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女大感意外,大喬皺眉道:“看來此人與他人確實完全不同!他,應該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要與我們相見的!……”
諸葛夢雪微笑道:“這倒是一個特別的男人!”
諸葛若雪和小喬卻一副滿腔怒火卻無處發泄的模樣。不過美人發怒的模樣,倒也別有一番動人的韻味,只是此刻無人有幸得見。
劉閑一行人離開了蔡家府邸之後,便到最熱鬧的大街上閑逛去了,一路上買了許多小玩意兒,準備送給家中的妻子們。
這個時代雖然沒有電子產品,不過小巧新奇的玩意兒卻讓人目不暇接,讓劉閑總是會發現驚喜。
一名黑衣隊衛士快步從後面趕上來,朝劉閑抱拳道:“主公,陳宮,賈詡兩位先生已經到了,正在等候主公。”
賈詡本來被劉閑留在成都的,不過沒過多久就被劉閑調回了洛陽,因為劉閑認為,整個西川地區有一個諸葛亮就足夠了,再放一個賈詡,實在是浪費。
劉閑一拍額頭,道:“哎呀!我都忘了還約了他們兩個的!”當即領著眾人回家去了。
劉閑來到書房之中,見到了正在等候他的陳宮和賈詡,當即走上前去笑著抱歉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都忘了今天約了你們兩個!”
兩人笑著拜見了劉閑。
劉閑看了兩人一眼,道:“我叫你們來,就是想要和你們商討一下我們下一步的行動。說說你們的看法吧。”
兩人稍作思忖,陳宮道:“我軍剛剛經歷了兩場大戰,主力部隊需要休整,而遼東及西川地區則需要恢復重建,同時還有大量受到戰火波及的百姓需要救助。
因此屬下以為,我們暫時不宜采取進攻行動,而應該暫時將精力放在內部,集中精力鞏固好我們的基礎,然後才好發動進攻!”
賈詡抱拳道:“屬下的想法與公台一樣。如今公孫康已經歸附,而劉備已成為喪家之犬,曹操主力被牽製於渤海,難以發動攻勢,孫堅則剛剛吞並交州,無暇他顧。
此時此刻,我們正可利用難得的平靜時機鞏固內部基礎!”
劉閑思忖片刻,笑道:“不過曹操現在正在加緊擴軍備戰,時間拖得越久不是對我們越不利嗎?”
賈詡微笑道:“主公啊,曹操的情況與我們不同。曹操,無論是農業還是工商業,基本上也就是現在這種程度了,很難再有大的發展。
如今擴軍備戰的資源幾乎都來自於各地世家大族的支援。這些世家大族,盤踞各地百余年甚至數百年之久,這麽多年的積累十分驚人。
曹操依靠著這些積累所以才能支撐起如此龐大的軍隊,並且還能繼續擴軍備戰。
但曹操那邊的情況,就如同一座已經沒有什麽來源的湖泊,此刻湖泊中的水量雖然依舊豐沛驚人,但經年累月持續消耗下去,終有一天也是會乾涸的。
雖然曹操現在的實力可與我們分庭抗禮,某些方面甚至更強一些,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曹操就好像烈陽下得不到灌溉的樹木,會漸漸枯萎下去。
而我們,無論農業、牧野、還是工商業,全都在高速發展之中,這樣的勢頭會一直保持下去,這會使我們的整體實力不斷增長。
而隨著整體實力的不斷壯大,我們最終將成為一片望不到盡頭的森林。
換言之,時間在我們這一邊,時間拖得越久其實對我們越有利,而對曹操越不利。所以我們根本不必急於與曹操開戰。”
劉閑聽了賈詡一番話,隻感到豁然開朗了,笑道:“文和一番話讓我有一種撥雲見日的感覺啊!”
賈詡拜道:“主公謬讚了!”
劉閑思忖片刻,決然道:“好!咱們暫時休兵罷戰,全力進行內部建設!”隨即有些感慨地道:“連續做戰這幾年我也有些疲憊了!”
賈詡、陳宮一齊抱拳道:“主公英明!”
當天夜深人靜之時,劉閑摟著蔡琰躺在床榻上,眼睛望著天花板,腦子裡在想著一些事情。
蔡琰趴在劉閑的胸膛之上,嬌顏之上的紅暈還未退去,美眸之中水霧朦朧,風情動人之極!
抬起頭來,看了劉閑一眼,好奇地問道:“夫君在想什麽?”
劉閑回過神來,撫摸了一下蔡琰的後背,低下頭來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笑道:“我在想你啊!”
蔡琰嫣然一笑,隨即悠悠地道:“夫君就別逗妾身開心了!只怕此刻夫君在想著其她的姐姐妹妹們呢!”
劉閑一把摟住蔡琰,沒好氣地問道:“冤枉夫君,該當何罪?”
蔡琰故作惶恐狀,求饒道:“妾身知道錯了,還請夫君原諒則個!……”
劉閑見蔡琰這個模樣十分誘人,禁不住食指大動,摟在蔡琰腰肢上的手掌不禁緊了一緊,柔聲道:“琰兒……!”
蔡琰芳心一蕩,立刻感覺到了夫君的渴望,美麗的嬌顏立刻火燒一般緋紅起來,隨即流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來,求饒似的道:“夫君啊!妾身,妾身身子還軟著呢!實在,實在……”
劉閑強壓下心頭湧起的渴望,吻了一下蔡琰的額頭,笑道:“我逗你玩呢,你竟然還當真了!”
蔡琰一呆, 隨即羞得無地自容起來。
劉閑看到蔡琰這個樣子,心裡充滿了平靜和快樂,不禁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一刻的美妙氣氛。
蔡琰趴在劉閑的胸膛上也沒有說話,嘴角處帶著微笑,一副幸福的模樣。
劉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睜開眼睛問道:“琰兒,那喬家的姐妹和諸葛家的姐妹怎麽會跑到你家去召開那個什麽詩會?”
蔡琰聽見劉閑問到這件事情,微微一笑,道:“其實這是妾身提議的!
她們兩對姐妹啊,想要在世人面前比試詩文之才,又苦於沒有合適的地點,於是妾身便提議將筆試地點設在父親那裡了!”
劉閑恍然大悟,笑道:“原來如此。把筆試地點設在蔡府,他們雙方自然就不會有意見了。”
隨即好奇地問道:“那麽詩文大會上,她們是怎麽比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