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蕭白到來之時,大夫給封玉診斷之後,只說是氣虛體寒之類的暈倒了,開一副藥煎服便好。
「雲芸是去的太師府中回來的變成了這般的樣子,若是我沒猜錯的話,怕是被刺激到了。」封玉轉眼之間便是能想到是怎麼回事,眉頭狠狠的皺起。
定然是蕭亦均對雲芸說什麼了。
「人沒事吧?」蕭白眉頭一皺,看著封玉問道。
「睡著了,你讓人去探聽一下是怎麼回事,若是蕭亦均對雲芸做了什麼,我饒不了他。」封玉冷著一張臉甩手便是走進了屋內,看著床上雲芸那一張蒼白的臉。
心中莫名的悠悠一嘆,這是何苦呢。
雲芸沉睡不知事情,那邊蕭白看封玉生氣不理自己了,頓時一陣的頭疼,這蕭亦均做什麼,又不是他主使的,但是現在蕭白看著封玉這般的樣子卻是半句話也不敢說了。
連忙便是叫人去打聽了,這打聽來的消息卻是雲芸今天根本就沒進太師府中。
蕭亦均對這外面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景曉薇成功的見到了蕭亦均,此時正在大廳之中說著話,這所言的內容都是關於政事的,景曉薇有心將話題引到自己的身上,但是蕭亦均卻是不為所動。
「景小姐,以後這些事情讓下人傳個話便是,不必親自過來。」蕭亦均有些冷漠的站起身來說道:「莫要落人口舌,景小姐尚未出閣到底是不好的。」
「來人,送客。」蕭亦均對著景曉薇微微俯身說道,說完之後轉身便走了,完全沒看到那因為蕭亦均的一句話霎時變了臉色的景曉薇。
自己已經是做的這麼明顯了,但是蕭亦均卻還是絲毫的不為所動,這般的退避,讓景曉薇到底是有些惱怒了。
她可是尚書之女,太師看似位高,但是並沒有半點的實權,娶了自己哪點不好了?
景曉薇心中雖是惱怒,但是卻有足夠的耐心跟蕭亦均周旋,當即便是沒停留的離開了,蕭亦均在得知景曉薇離開之後這才皺起了眉頭,側首對著一邊的侍衛吩咐道:「以後這個女人來,就說我不在家。」
「是。」那侍衛雖說是疑惑,但是還是恭敬的應下了。
蕭亦均沉默了一下,突然覺得自己身邊特別的安靜,回想了一下這才想起來,今日都沒聽到雲芸的聲音可真是奇怪,若是按照以往這丫頭總是圍在自己的身邊喋喋不休的說話。
「今日雲芸小姐沒來?」蕭亦均皺眉問道。
「來了,但是就在府門之前站了一會兒便走了。」那侍衛回憶了一下說道:「還跟景小姐打了個招呼,隔得有些遠,屬下沒聽到二位小姐說了什麼。」
「嗯……」蕭亦均微微點頭揮手說道:「真是難得的清淨了,下去吧。」
「是。」那侍衛恭聲應下,轉身便是下去了。
蕭亦均還以為這丫頭忍不住幾天便是要來找自己的,但是他都出去街道上轉悠了好幾天了,卻是不曾見到雲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