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了一眼如畫,忽然哈哈一笑,悠然道:「就憑這些?如畫夫人,焉知不是你怕我再受寵,故意栽贓陷害?」
一句話讓如畫微微白了臉:「才……才不是。」
「不是?!那如畫夫人倒給我一個不是的理由。」
葉璇璣眸光瞬間變冷:「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既沒有錢,也沒有權,又沒有人身自由,誰會聽命於我?冒這麼大風險,去火燒千機樓?燒了千機樓又對我有什麼好處?」
葉璇璣口才便給,思慮清楚。
一番話說完,如畫被她問的幾乎答不出話來。
太子眼眸中也閃過疑惑的光芒。
看向葉璇璣:「你說的倒也有一點道理,不過,那一夜你手下這四名侍女被點了穴道也是不爭的事實。你這又作何解釋?四名侍女被點穴道的這段時間裡,你又去了哪裡?誰能為你作證?」
這太子也不是草包,很快便抓住了關鍵所在。
葉璇璣被他問的微微一僵。
想起那夜來刺殺她的鬼臉蝙蝠人。
心中驀然一動:「那個混蛋不會剛好是如畫一夥的吧?刺殺不成趁機栽贓陷害?」
她正要開口辯駁,忽聽門外一個聲音道:「那火不是她放的。那夜她和我在一起。」
聲音微微有些沙啞。
像是有些宿醉未醒的味道。
隨著話聲,一個人搖搖晃晃走了進來。
他腳下帶著點踉蹌,雙眸微紅。
滿身的酒氣,但神色很清醒。
如畫夫人臉色一白:「候……侯爺。」
來人正是墨雲聰。
他向太子和六王爺深施了一禮,道:「太子,六殿下,何姨娘對臣有些不滿,臣不想讓丫頭們聽到……故而點了她們的穴道……那夜大火前,何姨娘一直和臣在一起。臣可以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