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斷一根小指,起來吧。」
面具人輕描淡寫地說了這麼一句。
這兩個人如蒙大赦,幾乎不曾猶豫。
右手中光芒一閃,每個人的左手掌上已經掉落了一根小指。
這兩個人也當真是硬漢,雖然疼的臉色煞白,卻一聲不吭。
正要急點數指去止住血流。
「把你們的血滴進這屍體的嘴裡。」
面具人又吩咐了一句。
「是!」
兩個人雖然不知道主人要搗什麼鬼。
但不敢違逆,將斷指處對著女屍的嘴滴了下去。
血流快激,片刻的功夫那女屍的嘴裡就滿了。
那面具人伸出手去,在女屍喉嚨下一抹,那血便瞬間消失不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那兩個人覺得那女屍原本慘白發青的肌膚此刻竟然隱隱透出點暈紅,詭異到了極點。
「好了。」那面具人終於開口。
那兩個人血流的太多,臉色都有些發白。
聽到這句話終於鬆了一口氣。
急點數指,止住血流,很快包紮停當。
「現在,你們可以按照本座剛才吩咐的做了。」那個面具人揮了揮手。
那兩個人答應一聲,將屍體放進棺材之內。
合上棺材蓋子,也不釘死,將它抬入事先挖好的土坑中,掩埋起來。
只露一點棺材頭在外面。
這土也不知道是什麼土,呈現一種奇怪的墨黑色,冰冷異常。
那兩個人掩埋完畢,又從旁邊的包袱裡掏出一碗白飯,一隻活雞。
在小小的土包前點起了三株香,將白飯供在那裡。
一刀砍掉雞頭,將雞血淋在露出的一角棺材頭上……
「你們倆個就在這裡守著,每日供養,不可間斷。七天之後,本座自有妙用。」面具人淡淡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