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不凡緊緊盯著這只破殼而出了小猴子,僅僅半個巴掌大小,渾身粘乎乎的,眼睛還沒睜開,四肢捲曲著,微微蠕動。
“這……這,這是悟空!”聶不凡用顫抖的手指輕輕戳了戳小猴子的額頭,眼中閃爍出探照燈般明亮的光芒。
正在這時,張君實端著熱水走了進來。
聶不凡捧著小猴子,接過張君實遞過來的手巾,小心地蘀它擦拭身上的粘液。
張君實這才看到他手上的小東西,驚奇道:“這是什麼?”
“我兒子。”聶不凡頭也不抬的回答。
“……這似乎是母的。”
“那就是我娘子。”
“……”這太重口了……其實聶不凡要說的是“女兒”吧。
“這小東西從哪裡冒出來的?”張君實疑惑地問道。他剛出去不過一會,難道有只猴子趁著這個時候跑進屋子留下了這只小猴子?姑且不論此事的可能性有多高,令他驚異的是,這只猴子也太小了點吧!
“我也不知道,剛才在窗邊撿的。”聶不凡隨口回答。
幫小猴子擦乾淨,他又對張君實道:“張三,你能不能幫我買只有奶的母狗或者母羊?”
“這倒是沒問題,我立刻就叫人去辦。”
“謝謝。”聶不凡笑得陽光燦爛,眼中盛滿了喜悅。
張君實心頭一熱,忍不住傾身在他臉邊印下一吻,這樣可人的聶不凡實在讓人無法抗拒。
聶不凡將他拍開,不滿道:“趕緊去啊,悟空都要餓壞了。”
“悟空?”張君實指著正纏在聶不凡的手指上的小猴子。
聶不凡點點頭,舉起手,肯定道:“以後它就叫‘悟空’。”
到晌午,夥計帶回一隻正處於哺乳期的母狗。
聶不凡讓人將裝水的皮囊稍作加工,裝上溫暖的奶水,用空心蘆管餵養小猴子。
張君實一直在旁邊看著,眼中滿是寵溺和笑意。
看小猴子吸得歡快,聶不凡突然道:“我決定在這裡住幾天,方便餵養,等悟空壯實點再回去,。”
“你將母狗帶回村不就行了?”張君實當然歡迎聶不凡常住,但他也肯定李翊很快就會來找人了,所以留在店裡還不如回村。
聶不凡聳聳肩,不以為然道:“你在雞窩村住了這麼長時間,難道沒發現村裡除了雞之外就沒有其他動物了嗎?”
“這的確是頗令人費解的事。”張君實記得自己曾經在雞窩村遺失過一頭驢,至今杳無蹤跡,後來又送了一頭驢給聶不凡,結果也是消失無蹤。
“嗯,那是因為雞窩村暫時容不下其他動物。”聶不凡看著手上的小猴子,喃喃道,“就不知道這個小傢伙會不會成為例外……”
小猴子的出現,讓聶不凡徹底忘記了自己再次**的事實,更將李翊這只欲求不滿的餓狼完全拋諸腦後,他一心只想著怎麼將小猴子養大。
直到晚膳過後,李翊突然出現在聶不凡面前。
他比張君實預想的來得跟快,一來就霸在聶不凡身邊,像根可以移動的木頭樁子。
“為何還不回村?”李翊問。
“因為這個小傢伙。”聶不凡興致勃勃地展示他手中的小傢伙,表情得意。
李翊用餘光瞄了一眼,不感興趣道:“喜歡就帶回去。”
“會帶回去的,但我還要在這住幾天。”聶不凡不高興自己的女兒被人無視,哼哼道,“村裡有土崩在,不會餓著你的,你先回去吧。”
李翊看了看他鎖骨處淡淡的吻痕,面色陰沉,悶聲道:“那我也留下來。”
張君實靠在門邊,淡淡道:“李兄,在下這裡專營酒菜膳食,不做客棧,麻煩你移駕,此處恕不招待閑客。”
“我和不凡一起睡。”李翊絲毫沒有被人嫌棄的尷尬,依然不動如山。
張君實挑眉,笑道:“不凡睡的這個房間是在下的,李兄不是想鳩占鵲巢吧?”
