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團團長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為什麽要嚇唬她?你和薑茶有過節?”
男人搖頭。
“沒有。”他鼻涕眼淚一起流,“團長,求求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上有老,下有小,我真的不能坐牢啊!”
舞蹈團團長一臉冷漠的看著面前這個像一隻流浪狗似的男人。
“在你在做這樣的事情時,你就應該想到後果,我不會給你任何僥幸的示意。你這樣惡劣的開頭,絕對不能開!”
這是舞蹈團。
這不是了結私人恩怨的地方。
薑茶和這個男人,沒有過節,他都敢這麽搞?
她如果不強硬一些,以後誰都搞這麽一出,那這個舞蹈團就廢了。
她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任何有小心思的人,在舞蹈團裡都給我收起來!
“團長、團長。求求你!”
男人最終還是被辦案民警帶走了。
這樣的事故,是極為惡性的惡**故。
不可能說他沒有做,就真的沒有做。
整整一夜,男人都面臨著辦案民警的查案。
天快亮的時候,男人終於扛不住了,老老實實的在辦案民警面前交待的事情的經過。
“是阮微微暗示我這麽做的。”
“是阮微微說,她一直是B角,要是薑茶受傷了,她就可以出演A角。她說,她的夢想,只是能夠出演一次A角,那怕一場也行。”
“我是真的……真的不知道後果會這麽嚴重。”
辦案民警當然不會就這麽相信男人的這話,他們也還是需要進一步的調查。
“醫院那邊來電話了,薑茶以後再也不能跳舞了,你,毀了一個舞者的未來,你在舞蹈團工作過,你應該知道舞蹈團的每一位舞者付出了多少的努力與汗水,你……”
男人怔怔的看著頭頂的燈光。
“那我會坐牢嗎?”
“你說呢?”
根據男人的交待,辦案民警還是對阮微微進行了調查,尤其是當她們調查出阮微微竟然和薑茶的未婚夫江執在薑茶與江執的訂婚宴上領了結婚證時,所有人都露出了一抹匪夷所思的神情。
當然,按著辦案流程,阮微微還是要接受調查的。
阮微微知道薑茶會出事,當晚特意和江執度過了一個燭光晚餐的新婚之夜。
兩人的度過了非常美好的一夜,直到江執的門被民警敲響了。
江執衣衫不整的走到門口,打開門。
“有事?”
辦案民警說了薑茶受傷的過程,江執問,“薑茶,嚴重嗎?”
他只是不喜歡薑茶做他的妻子。
但好歹是這麽些年的朋友, 他也不可能做到置之不理呀。
阮微微穿著真絲吊帶,頭髮凌亂的走到江執的身上,她祼露在外面的肌膚上,還零星散落著幾朵曖昧的吻痕。
“薑茶受傷了?這怎麽可能?她在舞台上表演,怎麽會受傷?”
阮微微說出這句話,又握著江執的手,低低自責道:“江執,茶茶是不是因為我們才會在舞台上走神受傷的?”
阮微微的表演,只有江執一位真情實感的觀眾。
其他辦案民警的臉上,都露出像是生吞了一隻蒼蠅般惡心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