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少女雖高傲不遜,滿嘴跑火車,卻是一個好教官,簡單地說了一遍,沈千樹記憶力好,基本都能圖圇吞棗。
“槍械我給你介紹完畢了,接下來練槍就看你自己了。”莫西說,“這裡都是固定靶,等你固定靶十環全中,就要還移動靶,留給你的時間不多。”
莫妮卡還在如數家珍地和沈千樹介紹各類槍械。
一副軍迷的模樣。
沈千樹問,“有一個問題啊,莫妮卡,多大了?”
“不准說!”
“十五!”
莫妮卡怒,“啊呸,十六!”
沈千樹挑眉,“你知道報高一歲,你並不會多長一歲的吧。”
莫西掩嘴一笑,十分秀氣。
沈千樹,“你真厲害,十五歲我還在欺男霸女,你就能開槍能打獵能捕魚了,電影看得少限制了我的想像力,沒想到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的少女。”
“我要吐了,別以為你用一副吟唱的口氣在讚美我,我就能給你一條皮皮蝦!”
心思被戳破,沈千樹十分遺憾。
皮皮蝦和她擦肩而過了。
“你真難討好。”沈千樹說,“一個不討人喜歡,一個難討好,你們也算是般配了。”
“少廢話,練槍。”莫妮卡被她氣得要揍人。
沈千樹拿起AK,在莫西的指導下練槍。
樓上。
黑薔薇一臉沉怒,楊麗華站在她旁邊,旁邊還有一名男子,都看著樓下的靶場,黑薔薇呼吸沉了沉,恨不得一槍斃了沈千樹,還不是時候。
她不斷地提醒自己。
不要衝動!
這不是一個好時機。
“你就讓她練槍?”
“幾天的功夫,能練出什麼花樣來,莫妮卡就算再有本事,頂多也就教她紙上談兵。”
男子淡淡開口,“你有沒有覺得莫妮卡……這段時間過分囂張了。”
楊麗華說,“她不是一貫這麼囂張嗎?”
有本事的人,總是如此蠻橫,傲慢,囂張。
黑薔薇說,“現在不是說莫妮卡的事情,看著沈千樹。”
男子說,“我並不覺得莫妮卡和莫西教她練槍是一個好主意。”
“只要她能勝出,莫妮卡教她上天都沒關係。”黑薔薇目光深沉,“我也想知道,方紅袖的女兒究竟遺傳了她多少天分,又有多少本事,希望她的本事和她在嘴皮子一樣厲害。”
楊麗華說,“顧氏莊園有變動,顧元禮已經剷平了蓮花池,方紅袖被送到醫院去了,需要動手嗎?”
“什麼?”黑薔薇盛怒,“這廢物!”
楊麗華沉默不語。
男子說,“方紅袖昏迷多年,就算要醒,也不會那麼快,你也不用操心。”
“對,她不會醒得那麼快,或許,神經早就壞死了,醒不來,我肚子裡爬出來的東西,竟然胳膊肘向外。”黑薔薇說,“你派人傳信,加快選拔的進度。”
“是!”
樓下,沈千樹打了將近五十發子彈。
莫妮卡嘖嘖說,“哇,好辣眼睛,你什麼槍法,我教你的瞄準,都被你吃了嗎?”
“術業有專攻,我又不是狙擊手,瞄準不好很正常。”沈千樹說,“我從小到大,玩具槍都沒玩過你知道嗎?”
“胡扯,你在巴黎都開過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