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思維跳躍的有些快,她都有些跟不上了。
聞人殊的話雖讓東櫻不解,但也讓她隱約察覺出了哪裡不對。
大廳裡面從一開始就緊張的氣氛,這個時候更是越發緊張起來。
“瞧你們一個個都緊張的樣子,沒聽到什麽聲音便沒聽到,你們家老爺和夫人心善的很,又不會處罰你們,不用這麽緊張。”聞人殊笑著說道。
眾人正打算松一口氣,卻忽然又聽聞人殊說道:“除非,你們心裡有鬼,而且我快把那鬼抓出來了。”
有人額頭冒汗,卻只能把頭垂得更低,任由那些汗流進眼裡,刺的眼睛生疼,根本不敢用手去擦。
就怕自己一有動靜,那把火就要燒到自己身上來。
東櫻視線掃過那群下人。
是他們裡面哪個人要害她?
“是啊,我和夫人從來都不會體罰下人,沒事了大家都出去吧。”紀慕風說道。
“慢著,都給我老實待在原地,誰都不準出去。”到底是曾經生意場上很多人懼怕的東櫻夫人,她這會兒又怎麽不明白這小丫頭在這裡講這些話的用意。
只是她心裡在期望,期望結果不要太讓她失望,不要顛覆她的世界。
可是那忍不住想要顫抖的手,暗示了或許結果將是她無法承受的。
如獲得大赦一樣正準備離開的眾人,聽到東櫻夫人這一句話,又都老老實實的留在了原地。
夫人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疾言厲色過了。
“紀老爺,問了這麽多人,你還漏了一個沒問。”聞人殊說道。
“哦,你說東青啊。東青的為人我和夫人都很相信的,他之前說沒聽到過什麽聲音,那肯定就是沒聽到過的。”紀慕風說著看了東青一眼。
東櫻也看了東青一眼。
東青的父親是東府前一任管家,協助她父親管理東家二十年,後來與她父親一同遇難。
東青比她大三歲,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他們的父親過世後,兩人相依為命,小小年紀就在商場上廝殺。
東櫻覺得,任何人都可能害她,東青絕對不可能。
“我說的不是他,我說的是你。你把自己忘了,你可是東櫻夫人的枕邊人,按理說,她晚上要是聽到什麽,看到什麽,你是離的最近的那個,你是最有可能知道真相的那個。”
“哦,原來聞人同學說的是我呀,我昨天不是說了嗎?我從來就沒聽到什麽奇怪的聲音和看到什麽小孩的影子。”
“看來還是嘴巴太緊, 不用點手段,你是不會說真話的。”聞人殊把紀慕風之前的話說了一遍。
被人當著全府上下這樣擠兌,紀慕風那張溫文爾雅的臉也有些崩不住了。
東櫻在一旁看著,她並不著急質問。
今天真相總會在這個姑娘手裡水落石出。
她等著看紀慕風會怎麽說。
“姑娘是不是對紀某有什麽誤會?”紀慕風到底沉得住氣,他很快就收起了臉上的不悅,神色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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