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琅睡覺的時候,謝緒寧一直都深情款款的看著葉琳琅那一張如同天使般純真的睡顏,仿佛此時眼中的她,就是他的全世界。
薑茶靠在枕頭上,側頭看著如此溫馨的兩人,心裡竟然湧出了一種“好想戀愛”呀的甜蜜錯覺。
葉琳琅雖然睡前喝了糖漿,但謝緒寧擔心萬一葉琳琅醒了會餓,還特意給電話給夏致,讓夏致給葉琳琅燉了一些養生的藥膳。
葉琳琅一覺睡醒,見太陽都快要落山了。
火紅的太陽,低垂的西邊的天空,將那一片天空,染成了絢麗多姿的色彩。
葉琳琅的余光看見趴在床邊睡著的謝緒寧,驀然間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有的時候,葉琳琅總會下意識的以為眼前的這個謝緒寧,就是前世陪著自己的謝緒寧。
可是一冷靜下來,葉琳琅卻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前世的謝緒寧和今生的謝緒寧,是完完全全不同的兩個人。
他們或許有一樣的外貌、或許有一樣有著相似的特質,但她清楚他不是他。
“你睡著的時候,他一直看著你。”
薑茶突然開口,
葉琳琅聽見薑茶這話,心裡一陣說不出來的惆悵。
“你現在好點了嗎?”
薑茶點頭。
“好多了,過段時間,我都就不用這第三腿了。”
薑茶在醫院無所事事的時候,就特別、特別想念在舞蹈團時的場景。
她在舞蹈團裡,可以跟著音樂,翩翩起舞。
無論有多少的煩心事,音樂和舞蹈,就能讓她忘卻這世界上的一切煩惱。
可現在……完全不一樣了。
薑茶不能跳舞了。
她被關在醫院,就連薑和父母倆都很擔心她。
“我聽說了嗎?阮微微懷孕了!”
“江執以及江家人不想要這個孩子,便提出資助阮微微出國,阮微微也很為自己打算啊,她現在和江執領了結婚證,是真正的夫妻,除非阮微微自己有這個想法,否則就算江執強行帶著阮微微去做流產手術也是不行的。”
“還有,舞蹈團那邊,開除了阮微微。也就是說,她機關算盡,最終還是得不到她想要的。”
事實上,阮微微這事,薑家和安家都給舞蹈團施壓了。
擁有著正常思緒的人,在聽見阮微微的錄音時,都覺得是阮微微有毛病。
至於,舞蹈團裡的那些隊友,更是巴不得阮微微從團裡離開,使舞蹈團回到原來相親相愛的溫馨大家庭。
“茶茶。”
薑老太太拎著保溫盒進了病房。
薑茶驚恐的看著薑老太太, “奶奶,你怎麽?”
“要不是你小叔,我都不知道你住院了。”薑老太太冷哼了一聲,“不就是不能跳舞嘛?多大點事?只要人活著,比什麽都好!”
薑茶看著跟著薑老太太進病房的薑穆,感慨萬千道:“我這不是怕奶奶擔心麽?”
薑老太太伸手拍了拍薑茶的肩膀,對著薑穆道:“行了,我找到茶茶了,你去忙你的。”
薑穆還沒有來得及走,陳雪蘭便拎著餐盒進了病房。
陳雪蘭一進房間,薑老太太的那雙眼睛,就牢牢的粘在陳雪蘭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