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渾身跟被車輪來來去去碾了好幾回一樣,腰疼,屁股疼,那裡更疼,頭疼,脖子疼,連嘴裡的舌頭都是疼的,被羈哥哥親疼的。
萌萌覺得,如果早知道結果如此淒慘,她大概不會拚命誘惑羈哥哥,後果跟她想的書裡寫的完全不一樣嘛!也不能說完全不一樣,小後半段挺美的,可美過去還是疼,頭疼,屁股疼,渾身疼……
而且萌萌終於知道,無論多老實忠厚的男人,到了床上都會變成狼,她的羈哥哥也不例外,尤其體力太好的結果,更是慘不忍睹,羈哥哥體力好,她體力也不差,所以她就是再可憐兮兮的喊疼,只要沒暈過去,被慾望驅使的羈哥哥,絕對不會停下來。
其實,萌萌心裡琢磨,即便她真暈過去了,羈哥哥也不見得能停下來,那股子勁兒跟吃了什麼興奮劑一樣,恨不得把她嚼巴嚼巴直接吞了,還學會了狡猾和哄騙,嘴裡說一套,該做還是做,萌萌高高撅著嘴,不滿的想著。
馮羈緩過神來,瞧了瞧懷裡的小丫頭,撅著小嘴,鼓著腮幫子的表情幼稚又可愛,精靈似的漂亮眼睛,一瞬不瞬盯著他,裡面的控訴意味非常明顯。
馮羈知道自己有些過頭,第二次前半段的時候,不管小丫頭的感受,連哄帶騙半強迫的做了下來,小丫頭當時肯定不舒服,皺著小眉頭,嘴巴被他堵住,可眼睛裡那暈開的濕意,他還記得,可是他停不下來,不可能放過她,那種滋味兒……馮羈覺得,自己前面二十九年都白活了,小丫頭給了他一種脫胎換骨的極致快樂,那種快樂能讓他上天入地,能讓他忘了所有一切,眼裡只有他的小丫頭,他的小女人。
被情愛洗禮過的小丫頭,有了些淡淡嫵媚風韻,長髮被汗水浸濕,鋪陳在枕上有些凌亂,卻更加性感,映著她幼稚可愛的小臉兒,有種男人最愛的魅惑。
而且,小丫頭一點兒不害臊,就這麼躺在他身下,一動不動的看著他,甚至,姿勢都還維持著剛才的樣子,兩條細白的長腿被他架在臂彎中,小腳丫垂在兩邊,腳趾還微微蜷著,小手扣著他的肩膀,指甲幾乎嵌進他的肌膚裡,渾身紅潮未退,仍有些急促的喘息,令她的胸高低起伏,兩團漂亮的乳白,隨著起伏的弧度蕩一下又一下的,彈性十足,頂端鮮亮的嫩紅劃過馮羈的視線,馮羈真恨不得再按著她做一回。
不過也還有理智,知道小丫頭已經到了極限,頭一次肯定受不住,馮羈目光劃過小丫頭身體上的或青或紫的痕跡,心裡的愧疚終於爆發,尤其,對上小丫頭委屈十足的表情,馮羈真覺得自己挺禽獸。
說起來小丫頭才十九而已,馮羈低頭親了親她高高嘟起的小嘴,哄她:「好了,羈哥哥錯了,弄疼了我家小丫頭,以後保證絕不再犯,小丫頭寬宏大量原諒羈哥哥這一回好不好,就這一回……」
「哼!」萌萌扭過頭耍小脾氣,經過剛才,她再相信他,就是世界上最大的傻瓜,馮羈被她這小脾性逗樂了,摸摸她的額頭低聲道:「我們進去洗澡,泡泡熱水,估計會舒服。」
他不提洗澡還好,一提萌萌就覺得渾身怎麼這麼難過,微微低頭,身上彷彿有一種酸酸的汗味,這怎麼忍受,無時無刻在他羈哥哥面前,她都得是香香美美的。
想到此,胳膊一伸,圈住馮羈的脖子撒嬌:「羈哥哥抱我去。」嬌軟的模樣,真像個小丫頭,令馮羈覺得,自己哪是找了個女人,根本和女兒差不多,不過想想,還真有點這意思,小丫頭小時候的尿布他都換過,彷彿小丫頭生命中每一個階段都有他的參與,自己也一樣。
馮羈忽然茅塞頓開,大概很久以前,兩人就已經注定好了,這麼親近,這麼熟悉,這麼瞭解,她是他的小丫頭,他是她的羈哥哥,兩人中間怎麼可能還插得進來第三個人,只是馮羈以前糊塗了,被心中固有的觀念轄制住真正的感情,一旦捅破這層窗戶紙,這種感情簡直就像洪水一樣,頃刻便氾濫成災,無法收拾,不能收拾,不想收拾,這就是馮羈此時最真實的想法。
愛情他不懂,感情的形態有千萬種,他更是分不清,但這一刻他清楚的知道,這輩子就是小丫頭了,只能是小丫頭。
想到這些馮羈心裡簡直軟的不成名堂,小心的抱起小丫頭,進到浴室,放水,抱著她滑入水中,撩起熱水開始給小丫頭洗澡,小丫頭很乖,甚至挺享受的閉上眼。
