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世錦:“其實一般夫妻離婚子女都會判給母親撫養,特別是像你們這種情況,一,你婚內出軌,二,孩子還在哺乳期。所以要想爭奪到撫養權的幾率很小。”
“那還說個屁啊!”錢浩怒了,“我花十幾萬請你,你現在才告訴這個官司打不贏!之前幹什麽去了你,說什麽沒有你打不贏的官司,結果呢,和我說這麽多狗屁道理!”
“錢先生你先別急啊,聽我把話說完。”陳世錦像個沒事人一樣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神秘兮兮的說道:“我剛才的意思是,爭到撫養權的幾率很小,並沒有絕對的告訴你打不贏啊。你再相信我一次,我有絕對的把握能幫你掙到撫養權。”
“怎麽,你還留了一手?”顯然,錢浩還是不怎麽相信他的話的。
“那當然啊,做我們這行的,沒點能耐是在律師界立足不下去的。你在委托我做你的辯護律師之前,應該關注過我吧,真正能做我對手的人,還真找不出幾個。”陳世錦說道。
“那可不見得,今天庭上那個女律師一看就知道是個厲害角色,而且勢頭在你之上。我覺得你根本贏不了她,雖然我沒有和她有過什麽接觸,但她今天在庭上的表現確實很好。不僅思維清晰,還機智聰明,隨便一句話就能化解危機,實在是不容小覷。”
想起剛才在庭上被問的兩個問題,錢浩這才明白一件事情,當時對方問他那兩個問題其實並不是真的想要一個答案,而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向在場的人證明他撒謊,他這個人不可信。
錢浩不得不承認時可兒這一招用得很高明,這樣一來,不管他在說什麽做什麽,都不會再有人相信,因此想要贏這場官司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她是有點小能耐沒錯,不過還真沒有資格和我比。我是不想讓她輸得太難看而已,男人嘛,怎麽說都要讓著女人一點。”陳世錦把自己說得像個大善人似的。
錢浩:“我可沒有心思像你一樣去憐香惜玉,我隻想快點結束這場官司,和那個黃臉婆斷絕一切關系,老死不相往來。”
陳世錦:“你放心,接下來看我的。不過在上庭前我還要提醒你一句,待會兒不管在庭上聽到什麽都要保持冷靜,如果你再像剛才一樣激動,我可就幫不了你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兩人又交談了一會兒,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重新上了庭。
時可兒也在休庭期間和張娥溝通了一些細節,並且囑咐她,稍後開庭的時候辯方律師問她任何問題她都要如實回答,不要隱瞞。
開庭後,陳世錦就向張娥提出了一個問題:“張娥女士,請問你有沒有靠吃安眠藥來入睡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