,他卻是滿臉的陰沉。
他想的比自家三個兄弟多,知道他們四兄弟這次被打,完全就是栽了,只能自認倒霉!
估計再怎麽查,也查不出什麽來。
畢竟,兄弟幾個說的嫌疑人,全是村裡的人。
可當村長詢問,為什麽覺得他們幾個是嫌疑人時,幾個兄弟還沒傻到不打自招的地步,自然異口同聲的閉了嘴。
他們幾兄弟有懷疑的人,又不說原因,村長也不是傻子。
想起之前村子裡說的那些傳言,說何家幾兄弟包括那何老頭一起,老是在村子裡鑽人家寡婦的被窩。
可現在這幾兄弟說了懷疑的對象,又不講原因,除非他們幾兄弟不光是鑽了寡婦的被窩,還鑽了人家媳婦的被窩。
並且,其中一個懷疑的對象,還是村子家的遠房侄子。
想到自家遠房侄子的頭上長滿了青草,他的臉色就很是不好。
原本想著,如果他問不出來,就去公安局報案幫他們把這事給查清楚的心思一下子就淡了下去。
因為村長問不出什麽來,又不想管了,等他走後,就再沒來醫院過。
何家一家五口人,全都住著院,錢象流水似的花,幸虧了何家也不缺錢。
等到何家好的差不多了,何老四就不服氣的拄著拐杖去了一趟公安局。
只可惜,時間過去了那麽久。
他們又不敢把懷疑對象為啥要打他們的事情說出來,這件案子自然也只能當成無頭案不了了之了。
而且, 原本身體還算健壯的何老頭,如今嘴歪眼斜的,半邊身子中風根本動彈不得。
被抬回家後,五個人大眼瞪小眼,心中恨惱找不出打他們的人,卻不得不面對現實,家中沒人照顧的處境。
“大哥,不如把張大根那妻妹早點娶回來,也好照顧咱爹和咱們哥幾個。”
何老二摸著斷了好不容易接上的腿,陰惻惻的說道。
對方下手太過恨毒,就算接上了,好了也會一瘸一瘸的。
當初看到大哥瘸了腿,他們還能安慰大哥。
可現在事情輪到了自己的身上,那種窩火跟不甘,在胸口熊熊燃燒著。
聽到老二的話,何老大仔細想了想,覺得老二說的有道理,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老四,你去一趟張大根家裡,把事情給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