“有何不可?”李翊直視他,一副“我有武藝你能奈我何”的傲然表情。
張君實斂起笑容,再次與李翊進行了點光四射的眼神交流。
聶不凡根本無視他們的暗潮洶湧,他趴在床上,看著枕邊的小猴子,擺擺手道:“你們要睡哪隨意,我今晚要跟悟空交流感情,閒雜人等退避。”
李翊朝那只小得不像話的猴瞥了子一眼,淡淡道:“以你的睡礀,就不怕把這小東西壓死?”
聶不凡瞪著他,不滿道:“我的睡礀怎麼了?我一向睡得有礀有勢,四平八穩。”
張李兩人同時向他投以鄙視的目光。
聶不凡頓時覺得自己受到了嚴重的侮辱,指著他們道:“好,今晚咱們就一起睡,看我到底穩不穩!”
李翊認真道:“嗯,我一定好好觀察。”
張君實道:“我期待你的表現。”
聶不凡突然有種自掘墳墓的感覺,嘀咕道:“我給你們暖過這麼多次床,你們不但不知感恩,還極力污蔑我,真是居心叵測,用心險惡……”
不過三人一張床,應該不會發生什麼吧?
晚上梳洗完畢,聶不凡將小猴子放在床頭櫃上的毛絨毯上,未免小猴子受涼,他還在毛絨毯下放了一個熱水囊。小傢伙睡得香甜,聶不凡放下心來,一轉身就看到張君實和李翊各占了床鋪一邊,靠在床柱上炯炯有神地望著他。
張君實拍了拍中間的空處,笑道:“夜了,睡吧。”
李翊則掀開被子,用眼神勾了勾他。
這兩人是怎麼回事?不是水火不容嗎?什麼時候如此同調了?
聶不凡偏過頭,思考著這時候離開的可能性,雙腳也開始蠢蠢欲動。
張李兩人似乎早已知道他的想法,同時伸手將他拽上床。
“哎喲,你們幹什麼?”聶不凡大叫,“沒看到我還沒做好準備嗎?”
“睡覺需要做什麼準備?”李翊瞥了他一眼。
“比如提前醞釀一下尿意什麼的……”
“睡覺!”李翊用被子將他整個蓋住,只露出一個人形蛹狀物。
聶不凡小心地探出頭,小聲道:“不然,咱們講講故事?”
張君實摸了摸他的腦袋,溫聲道:“還是別講了,否則後果自負。”
聶不凡嘀咕著,又把頭縮進了被子。不多時,感覺身邊鑽進兩具溫熱的身體,隨即有兩條手臂一左一右分別環過他的胸口和腰腹。
聶不凡沉默了半晌,終於還是忍不住伸出頭說道:“這麼睡的話,不用等到明天我就知道我肯定能睡得堅如磐石。”
根本動不了啊!
李翊將頭靠在他頭頂,回道:“你會習慣的。”
張君實則將臉貼在他頸項處,笑道:“你要不舒服就說,我一向通情達理。”
我現在就不舒服!聶不凡在心裡大吼。
“行了,睡吧!”李翊將手探入他的裡衣,狀似無意地夾住他左胸處的紅豆。
張君實的手則在他腹部遊移,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脖頸處,引得他一陣陣顫慄。
聶不凡忍了忍,還是開口道:“我能睡外側嗎?”
“不能。”兩人同時拒絕。
聶不凡一臉委屈,小媳婦似的忍受兩人的性騷擾。
屋中一片寂靜,只有三人時急時緩的呼吸聲。
黑暗中,一隻鹹豬手突然握住了聶不凡的要害。
聶不凡呼吸一窒,極力壓住想要吼叫的衝動,雙腿下意識地夾緊,卻將那只手也夾入其中。
他伸出手,撚住那只手的一層皮肉,狠狠一擰,只聽到耳中傳來某人倒吸了一口氣的聲音。
聶不凡心中暗笑:小樣,小爺的便宜是那麼好占的嗎?