馮羈看著好笑,不過浸在水裡的萌萌真的很美,細白的肌膚在水中更顯晶瑩剔透,靠在自己胸前,小手隨意垂在一側,身體舒展,眉眼舒展,像一朵舒展在水裡的白蓮。
馮羈的手從她腰線劃過,輕輕探入腿間,小丫頭條件反射的夾緊,眼睛也睜開了,有些怕怕的表情,令馮羈再次自責,他低頭親在她眼皮上:「乖兒,張開,讓羈哥哥好好看看……」溫柔的聲音,萌萌聽起來卻像哄騙,很有些懷疑的仰起頭看著馮羈,那小表情寫著不相信。
馮羈卻微微皺皺眉,她越不讓他看,他越擔心,想起剛才自己用的力氣,根本就沒節制,小丫頭柔柔弱弱的身體,怎麼受得住,怪不得一個勁兒喊疼……
想著,把小丫頭利落的側過去,伸手去掰,她並的死緊的腿兒,嘴裡更溫柔的哄著,小丫頭才勉勉強強放鬆。
馮羈仔細看了看,根本控制不住下腹的反應,小丫頭感覺到身下的堅硬,飛快就合上腿,馮羈不禁苦笑:「這是自然的生理反應,難不成,你希望羈哥哥抱著光溜溜的你,還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嗎,乖兒,我看看……」
雖然還有些懷疑,有前面那麼多年的信譽墊底,萌萌還是選擇相信馮羈,的確不舒服,熱水泡過之後,有些刺刺殺殺的疼。
馮羈強忍著想按倒小丫頭的想法,小心撥開谷口,裡面都紅了,馮羈真心疼了,小丫頭多嬌氣啊!平常蹭破點兒皮,打個針。都要掉幾顆金豆子,剛才還不知道怎麼疼呢。
就是萌萌挺放得開,可被羈哥哥執起兩腿兒,下死力的瞅自己最隱私的部位也有點扛不住,小臉染上紅暈,小手去推他的手:「羈哥哥你放開啦!放開啦!」
馮羈被她這難得害羞彆扭的小模樣給逗笑了,放開她,捏了捏她通紅的臉頰,好笑的道:「知道害臊了?」萌萌白了他一眼,咕噥:「說的好像人家臉皮多厚一樣……」
馮羈忽然笑出聲:「臉皮還不厚啊!」說著,讓她靠在側面,給她洗頭髮,折騰到一半,小丫頭就連著打了幾個哈氣,閉上眼睛,睡過去了。
萌萌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挪到床上,雖然身上還是蠻疼,可很清爽,她眼珠轉了轉,撩開被子看了看,已經套上了睡裙,側頭,陽光無遮無攔的從窗外透進屋裡,灑落在地板上,暈起一層溫暖的光斑。
九月的清晨,陽光沒什麼熱度,卻令人感覺異常舒適,有初秋的清透,也許是多年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萌萌的心情也跟窗外的陽光一樣燦爛。
門推開,馮羈挺拔的身影進入她的視線,走得近了,萌萌才發現,他繫著自己的圍裙,胸前一個粉色大大的美羊羊,跟他整個人剛硬的氣質融合起來,令人噴笑,不過眉目舒展,有種平常沒有的疏朗之氣,從他身上透出來。
馮羈掃了她兩眼,直接去櫃子裡翻找出一套舒服的家居服拿過來,坐在床邊上,掀開她身上被子,去褪她身上的睡裙。
萌萌也不遮,主要沒覺得,沒遮擋的必要,就這麼任馮羈擺弄,讓伸胳膊伸胳膊,讓翹腿翹腿兒,別提多聽話了,連內衣都是馮羈幫她穿的,不是那些性感蕾絲的款式,是那種舒服寬鬆的運動款。
馮羈給她穿的時候就霸道的警告:「以後不許穿那些蕾絲的,對發育也不好。」當時萌萌就不樂意了,一挺胸,不滿的道:「人家發育完了都……」那矯情的小模樣兒,馮羈直接堵上她的小嘴,親的她快喘不過氣來才放開:「誰說發育完了,才多大個丫頭,總之,就是不許。」
說著,忽然笑了起來:「不用勉強自己,羈哥哥會守著你,從現在開始,慢慢的過日子。」馮羈不會說那些花言巧語,這樣的話已經是破天荒的甜言蜜語,說完後,一張俊臉通紅通紅。
其實,這正是他心裡的話,他會疼她寵她,守著她,慢慢過屬於她們的日子,從小娃娃長成現在的漂亮姑娘,變成初具風情的小女人,他的小婦人,然後孩子媽,他會緩緩收集這些變化,一點一滴,等到他們白髮蒼蒼兒女繞膝的時候,她還是他懷裡最嬌慣的小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