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自秋雲手中拿過那枚羊脂白玉簪,笑吟吟地遞給如畫:「如畫夫人,喏,這是你的簪子,既然是她偷去的,現在可以物歸原主了。」
「拿走!快拿走!我不要了,不要了……」
看到這支簪子,如畫如同見到洪水猛獸。
連連後退,生像上面有鬼附身似的。
「呃,這一次應該算是夫人賜予她的了吧?」
葉璇璣瀟灑轉身。
又將那支簪子塞到秋雲已經有些僵硬的手裡:「喏,冤有頭,債有主,夫人已經把這簪子送給你了,你心裡如果有怨氣的話,就不要再找夫人的麻煩了……」
這一番話讓如畫臉色更是煞白。
死命抓住墨雲聰的衣襟,指尖都抓成慘白色:「候……侯爺……」
墨雲聰初時似要阻攔葉璇璣的惡作劇。
後來不知為何,神色微動,竟然站在那裡只是冷眼旁觀。
見如畫緊扒住自己,他微微皺了皺眉:「來人,送夫人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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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畫夫人被一干丫鬟婆子簇擁著去了。
偌大的客廳裡就只剩葉璇璣,三侍女以及墨雲聰。
墨雲聰看著葉璇璣,眸子裡閃過一抹深思……
葉璇璣卻頗覺無聊,打了個哈欠。
擺了擺手:「我困欲眠君且去,不去就在這裡抬死人。」
轉身想再回臥房補個眠。
手腕一緊,已被人緊緊握住。
她微一皺眉,這傢伙色心還沒死?
「你不怕麼?」
墨雲聰忽然沒頭沒腦地問了這麼一句。
「怕什麼?」
葉璇璣詫異。
忽然看到墨雲聰手指指向一個方向。
在那裡,秋雲依舊在挺屍。一個死人有毛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