不待他得意多久,又有一隻手在大腿根部遊移,像在撓癢,又像是在試探。
聶不凡一把拽住對方的手腕,警告地踢了他一腳。
突然,聶不凡感覺身體被李翊抱入懷中,偏離了中間的位置。張君實立刻勾住他的腰,想將他拉回來,卻力有不足。
張君實伸出腳,繞過聶不凡,狠狠踢向李翊,李翊不為所動,反而將聶不凡一條腿壓到他腰側。
聶不凡背對這張君實,與李翊緊密相貼。
張君實眯了眯眼,冷冷一笑,伸手順著聶不凡的背脊往下,直探入褲底下的深穴,悄悄鑽入兩個手指。
聶不凡微微一顫,剛好李翊噙住了他的唇,堵住了他的驚呼,上下同時刺激,真是說不出驚悚。
聶不凡拼命扭動起來,引得李翊欲火高漲,分身昂起,緊緊抵在他的腹部。
他只得微微弓起身子,卻正好方便了身後的張君實。
張君實抽出手指,扶著他的腿,將下身貼過來,輕輕戳入剛才被擴張過的地方。
聶不凡意識到不妙,想要掙出,但四肢都被制得死死的,嘴唇也被俘獲,只能發出幾聲意喻不明的唔唔聲。
張君即時機難得,身體一挺,用力插入腹地,疼得聶不凡欲哭無淚。黑暗中,傳來輕微的碰撞聲。
李翊心道不妙,放開聶不凡的唇,伸腿想要插入他的腿間,卻剛好與某人的膝蓋相撞,兩人同時悶哼一聲。李翊反應稍快,跨腳將張君實踢開,然後把聶不凡往上提了提,掰開他的腿猛地往腰腹處一壓,剛剛通透的地方又被填滿。
“啊!”聶不凡終於叫出聲,感覺自己已經被洞穿。
這時張君實又鍥而不捨地貼過來,在聶不凡脊背上留下道道吻痕,**沒有得到徹底舒解,他顯得有些暴躁。
李翊獲得主動權,開始肆無忌憚地抽動起來。多日的壓抑在這一刻都發洩出來,如洪水爆發,一發不可收拾,甚至連一旁的張君實都差點忘記了。
聶不凡的味道,一旦嘗過就會上癮,張李兩人都深有體會,儘管這傢伙總是令人抓狂。
“夠了!”聶不凡怪叫,“能好好睡覺嗎?別弄了!我受不了了!”
“不把你的精力耗光,你怎麼會乖乖睡覺?”李翊啞著嗓子回道。
“是你們自己精力旺盛,關我什麼事?”聶不凡覺得自己很委屈,明明他真的只是單純地想睡覺,誰知道三人同床都無法阻止他們獸性大發!節操呢?節操呢?他們還有嗎?
“怎麼不關你的事?”張君實咬著他的耳朵,低低道,“誰叫你這麼招人?”
“這還怪我?”聶不凡顫顫道,“你們還能更無恥點嗎?”
“說實話,”張君實歎道,“認識你之後,我才知道自己是如此無恥。”
李翊深有同感道:“遇到不凡毀掉一生,這輩子,我恐怕是萬劫不復了。所以不凡,你要賠償我的損失。”
“你的損失?”聶不凡聲音都變調,怒道,“你們的損失有我的大……唔,輕點!”
欲哭無淚,欲哭無淚!
“李翊,你夠了吧?”張君實滿臉綴綴。
“再過個把時辰再說。”李翊堅定不移地繼續運動。
聶不凡狂躁了,掙出一隻手探到下身,握住那東西使勁一拔。
李翊杯具了,弓起身子痛不欲生。
他真是太大意了,竟然忘記了聶不凡強大的破壞力。
張君實見縫插針,一把將聶不凡抱入懷中。
聶不凡陰□:“你敢進去我就讓你以後不舉!”
張君實這才不敢妄動,緊繃著巨物苦苦煎熬。
聶不凡又義正言辭道:“雖說我臉皮堪比城牆,但也不是你們能夠隨便戳破的!想要我放棄男人的尊嚴,乖乖任你們擺佈,除非我的雞都成佛了!”
張李兩人無語。他到底還有什麼男人尊嚴可言?乖乖認命不就好了,偏偏還要垂死掙扎。不知道越是掙扎,敵人越是亢奮嗎?
他們都已經彎徹底了,這傢伙還想直起來?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