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墨風鬆了一口氣,他以為葉璇璣是放心不下墨傾城想出去尋找……
「我去吧,璇璣,你也受驚了,先歇一歇吧。」
簫墨風不由分說走了出去。
少頃,他端著水進來,見葉璇璣坐在那裡猶自怔怔地望著雙手出神,似陷入沉思。
他心中一沉,聲音故作歡快:「好了,水來了。璇璣,你快洗洗吧。」
葉璇璣抬頭望了他一眼,眸子裡似有波光閃動:「大師兄,你是不是隱瞞了我什麼?」
簫墨風心猛地一顫,手中盆晃了一下,有微波輕輕盪漾,一如他動盪不休的心。
他強笑了一笑:「璇璣,為什麼要這麼說?」
葉璇璣依舊在看著自己的手,淡淡地道:「那來刺殺我的瞎子妖怪知道我身上隱秘地方的胎記,你別告訴我這是偶然。還有——剛剛那位墨凰國的皇帝有些奇怪……我穿越過來後,是不是和他有什麼牽扯?」
簫墨風吸了一口氣,他就知道經過剛剛那起事件後,師妹會起疑心……
但是曾經的往事太殘酷,是師妹自己選擇了忘記,他又怎麼能再告訴她那些往事,揭開那些血淋淋的瘡疤?
但師妹問的這些問題太犀利了,明顯不能再像往常那樣糊弄……
他沉吟了一下,想了一個最安全,最沒有漏洞的答案:「璇璣,我這還真不好回答你,我穿越過來後就碰到了昏迷的你,然後就帶著你在皇宮裡療傷,至於你先前發生過什麼事,我還真無從猜測……那妖物知道你身上的胎記,或許是你穿越過來後碰到了他,看他對你這麼仇恨,說不定他那雙眼睛就是被你廢掉的,在打鬥中說不定被他看到過胎記……唔,還可能你身上傷就是他劃開的,畢竟他的一隻手像鐵鉤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