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郭秀是處女座的女人,這個星座的人有著極其挑剔地審美觀,是非常自我的完美主義者。雖然東郭家族能力無數,而且只要她點頭,會有無數的金龜海龜前撲後繼的爬過來貢獻自己的精力和智慧。但更多的時候,她喜歡自己親手完成這一切。每當看到一件件具有挑戰性地任務在自己手底下完成,心裡便產生由衷地快樂感。
也只有這個時候她是開心的。其它時候她的心情一直都不是太好。
東郭家族和秦家並列為香港兩大家族,下面產業無數,是當之無愧的商業航母。秦家的集團總公司在位於維多利亞海港的起點大廈。整幢樓都是秦家下屬的公司進駐,但大多數企業甚至自己都不知道他們是隸屬於同一家公司的。只有極少數人例外。
而東郭家的集團辦公地點則是在秦家起點大廈不遠的地方,也同樣由獨立的大廈組成,名字叫做天意大廈。兩家雖然在香港普通公眾眼裡不顯山露水,但能夠在這寸土寸金的金融中心有獨立的寫字數,盡顯其財大氣粗。但東郭秀不喜歡拋頭露面,所以也很少去天意大廈。甚至東郭集團的一些高級領導根本就不知道掌控東郭家這艘航母地是一個女人這個事實。東郭秀喜歡酒,特別是極品紅酒。這種酒對女性不僅僅有滋陰養顏的作用,那隨之而來的昏眩感也能讓她有暫的麻醉作用。處理完手頭上的工作後,,她的女助手恰合時宜地走進來,幫她在辦公室獨立的酒櫃倒了杯她最喜歡的西亞圖特供地冰凍葡萄酒後,站在她身後輕輕地替她揉捏著脖頸。
酒杯輕晃,然後用舌尖輕輕地添了添那種微麻的液體後,東郭秀舒適地閉上眼睛。問道:「接下來有什麼安排?」
身為領導者。一般是不需要帶著手提電腦、手機等之類的物品,他們只需要帶著秘書就好。就是最省時省力的工具,任何高科技產品都比不上。
「日本三井集團地三井純今天又過來了,說是有重要事情要和你談。」女助手一邊感受著東郭秀脖頸肌膚的滑膩。一邊匯報。
「嗯。三井家族的人怎麼個個跟蒼蠅似的,趕都趕不走。好不容易走了個三井俊,現在又來了一個三井純重要的事要談?據說三井俊在香港消失了?」
「聽說是這樣的。但沒有可靠消息。」女助手有些忐忑地說道。因為這件事東郭秀並沒有表示極大地關注,所以她也沒有安排人去查。這個時候她又突然間問起來,倒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東郭秀睜開眼睛抿了口酒,注視著門口的那盆紫竹。說道:「應該是了。不然,一向眼高於頂地三井家族怎麼會低聲下氣地幾次請求和我見面?而且,我還知道誰是最大的嫌疑人。」
「小姐知道是誰?」女助手疑惑地問道。
「林楓。」東郭秀冷笑。「他之所以找上我們,是因為他覺得在香港只有我才能制衡林楓。可是,我憑什麼幫他?」
「既然小姐知道他是誰,為何不和他談談。也許他提供的條件很優厚。」
東郭秀搖頭,眼神堅毅地說道:「現在不是和林楓攤牌的最好時機啊。最近有沒有林楓的消息?他怎麼像是突然間沉寂了?這不像是他的作風啊。要是他在香港,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搞出些大件事出來而且媒體又不敢報,也真是為難了那些記者們。」
「他離開香港有一段時間了。最近一直沒有返港。我們的人一直密切地注意著他的動靜。」
「哦?不在香港?」東郭秀地眼神有些疑惑。「有沒有派人跟蹤林淡妝?」
「有。但派了幾撥人都被人不知不覺地幹掉後。就放棄了。只能遠距離地跟著。並不能得到確切地消息和行蹤。」女助手地眼神有一絲恐懼,她看過那些被殺後找回來的屍體。十幾個人都是一槍爆頭,正中眉心。到底是什麼樣水平的狙擊手啊?
