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襯片刻,她抿動紅唇,“你是不是查過我?我的事,你知道多少?”
如果她猜得沒錯,他應該已經知道她弟弟的存在,並且對她的真實身份了如指掌。
以他的能耐和本事,想查她一個沈橙,那是輕而易舉的事!
正如他所說,只有他想做的,沒有他做不到的。
這一點,她不可否認。
因為他的厲害,她早就見識過了!
聽到她的聲音,時域用他那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光滑的下巴上輕輕撫過,冷如寒潭的眸子眯得更深,“只要有關你沈橙子的事,我幾乎都知道。”
雖然沈橙子三個字讓沈橙有些不爽,但她沒心思和他計較,只是冷冷開口,“既然你知道,就該離我遠點,我仇人太多,怕牽連你。”
時域聞聲,輕嗤一聲,“仇人?笑話!誰敢和我時域的女人作對?”
霸道如他,不管在什麽時候,都可以張狂得不可一世。
第一次,沈橙沒有反駁他的話。
在他面前,也難得的認真了一回,“沒人和你作對是真的,但和我作對的人能從江城排到都城,或者更多。”
“嗯,那又怎樣?”他的語氣不屑一顧。
他的話,竟讓沈橙無言以對。
對啊,那又怎樣?
她現在,的確是名正言順的時家少夫人,他的老婆。
如果他不同意離婚,不同意放過她,那她一輩子都恢復不了單身。
她能怎麽樣?
應該沒有什麽會比這還虐心的吧。
對上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她依然是那麽的平靜,卻避開了剛才的話題,“我要去醫院一趟。”
“去幹什麽?”
“不是說只要有關我的事都知道麽?那你還問。”
“如果是去見沈木,那就不用了,因為你我已經替你解決了所有麻煩,把他安排妥當。”他說著,抬手看了一眼手上的名貴腕表,唇角輕揚,“而且這個時候,沈忠明應該已經住進了全江城最好的酒店。”
沈橙看著他,臉色一沉,克制了這麽長時間的情緒終於爆發:“魂淡!沈忠明也是你叫的?!”
“嗯?我這是娶妻隨妻,你叫他什麽,我就叫什麽。”時域一臉淡然,原本的好心情絲毫不被她所影響。
“……”她平時叫沈忠明死賭鬼,難道這隻禽獸也要跟著叫?
“難道你希望我叫他嶽父?”時域玩味似的開了口。
“叫你妹!”
“叫他妹?寶貝你別鬧,怎麽說也是長輩,怎麽能侮辱他老人家。”
“靠!”
沈橙怒急暴走,想從他懷中掙脫。
哪知道她才掙扎了一下,時域就用手控制住了她。
接著,他用手緊緊圈住她的腰,有些貪婪的將臉埋在她的鎖骨處,沉沉開口:“睡覺。”
說完這話,他直接閉上了眼睛。
可沈橙卻沒法子淡定了,怒吼一聲:“我要告你性—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