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哥哥打的過那個醜八怪嗎?」秦寶寶擔心地問道。
秦夫人滿臉憂色地看著遠處正在激戰的兩人,很久都沒有回答秦寶寶的問題。秦寶寶擔心不已,正準備再次開口詢問的時候,秦夫人才堅定地說道:「打得過。」
如果他還打不開那個男人的話,誰還有辦法?
「咯咯,那就好了。」秦寶寶放心地拍拍自己的小酥胸。因為她沒什麼戰鬥力,根本就是被眾人遺忘的一個,甚至連把她簡單地捆綁一下都沒有。只不過旁邊有人虎視耽耽地盯著她,想逃跑也不是那麼容易。
「哼,你們也不要高興的太早,林楓今天是死定了。至於你們倆個嘛--」三井俊冷笑著沒有說出來。等一會兒林楓死了,漁夫也死了,看誰還幫她們說話。那時候,這對母女花就是自己的寵物了。
「你才死定了呢。一臉的倒霉樣--」聽到三井俊說林楓死定了,秦寶寶有些不樂意地回罵道。
「媽的,你不想活了。敢罵--」田中野在旁邊看著,揚起手要打秦寶寶。
「住手。」三井俊喊道。「不要打花她的臉。」
「是。」田中野會意地答道。盯著秦寶寶嘿嘿地笑。
「笑什麼?樣子醜死了。」秦寶寶沒好氣地罵道。
「寶寶。別說話。」秦夫人怕女兒惹怒了他們吃虧,出聲提醒道。現在,他們的希望全部都在林楓身上了。
秦寶寶小聲地嘟嚙了幾句,然後將注意力放到了林楓身上,只是兩人的出手速度太快,她看的是迷迷糊糊的。
兩人的戰鬥越來越激烈,速度也越來越快。林楓不敢有絲毫的鬆懈,這個人雖然長的不怎麼樣,可卻是他生平少見的勁敵。速度不比自己差,出手一往無前凶狠毒辣。而且打鬥經驗非常豐富,好幾次自己有機會傷到他,可惜他自救的本事極其了得,往往出後使出以命搏命地打法。要是水妖遇到這樣的對手,肯定會欣喜若狂。可是林楓不喜歡。
水妖每次和高手打過架後,總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他喜歡那咱刺激性的以命搏命的打法,打了別人一拳。也被別人割了一刀。而林楓不喜歡這樣,他更願意把對手踩死的時候,自己的衣角都沒被人家切掉一塊。
兩人用的都是短兵器,中間也不用保持距離。身體糾纏在一起,烏色和銀色交錯,每一招都凶險無比。
林楓身體微微一側,躲過他刺來的一刀。然後烏靈向他地手臂上切過去。與此同時,一腳踢向他的腹部。漁夫身體連退,地上的沙石被他後退的步伐踩地沙沙作響,林楓一看他已經退出自己出腳的攻擊範圍。趕緊收住,抬起的腳剛剛放下,另外一隻腳已經踢了出去。漁夫後退速度不及林楓前進速度快。猝不及防下。被林楓一腳踢中了肚子。身體更加急促地後退了幾步才穩住。
「難怪近幾年青衣門勢大。門下的弟子竟然還有這樣地高手。二十年前只有一個林白,現在又出現一個林楓--你和林白是什麼關係?」漁夫抹了把嘴角上的血。看著林楓問道。
「那老頭是我師父。」林楓笑著說道。心裡卻被什麼觸動了一般.了,一定要找個借口回去看看他。嗯,就說回去看看院子裡地那棵梨樹結梨了沒--
「難怪。難原來你和他有這層關係。」漁夫點頭說道。
「你認識林白那老頭?」林楓問道。
「認識。」
林楓想了想,突然間說道:「你是洪門的人?」
漁夫像是如雷擊了一般,身體微微顫動,臉色有一瞬間地凝固,苦笑著說道:「原來是。現在不是了。」
「漁夫,別忘記你對我爺爺地承諾。」三井俊看到漁夫被林楓一腳踢開,已經很是鬱悶了。難道連漁夫也殺不了這小子?可是更加讓他生氣地是,兩個人竟然停手不打了,還站在哪兒聊起了家常。
