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鵬瑞也被氣狠了:“你要不是我親媽,我才懶得管呢,你們這是都被豬油悶了心啊,當年的事,我小,可我就記得羅俏姐沒少給我吃的,點心、糖果,就是兩摻面餑餑也沒少吃人家。
雖然那東西是袁家和楊家的,也那也是從她嘴裡省下來的,到底是誰欠誰的恩,你們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啊。”
真是應了那句話,你永遠叫不醒裝睡的人。
姚鵬瑞的話像是打在他們臉上的巴掌,讓他們個個紅了臉。
姚承宣好半天才緩過來:“鵬瑞的話你們也聽到了,說來說去都是我的錯,是我太縱著你們了。
總覺得你們跟著我在農場吃了那麽多年的苦,好不容易回城了,想讓你們活的自在些,沒有想到你們會變成這個樣子,我都替你們臊得慌。”
說完,走進了派出所。
在了解完情況後,光是賠那台攝像機就得三千八百元,一聽這個吳佩林就差點原地去了。
小兒子那邊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好,這大女兒又要賠這麽多,這是想要她的命啊。
因為人家的攝像機是今天新買的,沒有折舊這一說,所以人家要求照價賠償一點都不過分。
其實之前羅俏已經自己先拿了錢,叫公安給了姓鄭的小青年,人是自己找來作證的,總不能讓人家再牽扯進來。
她跟公安說好,等姚家還了錢,她會讓人過來取。
只是這事只有她和那兩名公安知道,也讓那姓鄭的小青年別說出去。
他們正說著話,姚麗麗的丈夫也接到消息匆忙跑了過來,在知道要賠這麽多錢時,直接蔫了。
不是他不想賠,是真的拿不出這麽多錢,隻得看向姚承宣:“爸,我家的情況您也知道,這麽一大筆錢,我是真拿不出來,現在家裡所有的存款加起來,也才九百多塊錢。
這還是我們攢著想買下現在住的那處房子的錢,就算我出去找人借,估計最多也就湊個一千二、三的樣子,再多那是真弄不來。”
姚承宣歎了一口氣:“能湊多少算多少吧,這錢肯定是不能拖。”
等他們見到姚麗麗的時候,派出所的人已經帶著她去處理了傷口,門牙沒了,說話都走風漏氣的,要不是場合不對,怕是人們得笑場。
姚麗麗見到家裡人:“希平、爸媽,大哥、小弟、你們可得救我啊,羅俏那女人竟然告我造謠、誹謗她,真是心眼壞透了。”
姚鵬飛吼道:“都什麽時候了,你還管不住自己那張臭嘴,羅俏人家怎麽你了,每次提起就跟是你仇人一樣,你別太過份。”
姚麗麗又被傷著了:“你們一個個的為什麽都要護著那個女人,她給了你們什麽好處。”
姚鵬飛有些嘲諷道:“真是頭髮長見識短,明明處處的好好的,被你徹底把關系搞僵了,這下你舒服了。
總是覺得別人對不住你,可你又做了什麽,人家憑什麽要對你好,人家讓著你那是不想跟你一般見識。
你倒好,還覺得人家是怕了你,真是可悲。”
姚麗麗瞪大眼睛,這可是弟弟第一次不留情面的懟他,還讓她乾氣不知道該說什麽。
轉頭看著姚承宣:“爸,你也不管管,他還是我弟弟嗎?”
姚承宣冷聲說道:“你做了什麽你不知道,他有哪句說錯了?”
她還想再說什麽,被他丈夫瞪了她一眼,這才閉了嘴。
事情姚家人也都了解清楚了,現在帶人走是不可能了。
羅俏動了真格,律師明天早上就會過來對接,能判多長時間先不說,肯定是沒跑了。
姚麗麗現在還沒有搞清楚狀況,還以為家人來了,她就可以回家了。
當她知道明天羅俏的律師會過來,自己肯定要蹲局子後,一下子就爆發了,哭的跟死了親媽似的。
她就是再哭的大聲,姚家人現在也沒有辦法,而且還得先去籌錢把摔壞的攝像機錢先交了。
姚鵬瑞和公安這邊談好,先把那台摔壞的攝像機打了條子帶走了,他有個朋友是做電子產品的,他想過去看看能不能回收了這個摔壞的攝像機,最起碼還能挽回點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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