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輪班的是鄭吒三人,他們默默坐在那裡相視無言,片刻之後張杰掏出包香煙來道:「心裏很煩嗎?為甚麼和個小女孩動那麼大脾氣。」
鄭吒接過香煙苦笑道:「嗯,其實也不能說是心煩,只是不想再見到楚軒那樣的人進入我們的團隊,不是說那樣智慧的人,而是指那樣毫無人性的,冰冷得連隊友都可以隨時拋棄的人,那樣的人……我不想再見到第二個。」
說到楚軒二字,三人又都沉默了下來,這兩個字彷彿是團隊裏的禁忌一樣,零點也識趣地將話題引了開道:「你是怎麼受傷的?趙櫻空手上有刀片嗎?」
說到這裡張杰也來了興趣,之前鄭吒和趙櫻空戰鬥時,時間雖短,但是鄭吒明顯地已經被劃破了手腕血管,也不知是他體質好得驚人,還是因為他是血族血統,那噴血的傷口很快就合攏長大,但是細細一條粉嫩新肉痕跡,看起來就像是被刀片直接劃過一樣。
鄭吒豎起手腕苦笑道:「你們能夠相信嗎?鋼鐵都砸不破我的皮膚,但是她卻用指甲劃開了它,真的只是用指甲啊,一個十六歲左右的小女孩的指甲,難道會比鋼鐵還要堅硬嗎?」
零點表情有了些變化,他仔細看著鄭吒手腕的傷口,片刻後才說道:「直接用指甲嗎?莫非是刺客世家的人……」
「刺客世家?」鄭吒和張杰都好奇地同聲問道。
「作為殺手,從古至今一直都存在著,無論亞洲還是歐洲,最早的殺手就是刺客,擁有著精湛的身手和冰冷殘酷的內心,徒手也足以普通人輕易殺死,這種刺客還掌握著激發人類潛能的一些殘酷修煉方法,他們比普通人要強悍得多……但是隨著科技的進步,當槍械出現之後,刺客開始漸漸沒落,因為熟練於槍械的殺手開始出現,這種現象越到現代越是明顯,無論一個身手多麼好的刺客,也敵不過一顆小小的遠處狙擊彈,所以真正的刺客已經基本上徹底消失。」
「我只是聽聞傳說,在世界上還保留著兩個刺客世家,亞洲,歐洲各有一個,其內部的刺客技巧和那種殘酷修煉法一直未曾失傳,如果這個小女孩真的是連指甲都有那麼大威力的話,我想她很可能是刺客世家的人,而且還是其內部成員……」
鄭吒心裏微微一動,他開始想起了趙櫻空之前使出了解開基因鎖狀態的情形,如果說殘酷修煉法的話,確實只有恐懼和死亡才能引發出解開基因鎖狀態,而且每一次解除這種狀態後都是彷彿死一樣的痛苦,看她面對這種痛苦時毫不動容的表情,很可能也是已經習慣了這種痛苦了,這麼思考的話,趙櫻空還真可能是刺客世家的人啊。
「難怪她會那麼傲氣了,如果能夠和平相處的話,她以後一定會成為足以讓人信賴的夥伴吧。」
與此同時,三個女孩所住的那套房間裏,詹嵐和銘煙薇都是目瞪口呆地看著趙櫻空,之前趙櫻空和鄭吒戰鬥後,身上衣服已經抹上了血跡,這時一張大床上倒是足以睡下三個女孩子,但是詹嵐和銘煙薇二女看見趙櫻空不脫衣服就要上床,她們二人自然是不幹了,這個趙櫻空對男人看起來極是兇惡,但是對待另外二女時卻是溫柔有禮,在被二女糾纏煩了後,她不得不小心地將外衣脫了下來,又脫下一件小背心後,一對被綁住的玉兔頓時顯現在二女面前。
一對豐滿的胸部硬生生被布條綁成了男孩的平板胸口,二女都是忍不住動手開始解開纏胸布,不多時,一對潔白豐滿的玉兔突地跳了出來,這部豐滿的玉兔看起來是如此美麗,既大又俏,沒有一絲下垂痕跡,潔白得彷彿無瑕美玉一般,惹得詹嵐和銘煙薇一左一右各自揉弄起來。
趙櫻空滿臉通紅,她急急忙忙鑽到了床鋪上,用薄薄床單將自己掩蓋了起來,詹嵐和銘煙薇對望一眼,兩個女孩頓時都嘻嘻笑了起來。
詹嵐嘻嘻笑道:「櫻空為甚麼要用布條將那裡纏起來呢?這樣會讓**畸形生長的,而且很容易得乳腺癌哦,不如明天姐姐帶你去買胸罩吧。」
趙櫻空滿臉通紅地說道:「不纏起來會很礙事,而且會被他們嘲笑般的故意觸碰那裡,我的……我的太大了,如果不纏起來的話,以後會越變越大,就會變得更礙事了。」
詹嵐和銘煙薇都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胸部,她們的雖然都不算小,但是即便詹嵐和趙櫻空比起來都還是小了一號,而且配合她十六歲左右的俊美容貌,看起來當真是天使容貌魔鬼身材的嬌嬈尤物。
銘煙薇俯下身靠近了趙櫻空道:「嘻嘻,姐姐告訴你吧,那裡只會是越纏越大哦,反倒不如挑選合適的胸罩,這樣才能讓它停止生長呢。」
