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靜曼什麼性子,他看的很清楚,二十多年都這麼過來了,可是如今她是越來越過分,溫正洪才受不了。
也許早就受不了了,不過他在家的時間短。
如今秋靜曼更過分,沒地方撒火,開始朝他發,他才會忍不住說幾句。
平日,溫正洪是懶得管秋靜曼的。
「那也是因為秋惜頂撞我,沒禮貌……」
「你怎麼不說你過分,你潑婦!」
秋靜曼瞪大眼睛,「你說什麼,你說我潑婦,你給我說清楚了,我哪裡潑婦了,你們一個個的欺負我,我為這個家付出了那麼多,你竟然這麼對我,啊……你對得起我嗎……」
秋靜曼說著,就去拉溫正洪的衣袖,開始撒潑。
溫正洪厭惡的看著秋靜曼,一甩胳膊,「放開,我還有事,你要撒潑在家自己撒,你要真不想在溫家待下去了,可以離開。」
「你,你個負心的,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怎麼能這麼對我……」
溫正洪一個用力扳開秋靜曼的手,拿起包和外套就這麼離開了。
「溫正洪,你給我站住,你給我站住……」
任憑秋靜曼怎麼喊,溫正洪也沒停下腳步。
秋靜曼看著車離開了,無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現在是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她的那些姐妹排斥她,已經不跟她交談了,自從那次鬧開了,大家都離她遠遠的。
如今兒子也不搭理她,就連以前能出氣的兒媳婦也走了。
秋靜曼臉色很白,走在地上毫無形象可言。
到了晚上,李嫂做好飯,跟秋靜曼道:「夫人,今天是這個月的最後一天,我做滿了,是想著能不能離開。」
秋靜曼臉色一變,「李嫂,你是什麼意思,這是要離開,溫家給你的待遇不好嗎?」
李嫂只是輕輕笑了笑,搖了搖頭,「夫人,家裡實在有事,我也只能離開。」
其實,李嫂是受不了秋靜曼最近瘋癲動不動發脾氣的樣子,雖然她是幫傭,但是整日在這樣的氛圍裡忙碌,也會心情不好。
誰不希望在一個心情好的環境下,這樣壓抑的溫家,待遇再好她也不幹。
再說了,姚家的夫人請她過去,那夫人性情脾氣都好,比秋靜曼強多了。
在李嫂的堅持下,秋靜曼只能讓人離開。
家裡沒了幫傭,她一時間招不到合適的,只能先自己湊合做些飯,要不就是叫外賣。
過了幾天,秋靜曼受不了,她給家政公司打電話,「怎麼到現在還沒合適的人,你們家政公司是幹什麼的?」
「溫夫人,實在不是我們的問題,是她們聽說是去你家,都不願意。」
「什麼,我溫家怎麼了,怎麼了,還就不願意,一個個的幫傭,還挑三揀四的……」
秋靜曼脾氣上來,開始發火發怒。
之前她對秋惜就這樣,如今習慣了,脾氣也忍不住,再加上最近溫正洪不回家,她兒子不理他,家裡沒傭人,她脾氣都沒地方發的,逮著了,就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