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你已經死了!你瞧瞧你後邊是誰?」
上面的聲音又傳了下來。
飄飄渺渺的,聲音像冰似的沒有任何溫度。
如畫下意識地一瞧,嚇得又是一抖。
在她的身後,正是披頭散髮,嚇得她昏死過去的秋雲。
此刻,她的手上不但拿著簪子,還抱著一個繈褓……
「如畫,你還不快把自己這一生所犯的罪行從實招來?!如說錯一句,便讓你嘗嘗這油鍋炸體之苦!」
「我……賤妾……賤妾這,這就老實交代。求,求大王,大王饒命……」
如畫只嚇得全身冰涼。
俯下身子將以往犯下的罪行一一道來。
如八歲時掐死一隻雞。
十歲時打死一條蛇。
十二歲時騙了同屋的小丫鬟十兩銀子……
囉囉嗦嗦的,卻都是無關緊要的……
「啪!」
一聲驚堂木響:「說這些小事做什麼?講重點!再這麼囉嗦不清的,先讓你嘗割舌之刑!」
一位閻君大發雷霆。
「是!是……」如畫顫抖不能自已:「說……說哪一件?」
「如畫,你不要試圖蒙混過去,你的所作所為都記載在本司的生死簿上,一件你也蒙混不了。現在讓你自己說,不過是給你一個機會,看看你是否已經壞的不可救藥。
是否掌握住這個機會可是全在你了。
如畫,你也算是聰明人,不會真想先受油鍋之苦,再受鐵鋸裂體,石碾碾壓之苦,最後被打入第十八層地獄吧?!」
旁邊一個判官模樣的人涼涼開口。
如畫臉色慘白,嚇得指尖都是冰冷僵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