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傲爵的試衣間他還是第一次打開,裡面很大,不過男人平常的衣服就要比女人少,所以相比戚景人的衣櫃,他的還是小了一半。
有專門放領帶的櫃子,還有裝門放袖扣的袋子。
時傲爵的西服大多都是黑灰白三種顏色,就連有些憂鬱的深紫都沒見他穿過,所以這些西服是拿來壓箱底的吧!還是說時傲爵實在是有錢沒處花?
蘇久衣搖了搖頭,思索了一下還是拿出幾套他平常會穿的西服,平鋪擺在桌子上。
幫人熨衣服這種事情她還只在乾洗店和縫紉店裡見過,自己倒是從來沒有嘗試過。不過不是俗話說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她有模有樣的學就是了。
她小心翼翼地將西服鋪整齊,然後插上電熨鬥的插銷,摁開開關後,回想著自己見過的乾洗店熨衣服的模樣,將電熨鬥落在西服上,緩緩向下推移,電熨鬥與西服接觸的地方散發出熱氣。
看時傲爵大概是一天就會換一套衣服,她熨完幾套最近他穿的衣服之後,又跑到主臥裡去找昨天穿過的舊衣服。
那套化妝舞會的西服就孤苦伶仃的在外面的衣架上掛著,看來負責洗衣服的女傭偷懶還沒有來收。
她不會洗西服,但是普通的襯衫還是能洗的。她放輕動作將襯衫摘下來,然後走到浴室去找盆子接水。
算起來在他房間裡,她來來回回次數最多的就是浴室了,上次他過敏發燒的情節還歷歷在目,記得當時她都急壞了,就想著怎樣才能讓他退燒,整個浴室都被她弄得亂七八糟的。
不過他的浴室裡好像真的沒有洗衣液之類的東西,想想也是,畢竟是有錢人家的少爺,光鮮豔麗的總裁,浴室裡怎麽可能放洗衣液這種東西。
她將襯衫浸泡過水之後仔細揉搓了一遍,然後思索著要不要去洗衣房找點洗衣液之類的。
在這裡的工作都是分開的,像蘇久衣大多數工作都是澆花修剪花草樹木,打掃廳堂一類的工作,當然這裡還有負責洗衣服的女傭,有負責收衣服的女傭,有負責清洗餐具的女傭等等。
她還沒有和洗衣房打過交道,畢竟洗衣服這種事情一般都是專門的女傭負責,包括他們這些傭人和保鏢的衣服,都是有指定的人去房間收,然後統一洗。
但是她又說不出來自己究竟要洗衣液做什麽,畢竟不能說要給老板洗衣服,如果說出去的話,估計就會被亂傳了。
躊躇了幾分鍾之後,她還是甩幹了手走去洗衣房。
還好在那裡碰見了前幾天收衣服的女傭,順利的拿出了一桶洗衣液。
其實善良的人總歸會有好報的,比如說那天蘇久衣在走廊上碰見這個女傭,只剩她一個人在走廊上艱難的推著手推車,她正好乾完了自己的工作,正閑的無聊,就幫她把整個樓層的舊衣服都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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