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邏隊長吃了一驚,趕緊探了探他的鼻息,竟然已經沒有呼吸了。
皺了皺眉頭,隨即伸手到他懷中去摸索,很快便摸出來一個小包裹。此時已經被血水浸透了。
隊長打開包裹,只見裡面是一塊差不多被鮮血完全染紅了的白布,上面似乎寫的有字。
隊長立刻意識到這定然是非常重要的情報,當即對身邊眾人吩咐道:“你們帶著他返回營地看還能救回來嗎!我去報告將軍!”隨即便打馬朝營寨飛奔而去了。
黃忠等人正在大帳中商議軍務,巡邏隊隊長匆匆奔了進來,將那塊血染的白布呈上,稟報道:“啟稟將軍,小人等剛才在巡邏的時候碰到劉備軍追殺一個百姓。
小人等殺退了劉備軍救下了那個百姓,從他身上得到了這樣東西,或許是什麽重要的情報,所以立刻拿來呈給將軍過目。”
三人聞言,立刻走上前來。
黃忠從隊長的手中接下白布,眼見這白布竟然都被血水完全染紅了,微微皺了皺眉頭。立刻展開來看,然而因為被血水浸染的緣故,絕大部分的字跡都已經變得模糊不清了。
諸葛亮思忖道:“這定是潛伏在桂陽零陵的影鳳傳回來的重要情報。劉備軍竟然一路追殺到我軍大寨之前,可見對此無比重視!此中情報必關系重大!”
黃忠仔細辨別白布上的內容,皺眉喃喃道:“毒人?這應該是毒人這兩個字。其它的字完全無法辨認了!”
將白布交給孫策和諸葛亮過目,他兩人也隻認出了毒人兩字。
孫策感到莫名其妙,皺眉道:“毒人?這是什麽意思?中毒的人嗎?可這對我軍又有何影響?”
諸葛亮思忖道:“若是將此考慮為針對我們的手段,那麽這毒人是否就是針對我們的某種,某種武器?”
孫策笑道:“中毒的人能當作武器?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黃忠思忖道:“此事或許與毒有關,看來有必要發飛鴿傳書回洛陽向陛下報告此事。”
孫策道:“該當如此。不過卻不必因為此事而干擾我們剛才的決定。我認為,我們剛才商討的策略應該立刻付諸實施。”
黃忠點頭道:“就這麽辦。”看向孫策,道:“這件事就交給伯符了!”
孫策哈哈笑道:“正合我意!”
洛陽,皇宮禦書房。
劉閑看了黃忠他們剛剛發來的飛鴿傳書,皺起眉頭來,嘀咕道:“毒人?!這什麽情況?”說著抬起頭來,看向在場的眾人。
眾人面面相覷,也都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樣。
劉閑看向典韋,道:“惡來,派人去把左老道給我請來!”典韋抱拳應諾,奔了下去。
劉閑放下手中的傳書,走到眾人中間,皺眉道:“沒想到劉備這家夥又給我出么蛾子了!……”
趙嫣然思忖道:“此事不可大意。先前敵軍便屢次使用毒煙毒水給我軍造成了不小的傷亡,這一回他們應當是打算故技重施了。”
其他人都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陳宮朝劉閑抱拳道:“大都督所言極是。既然情報中提到了毒人,敵軍顯然又打算用什麽毒計了。此事不可不防,否則恐怕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不久之後,左慈終於趕來了禦書房,見到劉閑,微笑著行禮道:“陛下召見,不知所為何事?”趙嫣然朝左慈抱拳行禮:“師尊。”左慈微笑著朝趙嫣然一頷首。
劉閑走到左慈面前,將剛剛收到的那份飛鴿傳書遞給了左慈,道:“這是黃忠他們剛剛從南邊發來的,左老道,你看看吧。”
左慈恭身接下傳書,在手中展開看了一遍,微蹙眉頭道:“毒人?……”
劉閑看著左慈問道:“左老道,這毒人是什麽鬼?”
左慈皺眉搖了搖頭,隨即一臉歉意地道;“老道慚愧,實在是一頭霧水,完全不明就裡。”
劉閑倒也不感到意外,畢竟隻憑借這樣兩個字是很難判斷出對方的手段的。
在書房裡來回踱著步,面露思忖之色,劉閑的心中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左慈朝劉閑抱拳道:“陛下,老道這便回去查閱古書,看是否能查到與這毒人二字有關的線索來。”
劉閑點了點頭,道:“那就拜托了。”
左慈朝劉閑行了一禮,便準備離去。劉閑對趙嫣然道;“嫣然,替我送一送左老道。”趙嫣然抱拳應諾,快步走到左慈身邊,陪著左慈出去了。
兩人沿著皇宮的回廊朝宮門那邊走去,左慈打量了趙嫣然一眼,笑道:“不錯不錯!嫣然如今真是頗有些母儀天下的風采啊!”
趙嫣然羞窘地道:“師尊怎的也來取笑徒兒了?”
左慈笑道:“這可不是取笑。為師在外面可是經常聽人議論你和龍兒啊!在許多人的話語中,已經是把你當作皇后來看待了!”
趙嫣然一愣,隨即搖頭道:“徒兒絕無此非分之想。 在徒兒的眼中,皇后就只有此刻還在照料著二老的暮雪姐姐!說起來徒兒可是一點也沒有盡到做媳婦的責任呢!”
左慈微笑著點了點頭,一臉欣慰的模樣,感慨道:“嫣然你能有此覺悟,為師就沒有什麽可擔心的了!唉,宮門深似海!雖然陛下乃是曠世明君,但在這后宮之中卻也大意不得啊!”
想起一事,禁不住問道:“為師聽聞,陛下有意以競爭之策在所有子嗣中遴選繼承人,而且還要為此專門制定一部法律?”
趙嫣然點了點頭,道:“確有此事。今年年會之時想必就會公布此事了。”
左慈感歎道:“這倒是大大出乎了為師的預料啊!沒想到陛下竟然有此氣魄!”隨即笑道:“我很期待!”
視線轉回到南方戰場。黃忠等人並沒有因為突然出現的所謂‘毒人’事件而放慢進攻的腳步。
就在毒人事件發生的當天晚上,孫策便率領五千精銳悄悄地離開了營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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