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府境五重中期的王者,而且一身功法,走的是詭變刺殺的路子,身法更是奇變難測,葉真在不全力動用劍心通明的狀態下,是絕對發現不了影月衛統領吳影的。
最重要的是,他有一件防禦性的可以隱匿氣息的中品靈器,非常的實用。
一般的開府境王者壓根發現不了他,更別說是擊傷他了
嚴格來說,同級別的武者,隨意一掌壓根就傷不了影月衛統領吳影
“他是在親自刺探這情報的時候,被長生教教主身旁的那位紅發青年給一掌重傷的”日月神教教主簡千雄苦笑著解釋起來。
“說起來,就是老夫也有些不敢相信,因為那一掌之下,吳影的護身靈器,竟然被一掌擊毀”
這下,輪到葉真真正吃驚了。
“一掌連靈器都擊毀了”
吳影的身影從黑暗中走出,一臉的蠟黃,苦笑著,吳影掏摸出了一件淡灰色的披風,披風正中心,可以看到一個十分清楚的巴掌洞
“這是日月神教歷任影月衛統領的傳承靈器影月披風,已經傳承了十三代了,卻毀在了我手裡。”
葉真徹底的震驚了,直接毀掉一件中品靈器,然後再將開府境五重王者給重傷,能做到這一點的,恐怕只有紫靈那一成的本體力量了。
甚至就是葉真玄火靈脈中的地脈天火,有沒有這威能還不清楚。
“吳影拚死之下,刺探來了兩個消息”簡千雄說道。
“哪兩個消息”
“一是長生教內,突然間就出現了七位開府境王者,每一位的修為,都在開府境四重以上。”
“第二條消息是。長生教教主陰長生沒有任何受傷的跡像,修為甚至還提升到了開府境七重以上而它身邊那位紅發青年,周身散發的氣息。似乎比陰長生還要強大”簡千雄說道
葉真呆了一呆,隨後說道:“如此強的力量。恐怕能夠直接殺進我們日月神教總壇了吧”
“詭異的正是這一點,這些長生教的開府境王者,到目前為止,還在閉關潛修”吳影說道。
“這太不合常理了我親眼看到陰長生變成一具蒙皮骷髏的,而且這天底下的開府境王者是有數的,怎麽可能突然間就冒出來七位呢。
嗯,就算這七位開府境王者是長生教從外域死海請來的,那麽。陰長生的修為氣息怎麽可能飆升到開府境七重呢
還有那個憑空冒出來氣息戰力比陰長生還要恐怖強大的紅發青年,是從哪來的”
葉真一連串的疑問,讓簡千雄與吳影對視了一眼,隨後,簡千雄衝著葉真點了點頭,“你的這些疑惑,老夫這裡可能有答案
但是在老夫告訴你這可能的答案之前,你必須發下神魂重誓,不能將老夫告訴你的這一切,泄露出去隻言半語
因為這關乎到日月神教的最高機密”
“最高機密”葉真再次吃了一驚。然後,就按照簡千雄的交待,跟著簡千雄一字一句的發下了一長串的神魂毒誓
那可是真真正正的神魂毒誓。誓言之毒,稱之為一旦違背斷子絕孫萬鬼噬心都不為過,簡直毒到了極點。
葉真都有些懷疑簡千雄到底有沒有拿他當女婿看,讓他發下如此毒辣的神魂誓言。
“所有知道這最高機密的人,都得發下這樣一份神魂誓言,無論是教主,還是我”吳影補充了一句
隨著葉真引動先天神魂,發完神魂誓言之後,簡千雄隨手捏出了一塊玉符。扔給了葉真道:“看完即毀”
鄭重的點了點頭,葉真的神念再次沉入了這枚簡千雄臨時捏出的玉符。神念沉入的一刹那,葉真的神情就變得凝重無比
玉符內記載的東西不多。廖廖千余言而已,神念幾息之內就看完了,但是,葉真卻是將神念沉浸在其中高達一刻鍾,久久無言
“這些,都是真的”
“都是歷代日月神教教主傳下來的,而老夫這個教主,隻驗證了其中一小部分,其它的大部分,都不清楚”簡千雄說道。
“你是說,長生教目前也許就是這種情況”葉真問道。
“很有可能,要不然,長生教的情形,不可能如此詭異除此之外,老夫想不出別的解釋了”簡千雄說道。
“要真是那樣,長生教就不是我們能夠抵抗的了,難道我們要用同樣的方法,去對抗長生教”葉真問道
葉真的這個問題,讓簡千雄與吳影的神情,同時變得凝重無比,凝思半天之後,日月神教教主簡千雄緩慢而堅定的搖了搖頭。
“不會”
“這最高機密中記載的東西,絕對沒有表面上那麽簡單不到萬不得已,本座是不會嘗試驗證那些讓人禁忌的記載的。”簡千雄說道。
