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了搖頭,慢條斯理地道:「恭喜你有這種抗雷體質,現在我們可不可以商量一下賠琴的事了?還有,我的馬也被你驚跑了,這也是要賠的。」
葉璇璣打了個哈哈:「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辭,不足為信。焉知不是你的馬忽然自己發瘋?所以也不能全怨我。」
現在她光棍一條,身上連一兩銀子都沒有。
不要說賠他的琴,就是一根琴弦也賠不起。
賠,賠,陪個鳥啊!
反正現在馬已經跑了,沒有了物證,他沒有把柄,她就來個死不認帳。
他又能把自己怎麼樣?
墨傾城:「……」
他嘆了口氣:「你現在扮成一個男子,行為動作倒也似摸似樣,不過男子漢做事要敢作敢當,沒想到你現在連這樣的擔當也沒有……」
他這是激將法,嘿,她才不上當!
反正她是堂堂女子,又不是男子漢……
所以她笑了一笑,搖了搖手指頭:「王爺,你這一番話有兩處錯誤,第一,我不是男子漢。第二,判罪是要講究證據,而你,現在連證據都沒有。你想讓我擔當什麼?又怎麼擔當?」
又瞧了瞧墨傾城,接著道:「倒是你,貴為堂堂六王爺,富可敵國。對待身外之物本應該如浮雲,不放在心上。卻沒想到這樣斤斤計較,不過就是摔碎了一把琴而已,非要扯著一個弱女子硬逼著人家賠你,你於心何忍呐?」
葉璇璣口才很不錯,這豬八戒倒打一耙的本事也很不錯。
一番話說完,她甚至還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墨傾城:「……」
他瞧了她半晌,忽然笑了一笑。
手掌抵住額頭,像是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好吧,算你有理。我說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