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香看了她一眼,這一眼冷如冰霜:「她一個孤苦伶仃的女孩子,你為什麼要趕她走?」
莎嫿窒了窒,看著他,眸中神色有絲複雜。
抿緊了唇角:「師父,弟子壓根不需要一個丫鬟。所以,她可以走了!」
兔兔抖了一抖,一雙溫柔的眼睛裡,又流出晶瑩的淚珠。
顫顫地道:「主人……」
「不要叫我主人!從今天起,我不是你的主人!」
莎嫿在袖中握了握拳。
兔兔還偎依在師父的懷裡,讓她看過去分外刺眼。
恨不得撲過去將她推開。
師父是她莎嫿的師父,她一個小兔子精憑什麼?
「呃——」
花無香眸色淡淡:「原來是這樣,既然——你不需要,那——兔兔,以後你就跟隨本座吧。做本座的人。」
一句話讓兔兔從地獄升到天堂,她眼眸中閃現出驚喜亮色。
看看花無香又看看莎嫿,呐呐:「主人——」
花無香將她身子轉過來,溫聲道:「兔兔,你現在的主人是本座。好了,去睡吧,今夜你就睡在本座外間,方便侍候。」
牽著兔兔一隻手,看也不看莎嫿,轉身便走。
莎嫿愣住,一張俏臉比紙還要白。
「為什麼?」
莎嫿終於問出了一句。聲音微微的有絲顫抖。
「什麼為什麼?」
花無香並沒回頭,只是寡淡地問了一句。
「為什麼您要這麼維護她?她不過是一隻小兔子精……」
莎嫿貝齒緊緊咬住櫻唇。
花無香總算回過頭來,目光清冷如冰。
他只淡淡地說了一句話,便將她打入地獄:「你也不過是一隻花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