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天君這也太不講父子情分了吧?左右是跟白帝當兒女親家,公主不嫁太子殿下,嫁二公子不行麽?
人太子殿下自個兒都樂意,幹嘛就非得把事情鬧這麽大?
“太......太子殿下,我這就回去告訴我家公主。”月也說完,恭恭敬敬的施了個禮,隨後便腳底抹油跑了個沒影。
葉承澤一臉懵逼的看著這畫面,還沒等他想明白是怎麽回事兒,畫面一閃,他發現自己忽然又來到了一個不一樣的地方。
這裡是一個洞府,洞內殿宇巍峨,仿佛又是一個世界。
葉承澤看到兩個背對著自己的女子跪在地上,向禦座上眉發胡須一片雪白的帝君叩首祈求著,帝君似乎不為所動,擺手讓殿內的侍臣將人帶下去。
葉承澤認出來,其中那個小仙女就是在桃林看到的月也,而她身邊那個神色擔憂的女子,約莫就是她口中稱呼的公主,白帝的女兒了。
葉承澤看那公主眉宇間閃過一絲決絕,他猜不透那公主意欲何為的時候,畫面再次一閃,又上了九重天。
然後,葉承澤看著那公主雙手捏決,輕而易舉的進了四周都在電閃雷鳴的天塔,裡面是什麽情況,葉承澤一無所知。
他忽然間很想進去看一看,可他剛靠近,就被那灼熱刺痛的電流擊中,潛意識裡,隻覺得腰間一陣鈍痛,人被生生從夢境中拉扯了出來。
葉承澤倏然間就睜開了眸子,手也先大腦一步,握住了正在他腰間來回割磨著的小刀。
正快要得手的老牌扒手一下懵逼了,這人不是睡得跟頭死豬似的麽?
怎麽忽然間就醒了?
他剛上列車的時候可是瞅準了這男人腰間藏著一大捆的錢,都是大團結,好不容易等到他睡死過去,馬上就要得手了,這會兒讓吃了一半的肥鴨子再吐出來,是個人就做不到。
扒手登時化身強盜土匪,露出一臉凶相咬牙恫嚇道:“識趣點,不想讓老子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就乖乖把錢都給老子交出來!”
葉承澤唇角一勾,露出一絲冷笑,握著刀刃的手往前一滑,直接擰住了扒手的手腕,往上用巧勁兒用力一掰,車廂內登時一陣鬼哭狼嚎。
很快, 這捂了嚎風的叫嚷聲引來了乘警,葉承澤直接將腕骨骨折的扒手丟給乘警,眼瞼都不帶抬的說了一句:“持刀搶劫,還請往重了處理!”
說完,還將軍官證亮了一下,馬上又收了起來,他和幾個下屬上車穿的都是便裝。
乘警才晃了一眼,可他眼尖,認出了葉承澤軍官證上的是兩杠兩星。這麽年輕,居然還是個大領導呢!
乘警應了聲是,扭著扒手,將人帶出了這節車廂。
葉承澤身邊坐著的下屬胡培華對他歉然道:“頭兒,我剛剛居然沒有發現扒手,是我松懈了。”
葉承澤搖頭說沒事,這陣子兄弟們都很累,任務終於完成了,心理松懈下來,這才沒有防備,正常的。
他自己不也是這樣麽?都睡著了,還做了夢!
只是不知道自己怎麽會莫名其妙夢到那樣的夢,還有他居然知道那些飄渺虛無的地方,都叫什麽名字,而且還很熟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