“那十余天后的甲子神祭”葉真露出了一絲擔心之色。
“這個沒事,進行過無數次了,不會出現意外”說著,簡千雄還拋給了葉真一個神秘的眼神,“你就等著撿好處吧”
交流完這些,葉真突地開口問道:“萬星樓呢,最近有什麽動靜”
真靈域萬星樓被葉真乾掉了樓主之後就大亂,除清嵐武都之外的勢力,近乎被其它勢力全部侵佔,其中日月神教佔了大頭。
不過,萬星樓可是一個龐然大物,真靈域萬星樓僅僅是萬星樓這個組織的一個分樓而已,葉真有著充分的理由相信,萬星樓總樓不會坐視一地分樓被毀的
“一個多月前,來了一群實力不弱的武者,由三名開府境王者帶領,開始整頓萬星樓的那個爛攤子。
然後就沒有任何消息了。仿佛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一般,連他們的生意都恢復了正常”吳影說道。
葉真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萬星樓的這種表現。很不正常啊”
“我們都知道這一點,但它就是沒有任何動靜。本座已經下令,將對萬星樓的情報力量,直接加強了三倍”簡千雄說道
“好了,你也是看過最高機密的人了我們日月神教神祭在即,在這神祭的當口,應該沒人敢觸我們日月神教的霉頭”
看葉真還想問什麽,簡千雄主動結束了這一次談話,“早點歇息。有空多多陪陪輕月,她這些天被我禁足,怕是怨死老夫了。”
葉真笑著點了點頭,隨後隨口問道:“教主,我可能需要去珍寶庫裡找一些材料用用,需要”
不等葉真說完,簡千雄就隨手拋出了一塊符令,“這是太上長老級別的令牌,除了個別幾樣寶貝,其它的隨你取用。別給老夫搬空就好”
“不會的”
葉真接過符令,目光又看向了吳影,“吳統領。你的那件毀壞的中品靈器影月披風能不能給我看看,我想研究研究”
“一件廢物,有何不可”吳影隨手就將毀壞的影月披風扔給了葉真,“對了,葉城主,你不會是想煉器吧”
葉真笑笑,並沒有多說,隨後就告辭離開了。
葉真剛剛離開教主簡千雄的起居大殿,一道符光就落到了葉真手中。
符訊中只有三個字對月飲
看到這三個字。葉真看了看天空那一輪皎潔的明月,就不由自主的笑了。身形隨之騰空而起。
沒幾息,葉真的身形就落在月華堂堂主的後院內。封輕月已經坐在涼亭內,石桌上已經擺滿了酒菜
“宴會上的酒喝索然無味,今天老規矩”封輕月的聲音響了起來。
“好,一醉方休”
“乾”
月光下,曾經的對月飲再次上演,誰都不用靈力化去一絲一毫的灑氣,漸漸的,封輕月的俏臉開始發紅,葉真也敞開了胸膛。
“你這一次出去,我先是被禁止外出,然後又被禁足,最後直接被抓起來封了靈力關閉了起來”封輕月突地喃喃起來。
“我知”
不等到葉真安慰,封清月突地就哭了起來,“最開始的時候,我恨他”
“恨他派你到那麽危險的地方,卻不讓我去”
“甚至在想,你要是出了什麽事情,我就會恨他一輩子”
“但是,你知道嗎第一次
在被關的那幾天內,我第一次發現,他這是在關心我
他竟然是那樣的關心我
只是,他關心我的方式,是如此的粗暴直接甚至沒有任何解釋”
葉真楞住了,他以為封輕月說得是相思之情,沒想到最後扯到父愛上邊了。
不過, 葉真也蠻有感觸的,小時候,他對父親記憶最多的,就是嚴厲,甚至是巴掌
只有長大了,才明白無聲處全是父愛。
“其實,這就是父愛”
“這就是男人的愛”
“我懂了,可是,那幾天,我說了很多絕情的話,讓他傷心的話,你說,他對我的關心,我是不是知道的太晚了”
“不會,對於父愛而言,只要你明白了,任何時候都不會晚”
“真的”
“真的”
清冷的月光灑在兩人身上,讓琥珀色的酒液開始閃閃發光,也讓兩個人的影子越拉越長,越拉越近未完待續
ps:第二更送上,兄弟們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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