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蘇久衣聽時傲爵提到了他母親已經回國的事情,思前想後,她還是覺得這件事情最好先保密比較好。
第一是因為她現在的身份比較尷尬,一個做女傭的和主人好上,傳出去對時傲爵的聲譽一定會造成影響。
第二是因為她不確定夫人會不會接納她,如果就這樣以時傲爵女朋友的身份出現在夫人面前,會太突兀了吧。
時傲爵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的道路,不冷不熱的問了句,“為什麽?”
“太突然了。”蘇久衣說。
“嗯。”
時傲爵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就不再說話。
蘇久衣偏著臉看他,陽光從車窗折射進來照在他的臉上,本來輪廓分明的臉在這一刻顯得更加的有棱有角,他嘴唇削薄,勾著一道清冷的弧度。
她突然想起在書上看到過這一一句話:嘴唇薄的男人,最薄情。
最開始認識他的時候,他給她的感覺就是薄情,不管是對她還是對其他人,永遠都是一副淡漠的樣子。
“好看嗎?”
男人突然減慢了車速,轉過頭來看她,一雙勾人的眼眸裡閃爍著幾分邪肆的光芒。
這樣的時傲爵,是蘇久衣很少見到的,他平時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就連挑逗她的時候,基本上也都是一本正經的樣子。
“爵少你病了嗎?”
蘇久衣皺著眉頭伸出手去,探上他的額頭,想確定一下他是不是在發燒。
“病了,而且病的不輕。”時傲爵說:“只是我生病的位置,是在這裡。”
他從方向盤上挪出一隻手來握住蘇久衣的手腕,把她的手放到了他的心臟位置,低說:“這裡少了一個位置,多了一個人,堵得我呼吸不過來。”
他的聲音略微有些低沉,在蘇久衣耳邊響起,頓時亂了她的心神,她慌亂的從他掌心中把手抽回,然後轉移了話題,“爵少,你中午想吃什麽,我給你做吧?還有夫人,她喜歡吃什麽,我一起做。”
“只要是能治心的, 都可以。”時傲爵淡淡的開口,把手重新放回了方向盤上。
蘇久衣聞聲,側目看他,認真的說:“芹菜、菠菜、燕麥……這些都能治心臟病,你吃嗎?”
“你做的我都吃。”他說。
“那我中午就做芹菜炒菠菜給你吃。”蘇久衣眉眼彎彎,總算是露出了笑容。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期間蘇久衣還詢問了一些關於他母親的生活習慣,以及喜歡和不喜歡的東西,時傲爵都耐心的一一告知。
車開到時宅外面的時候,蘇久衣才想起剛才在遊樂園裡忽略了夜寒,甚至連離開的時候都沒有和他打聲招呼,於是就拿出手機來撥通夜寒的電話。
將車開進大門的時候,時傲爵側目瞥了一眼她的手機屏幕,看到“夜寒”兩個字,他露出不悅的表情,隨即皺著眉頭,伸手霸道的從她手中將手機奪了過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