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點點頭,“是啊,我試鏡成功了一個男主角,雖然是個全都是新人的劇本,但是,這還是我第一次當男主角。”
“哇,這麽好,真是恭喜你了,我是不是可以看到一個新星又要冉冉升起了。”阿碧笑著為他鼓掌,一臉的開心。
薛洋說,“就是我還要讓俞姐看看給我安排一個經紀人才行,之前都是俞姐在做,我覺得她好忙,其實我也不用她親自盯著,她本來都那麽忙了,我有個新人帶著就行。”
阿碧說,“啊,那乾脆我來帶你,我做你的經紀人啊。”
薛洋驚訝的一笑,看著阿碧,“你?算了吧。”
“幹嘛,你不要不信任我嗎,我雖然現在不會,但是,我可以學啊。”
“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是覺得,你玩玩也就算了,經紀人很累的,而且,也很多事情,你還這麽小……”
“當別人的經紀人我還不稀罕呢,我就當你的經紀人。”阿碧搖晃著腦袋,一臉認真的看著他,心裡越想越是覺得這個想法靠譜,而且,她也真的很有興趣。
她抱住了薛洋的胳膊,“當我的藝人吧,我真的很想當經紀人,你來當我的藝人,我們也算是共同進步啦,你是我的第一個藝人,我是你的第一個私人經紀人,以後你大紅大紫,我也賺的滿口袋的錢,多好。”
什麽滿口袋的錢……
薛洋無奈的看著阿碧,這些錢對她來說,還算什麽呢。
但是,阿碧那胡攪蠻纏的樣子還真是……讓人無法拒絕,也討厭不起來。
他說,“你還是要去跟俞姐說,我做不了主。”
薛洋想,就算阿碧只是玩玩,他陪著她玩就是了,反正也沒什麽,大局有俞姐主持著,怎麽也不會弄的亂套了的。
阿碧想到了就馬上要去做,她歡快的先去找俞閔閔說自己決定要當經紀人的事。
俞閔閔聽阿碧說了,在裡面無語的道,“你真要當經紀人?”
“嗯,我就當薛洋一個人的經紀人,可以吧?”
俞閔閔無奈的搖搖頭,拿她沒辦法。
但是,其實她倒是也不怕阿碧會惹事,這個時候,俞閔閔也想著,一個人的家世好,是決定了她後天很多事情都會好做許多,比如在這個時候,俞閔閔就敢用她,因為知道,就算她惹了事,她也有能力擺平,就算她沒能力,她有個底線在,衛斯理家也不會讓他們的女兒在外面丟人的,怎麽都會幫她擺平,所以,俞閔閔敢給她這個機會。
俞閔閔點頭答應了,“好,不過提前說好了,你把薛洋培養成什麽樣,你拿什麽樣的工資,要是搞砸了,工資就沒有了!”
“成,你放心,我為了薛洋也不會搞砸的啦,這次我真的會認真的來!”阿碧趕緊保證著。
俞閔閔知道她也不在乎這些錢,想想她這個公司雖然不大,但是,強人倒是真蠻多的,連個經紀人都是衛斯理家的女兒呢。
想想就有一種強烈的滿足感啊。
俞閔閔從這裡很快的回了琉璃宮。
但是,到了琉璃宮,她先有了點不舒服的感覺,隨後,整個人一作嘔,人便趕緊跑到了衛生間裡,直接吐了出來。
她驚訝的抬起頭來,將東西吐乾淨了,找水來洗了洗嘴巴,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心裡不由的想到了林澈。
林澈剛剛有過這方面的經歷,俞閔閔想都不用多想,直接便可以借鑒過來。
她在外面轉了一圈,來回的踱著步,想著自己好像是很久沒來過例假了,只是近來事情多,所以一時沒記起來過。
看著俞閔閔來回的走著,顧靖溟回來先將衣服扔給了傭人,走過來問,“出了什麽事了?”
俞閔閔一臉的慘白,看著顧靖溟,“怎麽辦,我覺得……是要出事了。”
顧靖溟見她似是真的很嚴重,臉上表情也一時間更凝重了起來,“出了什麽事,你說。”
“我……”俞閔閔低頭,表情更加糟糕起來,“我……好像懷孕了。”
顧靖溟眼睛當即滯在了那裡。
俞閔閔看著他,一時更害怕了,“怎麽了,是不是很糟糕……”
她知道,他們剛開始結婚只是被逼無奈,有很多的政治因素在,卻沒想到,她竟然這麽快,就懷孕了……
顧靖溟表情複雜的動了動,看著俞閔閔說,“已經確認了嗎?”
俞閔閔趕緊搖頭,“還沒有,我只是這麽猜測著。”
顧靖溟馬上抬起頭來對傭人道,“去外面,把醫生叫來。”
傭人見兩個人表情看起來都很嚴肅,趕緊跑了出去,緊急召總統親隨醫生來治療。
誰知道,幾個醫生到了後,顧靖溟卻說,“給她看看,她……”
俞閔閔一下子看到這麽多醫生,鬱悶的扶著額頭,都不敢抬起頭來了。
她只是去買個試紙先試試就行了,叫什麽醫生。
醫生忙認真的問,“先生,夫人是哪裡不舒服?”
顧靖溟低頭看俞閔閔,俞閔閔只能將頭低的更低了幾分,“就是……有些月經不調,身體不舒服……想要嘔吐……這類的……”
“什麽?”醫生聽完了覺得更迷糊了。
她無語的抬起頭來,這些醫生賺那麽多錢,聽個話都聽不明白嗎。
她說,“我說,我月經到現在還沒來,而且還乾嘔嗜睡!”
醫生愣了愣,趕緊道,“夫人……您是說,您懷疑您懷孕了?”
俞閔閔用力的瞪了一眼這個醫生。
醫生一下子反應過來,原來不是生病啊。
但是,他們是總統隨行醫生,還真沒有人是專業婦科醫生。
晚上,幾個醫生又緊急的給婦科醫生打電話,叫來了專業婦科醫生給俞閔閔看過了,抽血,化驗,很快,結果便出來了。
醫生興奮的對顧靖溟道,“總統先生,夫人確實是懷孕了,您看看。”
顧靖溟頓了頓,看了看結果,似是思索了下,馬上道,“消息先不要放出去。”
“是,總統先生,您不吩咐,我們不可能說出去的。”
顧靖溟道,“她身體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