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感覺看不明白。
薑舒蘭,“做果醋,等成品好了,到時候你嘗嘗。”
“果醋?”
高彩霞沒聽過,她忍不住看了一眼薑舒蘭,“舒蘭,你怎麽什麽都會啊。”
她算不知道是什麽,但是聽著感覺很厲害的樣子。
薑舒蘭靦腆地笑了笑,“哪裡,我就只會動嘴,你看作的是周中鋒。”
廚房很熱,站了一會,高彩霞就忍不住滿頭大汗。
“那你也厲害。”
她拉著薑舒蘭就去了隔壁屋子吹風扇去了,忍不住還和薑舒蘭感歎,“你家周中鋒是真不錯。”
“我們家許衛方每次讓他去廚房乾點活,都跟要他命一樣。”
廚房內的許衛方聽到了,扯嗓子喊,“我這不就正乾著呢,高彩霞,你可不許說我壞話。”
那邊,高彩霞聽到了忍不住爽朗地笑了笑。
等她們一走。
許衛方忍不住埋怨,“周中鋒,你說你,一個大男人,何必這樣天天進廚房,盡給我做好榜樣,讓我回家了受罪。”
等著看,從周家一回去,高彩霞又要叨叨了,怕是以後家裡廚房,都是他做了。
想到這裡,許衛方就覺得悲從中來,他為什麽要嘴賤,問還有沒有事情。
直接走就是了。
就沒有後面這些事情了。
周中鋒拿著擀麵杖,用力地搗碎果肉,聞言,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先學吧,等你以後孩子出來了,剛好可以用上。”
這是過來人的肺腑之言。
但是,他卻忘記了,許衛方結婚一年多了,還沒孩子。
這簡直就是在扎許衛方的心窩子。
他隻覺得自己心絞痛,“你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周中鋒頓了下,忍不住望許衛方下三處,隱晦地看了一眼,“還沒懷?”
那一眼極為隱晦,但是同為男人的許衛方哪裡不明白。
他臉色頓時漲得通紅,“周中鋒!”
男人最怕被質疑不行。
他許衛方也不例外。
周中鋒嗯了一聲,“我老丈人看不孕不育,很有一套。”
許衛方一下子站了起來,手裡拿著燒火棍子,咬著後牙槽,“周——中——鋒。”
“你別說了。”
周中鋒本就不是多管閑事的人,他隨意的嗯了一聲,“反正我有兩個兒子了。”
這——
沒頭沒腦的一句,卻極為扎心。
許衛方氣急敗壞,“周中鋒,我讓你奶奶跟我看了,我沒問題,我們家彩霞也沒問題。”
同房的次數也不少。
只是,不知道為什麽一直懷不上。
周中鋒喔了一聲,默默地乾活,不再搭理他了。
這讓,許衛方反而有些不自在了,他等了半晌,也沒能等到周中鋒的話。
到底是沒忍住。
從灶膛處站了起來,看了一眼門外,確定沒人過來後,飛快地把廚房門給關上了。
走到周中鋒旁,扭扭捏捏道,“你們是怎麽懷上的?”
周中鋒手一頓,手裡的擀麵杖,差點沒把木桶底給鑿穿。
“你說什麽?”
他懷疑自己沒聽懂。
“我問,你們是怎麽懷上的?”
第一次難以啟齒,第二次在說的時候,反而沒那麽多羞赧。
周中鋒深吸一口氣,停下手裡動作,“你有病?”
怎麽懷上的?
當然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造人懷上的。
許衛方被罵了,反而少了幾分羞恥心,多了幾分破罐子破摔,“我知道,是同房懷上的。”
接著,他壓低了嗓音,“我就問你,動作,動作——”
“不對,是地方地方地方。”他窘的滿頭大汗,“我找不到地方。”
他懷疑他一直找的地方是錯的。
不然,不可能懷不上。
周中鋒,“……”
周中鋒,“……”
周中鋒,“……”
周中鋒真的是像在看猴子一樣看著許衛方,半晌,他聽見自己語氣飄忽地問。
“那你結婚這麽久,同房同個什麽?”
許衛方惱羞成怒,“我不知道啊,所以我才問你。”
他又不能問別人,丟人。
也不能問長輩,張不開口。
“算了算,我們不扯別的,我就問你,我該從哪裡進去。”
他一直懷疑自己那麽久,都沒找對位置,因為媳婦沒感受到過快樂,還每次說痛,他自己也不多了。
兩個人在這方面,都是菜鳥。
又不好意思問。
這不,得到機會了,專門問周中鋒這個已經當父親的過來人。
在許衛方眼裡,周中鋒都成功當上父親了,他肯定知道正確無誤的位置吧。
周中鋒深吸一口氣,“許衛方,你生物課白學了?”
許衛方振振有詞,“我學的是植物學生物課,我哪裡學過人體生物課?”
“周中鋒,你就跟我說下。”頓了頓,他語氣有些憂傷,“不然,我怕我這輩子,都當不了爸爸。”
要是,他一直動作錯誤,那豈不是一輩子都當不了爸爸?
想想就好慘。
這種東西,周中鋒怎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