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像想起了什麼,道:「主人,剛剛那女子對主人大不敬,要不要屬下對她小使懲戒?」
墨傾城眼眸一閃,淡淡地道:「不必。這個丫頭很好玩。你不覺得她是真性情?」
簫夜臉繃的像石頭,搖頭:「不覺得。屬下只知道她對主人不敬!」
墨傾城失笑,搖了搖頭:「你倒是個直性子……」
不再理他,顧自向前走去。
簫夜在他身後亦步亦趨:「主人,那玉佩不能當。那是娘娘的遺物。」
「嗯,看來你知道的真不少。」
墨傾城停下步子似笑非笑。
「是,屬下既然做主人的影衛,自然要對主人多做了解。」
簫夜答的理直氣壯。
「呃?那你還知道我什麼?」
墨傾城笑吟吟地看著他。眸底深處卻掠過一抹殺氣。
簫夜身子挺立的像一杆標槍:「主人喜歡喝花雕酒,喜歡吃蛇羹,喜穿淡青色的衣袍……」
他一口氣說出來好多墨傾城的喜好。
墨傾城看了他半晌,嘆了口氣:「幸好你是我的影衛而不是我娘子,不然還真可怕。」
簫夜:「只有知道主人的喜好,才能知道主人需要什麼,做一個合格的影衛。」
一個合格的影衛麼?
墨傾城眼眸微微瞇了一下,眼底滑過一抹冷意。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干涉他!
無論是什麼人,擋了他路的只有一個字——死!
他忽然笑了起來:「好!好!看來太子哥哥真的很疼我,為我送來這麼好一個影衛。這樣我再去遊山玩水倒安全的多了。有一個影衛可以為我擋刀了。」
又瞧了他一眼,悠然道:「我那匹被嚇跑了的馬想必也被你截下來了吧?現在哪裡?」
簫夜眸子裡閃過一抹驚異。
都說這位傾城王爺甚是草包,沒想到思維竟如此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