漁夫厭煩地看了三井俊一眼,回頭對林楓笑道:「既然你是林白的弟子,那樣我就全力以赴了。他是一生中唯一讓我落敗地人,希望你是第二個
林楓笑著點點頭,這是一個有意思的傢伙,一般高手被人打敗都很少願意承認,他卻如此坦白。剛才他對林楓苦笑的時候,林楓都沒覺得他的笑容醜陋了。
漁夫這次沒有等林楓攻擊,反手握刀就主動往林楓撲過去。那狹窄短小的刀片猶如一把耀眼地尖錐般往林楓刺去,如九天飛瀑,快的讓人肉眼難辨。
林楓還沒想好怎麼破解的時候,刀子已經到他的胸口。林楓來不及多想,身體一個後仰,然後從下盤攻擊他的雙腿。漁夫躲過林楓的一個『秋風掃落葉』旋式掃腿,然後瞅準目標,一腳往林楓的腳上跺過去。
要是被他踩中,那條腿的骨頭肯定會被踩碎。以手撐地,左腿後伸,右腿前伸,向他單獨撐地的腿上掃過去。兩人的腿骨狠狠地撞擊在一起,林楓只覺得腿上一陣巨疼傳來,而漁夫還站的穩如泰山,自己大力之下,竟然沒能把他踢倒。
林楓跟只被火燒了屁股的猴子似跳起來,心裡卻是吃一個能承受極強恐怖的抗打擊能力的對手,普通的打擊對他沒有用,反而被他所傷。林楓揉著自己的小腿骨,開始想著如何用計把他給干倒。
「林楓,你沒事吧?」秦夫人出自於青衣門,雖然多年沒有和人動手身手大降,但是那份眼力勁兒還是有的。看到林楓一邊後退一邊揉小腿,便開心地問道。
「沒事。這傢伙作弊,在腿上綁鐵板--」林楓不好意思承認自己的腿功不如漁夫。
林楓小腿吃痛,行動大受阻礙,漁夫逮住機會,更是豪不客氣,一招快過一招的進攻,根本不給林楓絲毫喘息的機會。
「哎,大哥,你那麼拚命幹嗎--慢點就算了--」林楓一邊痛苦地招架
「喂,你不是認識我師父嗎?怎麼著也要手下留情啊--要不咱們先停下來休息一會兒再打?」
「還說自己是中國人,卻在為日本人賣命--難怪你們洪門沒落的這麼厲害,原來是高手都成日本人了--」
「我靠,你敢踢我的小弟弟,我跟你拼了--」
林楓大聲喊道,身體拚命地向漁夫撲過去,右手的烏靈閃著黝黑色的光芒向漁夫的脖子上割去。可能是小腿受傷的原因,身體的步伐沒能跟上出手的招式,後續的保護動作跟不上,這一招就顯得破綻百出。那伸出去的右手彷彿是一個明晃晃的任人宰割的耙子。
漁夫看到林楓的手伸過來,心裡一動,難道他這是虛招?可看起來又不像。那樣把自己的一隻手臂送來當陷阱的虛招?
來不及多想,漁夫持起沒有刀柄的刀片就往林楓的手臂刺去。
唰,是刀片割肉的聲音。有血順著刀片流了出來,他夾刀的手指很快就能感覺出那種溫熱的液體。
他正在為這一代的青衣門有些失望的時候,受傷的林楓這個時候的笑臉卻有些詭異。都受傷了,為何還笑的出來?
漁夫想到不對的時候,已經晚了。
唰,一道烏光閃電般閃過,漁夫的胸口血如泉湧。
漁夫捂著胸口,踉蹌地後退幾步,
「忘了告訴你,我不家一把刀--」林楓雖然右手有血流出來,左手卻靈活地旋出一個又一個漂亮地刀花。
「很好。能把左手練的這麼靈活的人,我敗的心服口服--」漁夫點頭說道。
「哦,哥哥勝了--」秦寶寶等到兩人停下來的時候,才看到結果。開心地吆喝著。
三井俊面孔掙擰,冷笑著說道:「勝利了又怎麼樣?還不一樣得死?」
說話的同時,右書伸在空中,做了一個怪異地手勢後,大力地向下壓。這是他和埋伏在四周的狙擊手約定好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