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撇了撇嘴。
看清沒?是不是老女人?
你說的性感的唇,你心中極美的朱雀!
你媽的現在說老女人是吧,伱給我記住!
你說我好看,叫我小姐姐,和我豬豬對碰,然後抱著我徒弟往床上跳。
看遲遲那一臉委屈樣,老娘還委屈呢!遲遲自己懂個屁,這種春藥就不能用男人解,一旦用了交歡來解,此後只會沉淪於此不可超脫,這是毒蜘蛛用來控制人的手段。當然你可能覺得你被姓趙的控制了也沒啥,你不要臉我四象教還要臉呢,堂堂聖女、候選教主,去做人杏奴是吧?
混帳小東西!
可惜她撇嘴的暗示趙長河看不懂,她更不能有其他表示,聲音變得更冷了:“趙長河,你是真當本座不會殺人?”
趙長河跳了起來:“老子送你們玄武秘境玄武石,就在剛剛還幫玄武破解青龍棺,老子把四象教當遲遲娘家才處處親近,你就知道殺殺殺!”
夏遲遲嚇得臉都白了,用力扯著趙長河的衣袖:“喂……”
朱雀自知理虧,強行道:“那又如何?你對魔教有什麽誤解?”
趙長河抄著手臂,冷冷道:“是麽?老子看你根本不敢殺。”
朱雀也冷冷道:“呵……你的星象已被證實與夜帝無關,本座為什麽不敢殺你?”
“因為你在雁門軍團的布局極可能因為這一殺而大起波瀾,而三娘本來可以接觸巴圖進行一些深入合作也可能因此枝節橫生。趙長河死於四象教之手,引發的連鎖反應你現在不敢承受甚至都不敢推演。”趙長河淡淡道:“朱雀尊者,趙某現在是一個可以和四象教談條件的合作者,不是你眼中生殺予奪的大齡背主青年了。”
朱雀板著臉不說話。
這些道理她懂……她確實不敢殺趙長河。趙長河還留了幾句沒說呢,一旦真殺了,遲遲離心,就連三娘那邊估計都有看法,她就算不看外界反應也得考慮內部之心。趙長河不說是不想把遲遲拉出來說事,事實他已經是一人牽動四象內外,不知不覺成為四象教極為核心關鍵的點。
但問題是,她哪想殺趙長河啊!
你罵我老女人,我不能習慣性地威脅一句的嘛!你服個軟就行了,揭得這麽難看幹什麽,我朱雀不要面子的?
想要遲遲,沒了!
朱雀深深吸了口氣,直接不去和趙長河扯敢不敢殺的事兒,慢慢道:“遲遲在秘藏之門的關鍵處,此來西陲,為的是最後的錘煉,刺殺叛徒只是磨礪的一環而不是單純為了完成任務。如剛才的情況,根本未到絕路,沒能激發潛力,本座明明暗中護持,卻沒有出手甚至沒讓她知道我在,就是為了讓遲遲自己經歷艱難,方可得到磨礪感悟。你倒好,自作主張地幫她清路,你道是好是壞?”
趙長河沒想到她說起了這個,而這話倒還真有理,一時半會不好駁。
這倆沒有師徒之名,實際就是師徒之實,遲遲入教起一直都是跟朱雀學習的。人家師父鍛煉徒弟,自有安排,瞎插手確實破壞了應有的目的。
有危險人家地榜強者自己暗中護持著,要你多什麽事……
但那個哪裡忍得住嘛……
見他那表情,朱雀緩緩道:“你與嶽紅翎並轡策馬,縱橫塞北,千軍莫敵,我有所耳聞。你們為什麽不繼續膩著?”
趙長河更沒話說了。
之所以和嶽紅翎分開,也是為了磨礪自己啊。之前就想過在她身邊很容易形成依賴,對武道提升不利。這次算是實證了。
朱雀見把這廝說得垂頭不語,心中沒來由地爽了起來,悠悠架起二郎腿,腳丫一晃一晃:“聖女純淨侍神,是其一;教主之選,要嚴守己身,不能妄為,此其二;想要追求武道突破,就是不能過於沉湎於情,此其三;保有元陰元陽,對先天武道突破更加有利,此其四。莫說本座棒打鴛鴦,你們從哪點覺得自己能亂來?”
