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命的路上,他們怎麽可能有很多的錢?
鄧浩無語,“我立下字據,待我們回到西北,自然將診金奉上。”
“還有摸手費。”
鄧浩:……
好像咬死這個鬼醫怎麽辦?
鄧浩攤開紙筆,準備寫字據,舒茵又開口了,“普通呢我收一千大洋診金,可是閻少帥呢,傷勢太重,身份太金貴,所以呢,診金要翻三倍,加上摸手費,一共五千大洋。”
鄧浩張大嘴:……
你不去搶!
舒茵涼涼的橫他一眼,“怎麽,不想給?哼,你要是不想給也行,我保證他不會醒。”
鄧浩簡直要被她氣瘋了,牙齒磨得咯吱咯吱響,拚命的深呼吸,讓自己不要暴怒。
舒茵鼻腔哼哼兩聲,事情鬧到這個地步,之前他們簽的假結婚協議都沒辦法履行了,不借機找回些,哪裡對得起自己白白給這貨上了兩次!
鄧浩氣歸氣,救少帥要緊,錢不是問題。
他揮筆刷刷的寫下五千大洋欠條,甩給舒茵,氣哼哼的怒道,“給你,但是要是少帥不醒,老子就斃了你!”
舒茵涼涼的掃他一眼,“你是誰的老子!”
鄧浩被她熟悉的目光一瞪,莫名感覺一股冷風灌脖子,不由縮了縮脖子。
舒茵哼了聲,拿過借條看了一眼,“去找個印油來。”說著轉身往閻驍桀的屋子走去。
印油?
鄧浩被氣得沒脾氣,沮喪的去找印油。
幸好這裡是唐老太爺的別院,筆墨紙硯都有。
鄧浩將印油送到舒茵面前,看著她拿著閻驍桀的手指在借條上按了五個手指印。
從大拇指到小拇指一根手指都不放過。
看著鄧浩差點翻白眼,氣死了!
少帥身受重傷,卻好像被迫簽下賣身契的趕腳。
舒茵看著五個手指印,哼哼,這下你不能賴帳了吧?
早知道把假結婚協議書也拿來給他按手印。
呃,當然不行,會暴露身份。
舒茵心滿意是的將借條折起來,塞進衣服兜裡,“你叫大夫進來吧。”
大夫進來的時候見她拿著一根銀針。
“鬼醫,這是要給少帥扎針?”
舒茵奸笑著,“嗯,看我多好,動了手術還送針灸。”
大夫莫名其妙的有些瘮得慌。
“我留下兩瓶吊瓶,大夫看著點,還有些消炎藥,按時給他吃。作怪的彈片都取出來了,他這麽硬朗死不了。”
“好。那……針灸是為了啥?”
又不是中醫通脈。
舒茵舉著銀針,嘿嘿笑著,“一帶一路啊。”
大夫二丈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一帶一路是啥,是經脈一通百通?
舒茵蹲下來,那著針晃了晃,另一隻手掀開閻驍桀的襯衣露出精壯的肌膚,忍不住伸手抹了一把,嗯,手感彈彈的,很有質感。
舉針一溜扎了是來針。
跟進來的鄧浩看得眉毛一跳一跳的。
幸好少帥昏死著,否則被這樣扎著還不心驚肉跳啊。
舒茵扎完一通,閻驍桀的面色漸漸恢復紅潤,大夫這才驚訝的張了張嘴,“哇,鬼醫你的中醫針灸了得啊。”
舒茵得意的收針,剛從新得的書上學來的針法,終於可以試試了,還不錯,失血過多的家夥一輪就血脈通了。
鄧浩不懂醫術,但看出來閻驍桀的氣息平順了。
舒茵站起來,將銀針收好,微微一笑,“我很善良是吧?”
鄧浩用力點頭,忽然,腦子一閃,瞪大眼睛看著舒茵,“鬼醫,你的銀針好眼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