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閻家嫡公子的話,閻十六毫不在意的一笑,反倒是一付兄友弟恭的樣子與閻仁政周旋著。
「二哥平日對十六的照拂,十六永生不忘,二哥你放心好了。」這是威脅,是宣戰,是閻十六對當年欺他和母親的人宣戰,他閻十六登位,閻家必雞犬不寧。
「你怎麼和你二哥說話的,別以為認識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人自己以為天下無敵了,十六這西北牧場還輪不到你作主,更輪不到外人來做主。」
西北牧場長公子閻仁學亦狠狠呵斥,同時意有所指的看向楚天與公孫情,這意思不言而喻,就是提醒閻十六別以為有兩個外人在他們要顧面子不能做什麼,可外人終歸是外人,外人走了呢?
就算這個楚天能夠決定閻家主人的人選,可是他早已說過不管不是嗎?這個時候在閻家他不可能光明正在的承認你的身份,更何況就算你是閻家的家主那又如何了,一個無勢的小卒還能能番天不成?
直到現在他們二人都以為閻十六不過是個無能而懦弱的人,要依靠閻家而活的人,是他們可以任意欺淩人的,不過是一般綿羊。這樣咄咄逼人的閻十六不過是借著楚天與公孫情的勢。
而公孫情與楚天也就是不解,這個閻十六不像是個沒腦子的人,怎麼這個時候居然會擺出一副閻家當家的架子來呢?不過公孫情依就不動聲色,因這閻家人把閻十六的事算在了楚天頭上,與她公孫情無關。
閻十六是笨人?怎麼可能,如若是笨人或者他魯莽行事的人,他昨天怎麼可能等到公孫情來救,他會如此做當然是有備而來的,而這備早在他十六歲就準備好了。
「奶奶,大哥,二哥,閻家家主令可號令西北牧場所有人,亦是家主的身份象徵對嗎?」閻十六額頭隱隱出汗,站在久了他有些力竭了,但他卻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因為這一場戰才剛開始,這一局事關成敗。
聽到閻十六的話,閻家三巨頭臉上一變,看向楚天與公孫情眼裡閃過恨意,當然了這恨意全在楚天的身上。
老頭居然把家主令給了楚天,難怪這楚天公子對西北牧場主人有決定權的,可是如此重要的東西那老傢伙居然。再看到閻十六更是生氣,該死的……家主令現在在這個人身上了?
而公孫情與楚天一聽則是一笑,這個少年呀……即使沒有昨天公孫情的相救,他也不是池中物,他早已做好了多方打算,笑了笑繼續飲茶加看戲……
「十六,家主令是由上任家主傳承,可不是什麼人給你的都有用的。」薑是老的辣,閻老太君一句話直接堵住閻十六,暗指閻十六的權杖來路不正。
「奶奶放心,十六的家主令當然是上一任家主傳承的。」閻十六絲毫無懼,為了今天他隱忍了五年了,不然的話他昨天何以那般自信對公孫情承諾。
對於這一點,公孫情與楚天絲毫不擔心自己會惹上麻煩,今天他們見識了這個少年的隱忍。
家主令,可真是好東西呀,這麼好的東西這個閻十六可以忍著不拿出來,而且她很好奇這個閻十六把東西藏在哪裡呢?昨天可是把他剝的很乾淨呀。
公孫情看向曉,向他尋問昨天可有看到他身上有什麼,曉站在身後搖了搖頭,他們昨天什麼可是將人剝的乾乾淨淨的,可是怎麼也沒有看到什麼家主令,這小子藏在哪裡?
難道是藏在閻府?不太可能呀,如果在閻府的話這小子應該先去拿一趟,而且也不如此理直氣壯的說那家主令與楚天無關了。
公孫情發現面前這個閻十六越發的好玩了,一個復仇的孩子……有意思呀,似乎和她有的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