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能像平常那樣溫柔。
不過沒有在發情期的許清竹會讓人有不一樣的惡趣味。
她發情期的時候和平時有巨大的反差,舒服了哭,被弄疼了還哭。
可不在發情期,也沒被Alpha影響的時候是表情清清冷冷的,哪怕被勾起了情/欲,也不過是眼尾泛著點兒紅。
清冷又禁欲。
似乎就不在意這種事兒。
倒顯得是梁適一廂情願,硬逼著她來似的。
可當梁適要放棄的時候,她又會拽梁適的手臂,勾著笑道:“慫了?”
若是在發情期,定是緊緊地貼過去,窩在她懷裡蹭來蹭去,哭唧唧地喊:“姐姐。”
或是委屈地說:“姐姐~幫幫我呀。”
又嬌又軟。
可這會兒她就是本能地引起了人的征服欲。
那兩個字從她口中說出來,也不算挑釁,仿佛是輕描淡寫地陳述事實。
哪怕它是個問句。
梁適那已經寡淡到幾乎不存在的勝負欲被激起來,繼續回去,咬牙切齒地對她說:“你可別哭。”
許清竹笑:“那可不一定。”
她連在這種事上都顯得從容且遊刃有余。
對著這樣的人,梁適自然忘記了手下留情。
而像之前,都把許清竹當瓷娃娃一樣,生怕磕著摔了。
結果今日被擊潰了防線,節節敗退。
等結束了才想明白,完全是按著許清竹的節奏走的。
許清竹不過寥寥數語便讓梁適上頭。
只能說還蠻瘋狂的。
可瘋狂過後總要收拾自己的爛攤子,許清竹那張清冷的臉上沒有笑意。
等梁適洗完澡出來,蹲在她床邊低聲說:“許清竹。”
許清竹眼睛微睜,語調懶洋洋的:“嗯?”
梁適低咳一聲:“你餓了沒?”
比之剛才在床上溫柔不少。
囂張氣焰似是在一瞬間被人拿水破滅,溫順極了。
許清竹那雙眼裡已經恢復清明,酒店大床被弄得皺巴巴,不成樣子。
“還行。”許清竹說。
梁適:“……”
梁適又問:“那渴不渴?”
許清竹的眼尾往上一挑,“你想說什麽?”
梁適:“……”
“就單純地問……”梁適心虛地說不出來,她趴在床邊,頭髮也被壓在胳膊下,湊過去親了親許清竹,“你別生氣。”
許清竹盯著她看。
片刻後,伸出手指在她額頭上戳了下,“傻子。”
話裡帶著笑意。
梁適:“?”
許清竹坐起來,長發散在背脊上,她洗完澡後便什麽都沒穿,隨意地把被子搭在身上。
臉上雖有疲憊,但更多是慵懶的笑意。
“梁適。”許清竹出聲道:“我為什麽不能跟孫橙橙走近?”
她問的時候依舊沒什麽起伏,卻讓人感受到了壓迫感。
“你去見陳流螢又發生了什麽?”許清竹問:“怎麽什麽都不跟我說呢?”
梁適:“……”
“沒。”梁適下意識否認。
許清竹仍是那副慵懶模樣,可語氣卻很篤定,“你今天很不安。”
四目相對。
許清竹的指腹落在她下眼瞼,“你在不安什麽呢?”
就很忽然,在那一瞬間,梁適丟下了所有的不安。
一直懸著的心落回去。
梁適輕呼出一口氣,認真道:“我以為你……不喜歡我了。”
所以想拚命地用身體來留住記憶。
去用那些事來讓自己安心。
許清竹聞言笑了,笑到整個人埋入被子裡。
梁適無措地看著她。
良久,許清竹才止住笑,她倚在床邊,被子都快滑下去。
那道清冷聲線喊:“梁適,你過來。”
梁適緩慢地湊過去。
許清竹湊過去在她唇上輕咬了下,“欺負你的人都到家門口了,我總得給你報仇啊。”
梁適:“?”
許清竹朝她眨了眨眼,也不管自己是何處境。
直接把她拽下來。
在熱烈的親吻結束後,許清竹帶著她的手落在自己心臟的位置上,“你感受一下。”
梁適還沒回過神來。
許清竹笑:“它為你跳得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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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去的時候,梁適連車載音樂都放的是很甜的歌。
也是在回去路上,她才知道原來在昏迷的時候,許清竹就知道了孫橙橙是誰。
孫橙橙找她應該是單純想打好關系,雖然不知道為什麽要那麽做,但許清竹將計就計。
梁適其實不太同意她的做法,對於那種人,梁適更想讓她離遠點。
可許清竹卻勾著笑道:“不管是老虎還是貓,總要是養在身邊才安全。”
梁適:“?”
“方便給她套上籠子。”許清竹說。
所以那會兒許清竹給梁適發消息,讓她不要出來,也不要跟孫橙橙正面相見。
但梁適說:“沒什麽用,我們之後還會合作。”
“不過她不知道我也是從前的那個。” 梁適說。
許清竹聞言點頭:“那你記得藏好。”
梁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