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荊月看了那小廝一眼,正要再次問話之時,便是看到了那門口端著藥走進來的赫連修,頓時問問愣住,抬手讓那小廝下去了,赫連修看到荊月似乎也是驚訝了一下。
然後便是端著手中的藥碗走到了桌邊放下。
「赫連修,這不會是你親自煎的藥吧!?」荊月一臉怪異的看著赫連修問道。
「反正閒來無事。」赫連修這話語說出來,別說是荊月了,就連赫連修自己都感覺到一種心虛的感覺。
「你別搞笑了。」荊月嗤笑一聲看著赫連修說道:「前幾天還追著鳳墨清恨不得要將人給活活打死,畢竟鳳墨清這貨喝醉酒非禮了你,現在你居然這麼淡定的照顧他?」
「赫連修,你這樣……會讓我想歪的。」荊月一雙金綠色的眼眸緊緊的盯著赫連修,看著荊月那垂下的眼眸,頓時更加的好奇了,像是發現了什麼好奇的事情一樣。
「藥涼了。」赫連修沒有說話,伸手端著藥朝著鳳墨清走去,伸手將鳳墨清給扶了起來,抬手捏住鳳墨清的下巴,一邊在鳳墨清的胸口順著,一邊將這藥湯灌下。
荊月看著這一幕,很是有趣的眨了眨眼睛,看著赫連修修這般的都樣子,總是覺得有一種很是好奇的感覺,微微彎起的眉梢,看的一邊的赫連如坐針氈。
「我們去外面吧。」赫連修喚來人看著之後,便走到了外面。
「鳳墨清是被我趕出皇城的。」赫連修在一邊的石椅上坐下,這才開口說道:「是我一次次的追著他,讓他無處可躲不得不出了城外,若不是我追著他,他也不會出城,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
「所以……我不能讓他死了。」赫連修冷硬的開口說道。
荊月看看著鳳墨清這一張臉,還是如初見之時讓人驚豔,但是這眼眸之中卻是多了許多深沉之意,荊月看著赫連修,微微皺起了眉頭,赫連雖是這般的言語,但是荊月卻覺得不僅僅是這樣。
「他不會死的。」荊月微微直起了身軀,很是平靜的開口說道:「等到封凌來了,鳳墨清便能好了。」
「嗯……」赫連修微微點頭應下。
稍坐之後,荊月便起身離開了,在踏出院門之時,赫連修微微轉頭看去,在那院子裡,赫連修依舊靜坐在一邊,一雙平靜的眼眸之中,似乎沒有多餘的眸色。
赫連修變了,變得很是沉默了。
初見赫連修之時,赫連修並非是這般的模樣。
荊月緩緩轉過頭走遠了,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裡好好休息,等到下午之時,蕭宸這才回來了,荊月詢問之時,蕭宸只說是去北郊看了看是否有什麼可疑的跡象,但是並沒有任何的收穫。
「封凌五六天便能趕到,現在只能等著了。」蕭宸端起了桌上的茶水微微抿了一口,深深的開口說道。
「嗯。」荊月點頭應下,並未多言。
正在兩人休息之時,卻是聽到前廳傳來消息,刑三站在荊月和蕭宸兩人的面前說道:「主子,夫人,方家公子回來了,正在前廳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