你教導主任防早戀呢你?一套一套的。
趙長河正搜索枯腸想說點啥,旁邊吞了藥一直在默默運功解毒的夏遲遲忽然臉紅紅地舉手:“尊者……”
“嗯?”朱雀心情甚好地看著小婊砸:“你想說什麽?”
夏遲遲道:“咱們這藥,除不盡余毒。”
朱雀:“……”
趙長河偏過了腦袋,憋住笑。
說了那麽多一套一套的,敢情迫在眉睫的事兒您解決不了啊。
朱雀不可思議:“怎麽可能?就憑毒蜘蛛的毒,本教的藥怎麽可能解不了!你還練過青龍之功,毒抗之力本來就勝過常人!把手伸過來,本座驗驗!”
夏遲遲臉紅紅地伸過手,身軀不自覺地還在扭。
朱雀搭脈探了一陣子,緊緊蹙起面具下的柳眉。
還真沒解乾淨。
原因無他,只是這毒潛伏得有時日了,有點扎根。
四象教繼承各種生機之道,藥是挺強的,但在回春訣沒破解之前,在這個方面還有一段路要走,遠沒到頂呢。而毒蜘蛛以毒知名,經常以此越級戰鬥可也不是吃素的。二者就算抵消了,可這扎根已久的積毒還是不能秒解,得繼續服藥,閉關休養一段時間,那倒是可以慢慢拔除……
可眼下遲遲還有很多事做,哪能在這閉關呢?來昆侖幹嘛來了?
她在搭脈沉思,趙長河也悄悄搭著遲遲另一隻手,也在探查。此時終於歎了口氣:“尊者,有句話不知該不該說……”
朱雀隨口道:“說。”
“我倒是有點辦法能快速治好遲遲……誒誒你別瞪個雀眼,這點余毒不需要做那個。”
朱雀道:“你除了一點雙修術,還會治什麽毒?”
“三娘沒來得及告訴你們嗎?我真能治。”趙長河道:“別墨跡了,余毒糾纏體內,你不心疼遲遲我心疼,萬一拖久了搞出後遺症來怎麽辦?”
朱雀沉默片刻:“那你就治。”
“現在?”
“現在。”
“你說的啊。”趙長河忽然摟過身邊的夏遲遲,低頭就吻了下去。
夏遲遲偷看了朱雀一眼,有點叛逆地迎合而上,兩人的唇飛快地貼在了一起。
朱雀瞪大了眼睛,二郎腿都架不住了,“咻”地站起身來:“這就是你的治療?”
她氣得一把抓住夏遲遲的手腕就要拉開,可手搭上去,忽地感覺夏遲遲體內有一股極強的草木生機蓬勃滋長,直接從根子上把余毒漸漸碾沒了,那是如降維般的碾壓。
還真可以……
奇怪了,這不是雙修術啊,雙修渡氣哪有這麽強的效果,這是什麽技能,怎麽這麽合四象之意呢……到底你是四象教還是我們是四象教啊?
朱雀一時沉浸在全新的草木生機感悟中,都忘了打擾小男女熱情親吻。
狗男女就當著教導主任的面, 啃得嘖嘖有聲。
夏遲遲還故意“嚶”地一聲,好像很爽的樣子。
朱雀:“……”
這場面怎麽哪看都不對勁呢?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嘛……
等到朱雀回過神來,夏遲遲的余毒是真拔除了,朱雀的肺也氣炸了。
趙長河你故意的是吧,按這套路看,你用手對手就可以做到的,誰說一定要嘴對嘴了?
當著我的面,故意踩我臉!
奸夫淫婦你們給我記住,你翼火蛇沒了!
推一本戀愛甜文《抱歉,我隻想學習》,好這口的可以看看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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