「唉,不要靠的太近。那是個很厲害的女人。」東郭秀微微歎了口氣。「我不如她。」
女助手大驚失色。東郭秀才華縱橫,能從男人為尊強手如林的東郭家族裡把大權給搶到並且很好地掌握在自己手裡,足見其實力深厚。而且她平時也極其自負,很少把天下英雄看在眼裡。既然在外界被炒為中國首富的李澤民也只是用一句他很努力來打發了。竟然會說自己不如楓林國際地總裁林淡妝。實在是讓人匪疑所思。
「林楓不在香港的話。那麼這件事肯定是由林淡妝在負責。我們就更不好插手了。我寧願去惹林楓,也不願意去惹林淡妝。我和她有過幾面之緣。這個女人讓人心底生寒。我一直都看不穿她。」東郭秀說道。微微側過了身,把手從女助手白色襯衣下擺裡伸進去,然後一把抓住她那對堅挺地柔軟。
「哦」女助手微微呻吟,警惕地看了一眼洞開的辦公室大門。害怕有人經過。但這份刺激也更加地濃烈,比她和自己的男人做的時候還更加的投「我討厭煩索和麻煩。」東郭秀重重地揉捏著女助手地**。說道:「以後不許穿內衣。」
「是。小姐。」女助手答道。話語裡竟然有掩飾不住地激動和興奮。
「老爺你不能進去小姐吩咐」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狗奴才也不看看我是誰,敢不讓我進去」
「可是小姐吩咐」
「吩咐什麼?吩咐不許讓我進來?你給我讓開。不然我打斷你地狗腿。」一個蒼老地聲音憤怒地吼道。
東郭秀眼睛瞇了起來,手抓住女助手的**狠狠地捏了一把,疼地她冷汗淋淋卻咬緊牙關不敢吭聲。
「討厭的老頭子又來了。」東郭秀低聲說道。對著外面喊道:「讓他進來吧。」
「是。小姐。」外面有人答應,然後爭吵聲消失了。
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白色襯衣打著領結頭上戴著氈帽的老頭子進屋,身後跟著一個臉頰消瘦眼睛陰沉的中年男人。老頭子指著身邊的中年男人憤怒地看著東郭秀,說道:「為何把我們的貴客拒之門外?要不是我恰好來找你有事,你還要讓三井純先生等在門口多久?」「不會讓他等很久。我正準備讓人去告訴他我不在。」東郭秀冷眼瞥了老頭子一眼,一幅無所謂地樣子說道。
中年男人眼神如刀,快速地瞼了瞼,濃烈地殺機一閃而過,又很快地恢復如常。老頭子更是氣的臉色鐵青,罵道:「東郭秀,你別太目中無人了。你別忘記了,我是你的父親。」
「那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我可從來沒有這麼認為過。」東郭秀悠閒地喝著杯子中的葡萄酒,也不站起來邀請兩人落坐,冷嘲熱諷地說道。
「好。很好。東郭秀,你現在翅膀硬了,沒人能管得了你了。但是你別忘記了,你要對整個東郭家族負責。三井純先生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談,你為何不見?他和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他是我們的朋友。」老頭子差點沒被東郭秀氣死,好不容易緩過勁兒來,準備讓東郭秀以大局為重,好好地和三井純談談。
「共同的敵人?誰?」東郭秀一臉茫然。
「秦家。」老頭子咬牙切齒地說道。
「秦家?不。我想你們誤會了,秦家不是我的敵人,相反,我和秦家的秦楓少爺還是很要好的私人朋友。」東郭秀伸出纖細地中指在面前輕輕地搖擺著。「朋友?哈哈哈,東郭秀,你在說笑話嗎?東郭秀和秦家永遠都不可能成朋友。你難道沒發現嗎?現在還有幾個人把東郭家族放在眼裡,整個香港都知道秦家現在一枝獨秀,你還不向他們動手,準備要等到什麼時候?一直到東郭家族的產業被他們吞食乾淨?」老頭子氣急反笑,一幅想殺人的表情。
「我現在是東郭家族的負責人,應該什麼時候動手,或者要不要動手,由我說了算。不勞你操心。」
「東郭秀,我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家族對你已經很不滿了。我們能把你抬出來,也能把你壓下去。東郭家不是就你一個人在。」老頭子臉色蒼白,蒼老混沌地眼神灼灼地盯著東郭秀。
「誰敢和我爭?」東郭秀冷笑著說道,話語裡倒有一股睥睨天下的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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