趙櫻空好奇地問道:「真的是這樣嗎?」
詹嵐和銘煙薇都肯定地點了點頭,這個小女孩這才皺著眉頭慢慢想了起來,銘煙薇彷彿大姐姐一樣邊撫摸著趙櫻空的頭髮,邊說道:「櫻空,那個『他們』是誰?嘲笑般的故意觸碰那裡?你那麼厲害,為甚麼不……為甚麼不把他們全部殺死呢?男人最不可信了,所有的男人都是醜惡的生物!」
詹嵐張了張嘴想說些甚麼,但最後她還是歎息了聲說道:「煙薇姐,你來這裡之前,是發生了甚麼事而傷心絕望吧?能夠把那件事告訴我們嗎?」
銘煙薇的動作頓了一下,這個美艷的女子接著淒苦地笑道:「其實也沒甚麼事情,不過就是和男朋友開車到郊外時熄火了,然後被一群流氓纏住,他把我拋下後獨自一個人逃走……男人不都是這樣嗎?一遇到危險都會先顧自己,不都是這樣嗎?」
詹嵐又深深歎息了聲,她腦海裏回想起了上一部恐怖片時的情景,那個男人瘋狂的戰鬥,還有他安全寬厚的脊背……也並不是所有男人都會那樣。
等到第二組人起床看守時,鄭吒特意給他們三人一人準備了一罐子冰凍咖啡,接著鄭吒三人也都各自睡去了,而三人喝了冰凍咖啡之後都是精神一爽,兩名大學生坐在那裡不知低聲商量著甚麼,而齊騰一卻是拿起佛經興沖沖地研讀起來。
「啪!」
齊騰一只覺得腦後一痛,接著整個人猛地向前倒去,這時兩隻手一左一右夾住了他,而手的主人則是表情都已經變得有些猙獰的陸仁甲和逡眾仃二人。
逡眾仃輕輕放下手裏帶著血跡的煙灰缸,他和陸仁甲臉色蒼白地取過了佛經,兩人的表情揉和了猙獰,瘋狂,還有一種看似解脫的心安。
「這群白癡,他們沒見識過『那東西』的恐怖,以為把佛經放在這大廳裏就可以安全了嗎?他們都去死好了……」陸仁甲和逡眾仃拿著文表,二人都低聲笑了起來。
「那你們願意帶我一起走嗎?」
一個聲音將二人猛地驚嚇過來,陸仁甲拿著手槍指向了那邊,卻看見銘煙薇倚靠在牆壁上輕輕抬起了裙邊,她本來就是穿著性感內衣,這一抬裙邊,更是將她修長性感的美腿露了出來,這個尤物輕輕笑了起來,她慢慢向陸仁甲二人走了去。
「我可不想死呢,那麼能帶我一起離開嗎?我以後可都靠你們了哦……」
鄭吒睡得很是塌實,在擁有佛經之後,那股陰冷的壓迫感就從未再出現過了,這一覺睡下去時也讓他感覺到了安心,但是不知道為甚麼,在睡夢中他只覺得四周越來越冰涼,彷彿有甚麼東西從床頭上向他腦袋伸了過來,在那東西即將伸到他腦袋上前,忽然一陣劇烈的敲門聲將他和零點張杰二人驚醒了過來。
鄭吒猛地一驚,他分明看到一段白色肢體從他床頭一閃而過,他猛地跳了起來,卻聽到門外傳來了詹嵐的聲音道:「鄭吒!快點出來啊,出事了!佛經被那兩個大學生偷了!」
鄭吒三人再沒絲毫睡意,他們匆忙進到大廳裏,卻看見齊騰一正滿臉蒼白地坐在那裡垂著腦袋,從他後腦上血跡斑斑的情形,再看到陸仁甲和逡眾仃,連帶佛經一起失去了蹤跡,誰人都能想到這裡究竟發生了甚麼事。
詹嵐急急地說道:「剛才我們睡著後,不知甚麼時候銘煙薇姐姐說要去廁所,也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忽然銘煙薇姐姐的手機定時鬧鐘響了起來,上面還有危險二字的留言,我們連忙跑出來一看,就發現外面是這樣的情形了。」
鄭吒摸了一下那兩罐冰凍咖啡,他臉色鐵青的說道:「別慌,他們沒走遠,估計這時才剛走出酒店,我們馬上追去應該還能追上……零點,你的高斯離子狙擊步槍帶在軍用背包裏嗎?」
零點愣了一下道:「是的,拆開了帶在背包裏,但是因為高斯狙擊彈和靈類高斯狙擊彈都太貴,我只各自兌換了五發……你的意思是?」
「從這裡上到頂樓只需要一兩分鐘,比我們下樓尋找他們快多了,你上樓去找到他們,之後用聯絡器聯絡我們……然後,打斷他們的雙腿!我會親手砍掉他們的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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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徐默(超弦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