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飛機在飛機場已經準備好,法國那邊也已經先準備妥當,林澈便跟著顧靖澤,先上了飛機。
外面看的到很多人,林澈想,自己現在現身機場,被媒體看到,肯定會被拍,好在顧靖澤這裡有私人飛機,倒是免得跟那些人碰面了。
外面。
之前是有聽到風聲,說林澈許久不出門,似是要出國去避風頭,所以準備在機場守株待兔的。
然而,守了一天,卻連人影也沒見到。
難道林澈是沒坐飛機出國?
——
而秦綰綰。
她知道了林澈竟然出國去,哼了聲道,“承受能力也太差了點吧,這樣就避難去了。”
“咱們才來了一波消息,回頭還有別的消息曝出來,她現在走,倒是看不著這份熱鬧了。”
第二天
秦綰綰這件事後,首次在機場露面,為的是要出去做活動,其實早已經暗中通知了記者來圍觀。
秦綰綰說,“你們不要拍了。”
記者卻注意到,秦綰綰的臉上有紅色的印子。“
一時間,秦綰綰被人打過的猜測,又被掛到了網上。
大家拍著秦綰綰,詢問這個是不是跟林澈背後的勢力有關,林澈是不是現在跟經濟公司鬧不和,已經鬧開了,而現在公司準備怎麽做了。
一時間,林澈背後的各種勢力猜測,一下子被頂了上來。
秦綰綰全程沒有回應,只是默不作聲,一臉委屈的離開了機場,更是讓多少影迷心疼。
有人便說,“林澈背後到底是誰,連秦綰綰都敢打。”
“林澈當時能紅起來本來就很奇怪,現在才明白,原來背後有人啊。”
“我們要抵製林澈,不看任何林澈拍的電視劇。”
“不看林澈的任何代言。”
“林澈代言的商品,我們都不要去買。”
“就是,拿著我們的錢作威作福,誰給她的臉。”
網上罵的很歡,但是,林澈這邊工作室一直沒什麽動靜。
網上的陰謀傳言,已經將林澈跟總統扯上了關系,有人說,林澈的經紀人,就是總統夫人啊。
雖然現在沒有掛名她的經紀人了,只能算是前經紀人了,但是,也許林澈是已經被她前經紀人控制了,這個公司,簡直就是個利益團夥啊,在娛樂圈要掀起一陣的腥風血雨啊。
甚至有人將這些娛樂圈陰謀,跟政治陰謀給摻和到了一起。
一下子,一個龐大的陰謀論,在網上風起。
——
秦綰綰在飛機上看著這些消息,不由的一個抿嘴。
現在俞閔閔想用下自己的權利都不可能了,因為她一用,更坐實了這些陰謀,看林澈還怎麽翻身。
秦綰綰最會的就是裝可憐,這回一裝,踩了林澈不說,自己也被捧的高高的,都說她是受害者,要為秦綰綰討回公道的熱門,直接被頂了上去。
家裡,楊凌昕每天都在受著煎熬。
她人還在顧家住著,卻都不敢出門,林澈就這麽扔下她,自己出去跟顧靖澤玩去了。
楊凌昕在房間裡,覺得傭人一直在盯著她,看的她怪怪的,所以平時都不敢出門。
她心裡埋怨的想,林澈怎麽能這樣呢,竟然在這個時候扔下了她。
是在怪她嗎?
還是想趕走她了?
林澈一定是想趕走她,才會隻留下她一個人的吧。
楊凌昕自然是不想走的,然而,外面卻傳來了敲門聲,讓楊凌昕一下子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門打開了,楊凌昕一下子看到,外面的幾個顧家的保鏢,黑壓壓的站著,看著自己。
“你們……你們幹嘛。”
“顧總說了,您的身體不好,這裡太嘈雜不適合您休養,所以,不如送您去另外的地方,有專業的醫生團隊,可以讓您有更專業的休養治療。”
“你你……去哪裡?我在這裡挺好的,我不需要去別的地方……”
保鏢走進了房間裡來,當然不管她說什麽。
直接就說,“但是先生已經吩咐了,您跟我們出去吧。”
楊凌昕看著那一個一個人高馬大的保鏢。
平時跟著林澈,也看過他們怎麽執行命令的,這些人殺人不眨眼,只要上面有命令,絕對服從命令。
她可是惹不起這些頂尖的保鏢的。
她隻好出去了,外面傭人看著她,也是沒一個喜歡她的,現在,先生終於要趕走她了,他們都巴不得的。
太太是因為她幫過太太,被太太連累失了身,才會讓她進來,不好趕她,但是,別人可不欠她什麽。
結果她在這裡住,還真是想把這裡當自己家了呢。
楊凌昕出去了,上了車,才問保鏢,“你們先生,說要讓我去哪裡?”
“療養院啊。”
“療養院?”
“專門心理治療的呢。”
那豈不就是……瘋人院?
“不……不,我不去那裡,我,我已經好了,我回家,我現在就回家。”
保鏢冷笑一聲,“好吧,那你要自己跟太太說,你不想去繼續治療,才選擇了回家。”
“是是……我馬上回家。”
於是,楊凌昕直接被送回了家裡去。
到了家裡,母親追著問她,這陣子去了哪裡。
楊凌昕卻只是看著自己房間裡亂七八糟的東西,氣憤的想,她又要回到這裡了嗎?
為什麽, 林澈會那麽幸福,而她,卻一直這麽不幸。
為什麽林澈能夠改變自己的命運,她卻總是在被嫌棄?
她真的很羨慕林澈,能夠遇到顧靖澤那樣的男人。
如今,看著家裡,看著自己的母親父親,她怎麽都覺得厭煩,甚至懷疑,自己幹嘛被自己的父母生下來,為什麽她沒有生在一個大富人家,為什麽她的父母都這麽普通……
——
林澈跟顧靖澤一起下了飛機,剛下飛機,還沒到酒店,林澈便在車上,忍不住要去看手機。
想看看到底國內的消息怎麽樣了。
雖然自己早高習慣了,也已經被練就的沒剛開始那麽玻璃心,看到人家罵自己就暴跳了,但是她到底還是在意的。
然而,還沒拿起來,就被一邊的男人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