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懷胎。
她們對郤望寄於了無數的厚望。
小的時候,郤望也沒有辜負他們的厚望,雖然他不是像謝緒寧那樣跳級小天才,小小年紀就已經大學畢業。
郤望也是從四歲開始,按部就班的學習。
大學畢業後,郤振國還安排他去華無瑕的身邊實習,想著等他正式畢業後,再把郤望送進部隊做幾年軍醫,累積夠了履歷後,對以後的任途也有幫助。
只是……郤振國夫妻倆,怎麽也沒有想到,他們為他考慮再多,也抵不過外面的誘惑。
他們寄於厚望的兒子,踏上了一條沒有希望的道路。
說不難過,這是不可能的。
可從郤望推倒郤太太開始,郤振國夫妻倆就真正的心寒了。
哀莫大於心死。
大概這就是他們夫妻倆此時內心最真實的寫照。
葉琳琅默默地沒有去打擾郤振國夫妻倆,而是進了廚房,對著正在煎藥的葉國瑾道:“哥,我來,你去休息一會兒。”
葉國瑾的身體素質好,
以前出任務,幾十個小時不合眼,是家常便飯。
“我來就是了,你去睡會兒。”
葉琳琅道:“哥,你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
以為把李知行抓了,那一個團夥就一窩端了。
可眼下……郤望的身後,還有一些葉國瑾她們完全看不見的敵人。
敵在暗。
我在明。
這一次,一定要格外謹慎,切記打草驚蛇。
“我去睡會兒。”
葉國瑾去了西院的客房休息。
葉琳琅一邊煎藥,一邊準備著早餐。
考慮到昨晚吃的都很油膩,葉琳琅準備煮一鍋花生稀飯,再涼拌一份黃瓜。
廚房裡,熱氣騰騰。
葉琳琅見中藥煎好了,便倒在碗裡,給房間裡的郤振國夫妻端了過去。
“稍微涼一下再喝。”
郤振國感激萬分道:“謝謝你,琳琅。”
以前郤振國受過西方醫學家的毒害,一直覺得中醫,尤其是中醫的這種草藥,沒有半點醫用價值。
直到今天,此時,此刻,郤振國才真正對中藥產生了改觀。
一樣東西,既然流傳了幾千年,那自然有它的道理。
老祖宗的智慧,是無窮的。
他們留給他們的,是瑰寶。
葉琳琅淡淡道:“我是醫生。”
在葉琳琅成為一名醫生時,她曾莊嚴的宣誓。
她時刻謹記自己當初的誓言,做一名救死扶傷的醫生,並把畢業精力奉獻給祖國的醫學事業。
回到廚房,葉琳琅洗淨黃瓜,放在案板上,“咚咚咚”的切著黃瓜。
黃瓜切成薄薄的薄片,用鹽鹽漬後,又檢查了一下灶膛裡的柴火。
這才拿著一個盆,出去給昨晚童嬌嬌買來的各種植物澆水。
陳雪蘭一打開房間門,就看見葉琳琅在院子裡澆花。
“琳琅,你這麽早就醒了?”
葉琳琅輕聲道:“蘭姨,你怎麽不多睡會兒?”
“睡醒了。”
陳雪蘭用井水洗漱完畢後, 麻利的進了廚房。
她洗蔥剝蒜,專注且爽利。
葉琳琅檢查了一下鍋裡的花生稀飯,差不多都煮好了,便從木頭做的碗櫃裡抱了碗出來,放在灶台上,一碗一碗盛進碗裡。
等一會兒家人們都醒了,稀飯也涼的差不多涼了,正好就可以一直吃早餐啦。
“蘭姨,小叔叔會不會真的要去相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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