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搖搖頭,“結婚是因為想要一起生活一輩子,再多別的原因,都是往後後後悔的理由,因為要生活一輩子這件事,才是事實。”
賽義德笑道,“那是你們,我無所謂,反正,不想生活一輩子的話,外面還可以有許多女人。”
林澈歎息道,“但是每個女人最後都是一樣的結果,你這麽來回的輪回,就是每天都在做同一件事,跟不同的女人做同一件事,有什麽意思呢,還不如跟同一個女人,做不同的事,才算是這輩子做過了很多事啊。”
“……”
賽義德被說的一時語塞。
半晌,才說,“好了好了,吃東西,我們這裡的規矩,跟你們那裡是不一樣的。”
卻不想這時。
忽然,一隻白色的老虎,猛然的衝了進來。
“阿萊,阿萊,你怎麽了。”
外面傭人驚叫起來,只見老虎對著賽義德那邊,直接衝了過去。
而後面的幾個女人,紛紛的後退了起來,驚叫著就散開了。
賽義德一陣睖睜,站在那裡一時竟然忘了動彈。
他的這些猛獸,可是從來沒對他做出過任何的不好的舉動。
更別提這樣發狂了。
一下子,他因為太意外,顯得人都傻了。
而這時,林澈猛然想起來,自己還帶著槍。
一下子,她拿起槍來,對著那老虎,便嘭的一聲打了過去。
雖然沒怎麽練習過,但是顧靖澤為她準備的是小槍,特別小,後作用力強,可是緊急情況不需要瞄準便很容易打中的那種。
卻沒想到,第一次用到,竟然是用在了這個上面。
槍響之後,老虎一下子哀嚎了一聲,直接倒在了地上,正倒在了賽義德的腳邊,讓賽義德整個人更懵了。
卻見四周,家裡的傭人也已經拿起了長槍,可是已經晚了。
剛剛計算他們舉起來了,也已經來不及了,幸好林澈一槍及時響起,不然,此時賽義德應該已經被撲倒
而老虎一般會直接咬住獵物的脖子,人的脖子那麽脆弱,只怕賽義德凶多吉少啊。
所有女眷看著此情此景,都嚇的驚叫了起來。
林澈喘息著,一時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直到顧靖澤慢慢的從後面攏住了她的身體,她才一個轉身,一下子撲到了顧靖澤的懷裡。
賽義德這時也已經明白了過來,他一下子怒道,“你們是怎麽回事。”
幾個人一下子反應過來,匆忙跪在了地上。
“大王子,可能她太久沒看到自己的孩子,聞到了這邊有小崽子的味道,才衝過來的……”
賽義德哼了聲,直接揮手,“你們都給我出去。”
他看著地上的老虎,聲音都在發抖,可惜,又覺得氣憤,尤其還是在顧靖澤和林澈面前,有一種被打臉了的丟人感覺。
“把這個畜生也給我帶走。”
林澈看著他,不發一言。
顧靖澤道,“好了,好在已經沒事了,雖然是你養大的,但是野獸必定還是有些野性的。”
這話算是給了賽義德一個台階。
賽義德松弛了一些,再看後面已經嚇的花容失色的女人們。
“你們都給我滾下去。”
倒是此時,林澈的表情,才是最淡定的那一個。
比起他那些早就已經魂飛魄散的女人,她站在那裡看著人們收拾著殘局,樣子十分的平靜。
自然,林澈也不是沒經歷過事情的人。
這麽多年,早經歷過各種的大事小事,可不是過去那個在深閨裡從沒見過世面的女孩了。
所以如今不過是一個小意外,倒是沒讓她感到怎樣。
賽義德深深的看了一眼林澈,將人都趕走了,才說,“感謝你剛剛出手相救。”
“沒有,我也不過是下意識的,不用這麽客氣。”
“但是我確實是被你救了,這樣,我送你一個禮物答謝你吧。”
“啊?真的不用……”
“大王子的意思,是不想欠我們的人情,所以想用金錢來抵消嗎?”這時,顧靖澤插嘴說了句。
賽義德笑著看著顧靖澤,“哈,你還真是精明,不過,我當然不會用金錢來抵消這個,太太對我的救命之恩,我肯定會記一輩子的,跟今天的禮物無關,這個只是我的一個心意。”
林澈還想說什麽,顧靖澤低聲道,“這個人情,不要白不要,你收著就好。”
林澈聽了,看著他,得到他的肯定,才回過頭說,“好吧,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時,就見賽義德一揮手,有人直接抬了個東西過來。
林澈仔細的一看,臥槽,那麽個黃金椅子,是什麽玩意。
他說,“這個精工製作,是我的工人花了不少時間做出來的,本來是打算這個月底送給父親,不過現在歸你了。”
黃金的……椅子……
真是土豪啊,怎麽這麽土豪,送東西都是這麽直接的嗎……
這也太實在了。
看著黃金雖然,心裡一癢,可是林澈鬱悶的想,她拿回去是坐著呢,還是供著呢……
“這個……這個……也太貴重了……”林澈盯著那椅子說。
“不過是我的一點心意。”他直接傲然的一揮手,讓人先放起來了。
林澈憋悶的抬起頭看顧靖澤,“這個是不是很值錢?”
顧靖澤點頭,“雖然看著有些蠢,但是既然是純金打造的……光是重量已經很碾壓了。”
是啊,沒個千萬弄不到啊……
加上上面看著就繁瑣的工藝。
賽義德再看著林澈那吃驚又無語的表情,更覺得有趣。
送林澈和顧靖澤離開的時候,賽義德對顧靖澤道,“下次有機會,去C國看望你。”
“歡迎。”
賽義德等顧靖澤跟林澈走了,方看著後面自己的人說,“看來,顧靖澤是真的辭去了家主的位置,不過,他忽然來迪拜,還跟哈曼德走那麽近,你去打探一下,是不是他們真的沒目的的。”
“那今天怎麽還放他們走。”下面的傭人知道,外面已經準備了不少精良武器,就等大王子一聲令下。
“你是在過問我的決定?”賽義德眼睛一橫。
“不敢,不敢……”
賽義德弄了弄自己的胡子,對著前面的人,笑容成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