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想趕快緩和和安蘭家族的關係。
至少不能讓安蘭欣桐對左相府有恨意。
否則她這個左相的身份也是危險的。
俗話說伴君如伴虎,如果女帝因為安蘭欣桐的事情,對左相府有意見,她在朝堂上的地位也會受影響的。
左相自然是左相,首先考慮的是她的官位。
至於兒子,也是為了給她拉攏利益的。
蕭寒塵聽著母親的話,喉嚨更苦澀了起來。
看著母親的樣子,他自然想起了安蘭欣桐的樣子。
安蘭欣桐對月曼竹是真心的,不為權力不為地位,一心對月曼竹,還有她的眼神乾淨純粹,絕對不是母親這樣謀算利益的人。
蕭寒塵有些疲憊,沒再聽他母親的話,直接回了他的院落。
回了院落,蕭寒塵拿出玉佩看,心更加刺痛了起來。
他自然懷念起曾經安蘭欣桐的好來。
他如今想來,原來曾經是有那麼一份最純粹的感情擺在他面前的,可惜那時候,他不懂得安蘭欣桐的好。
就連他的母親都是利用他,唯獨當初安蘭欣桐沒有想過利用他。
他還記得那時候安蘭欣桐看他時的笑容,那樣的純粹乾淨。
如今,安蘭欣桐將那樣純粹的感情給了月曼竹。
他知道,月曼竹對安蘭欣桐也很好。
蕭寒塵用力的握住玉佩,然後出門了。
某茶館
蕭寒塵和邱少卓坐在桌前,喝著酒水。
邱少卓看著蕭寒塵的樣子,道:「你以前是不喝酒的,如今怎麼也喝起酒來了。」
蕭寒塵找他喝酒,什麼話也不說,就這樣一口一口酒的喝。
不過神情看起來是有些落寞的。
這樣的蕭寒塵,邱少卓還從來沒見過。
蕭寒塵苦澀的笑了笑道:「我母親想將我那位弟弟許給安蘭欣桐。」
邱少卓聽到這句話,都驚訝了起來,無怪乎蕭寒塵這樣的神色,他那個母親還真的是利益為重的人,或許是看蕭寒塵不能給她帶去更大的利益,就考慮起他那個弟弟來了。
「不過你那個弟弟容色妖冶,而且比你有手段,不過你也別擔心,我看安蘭欣桐心中也就只有一個月曼竹了,不瞞你說,那天我想接近安蘭欣桐的,想以生意為切入點,多接觸她,但是她非常謹慎,哪怕是做生意,有很多利益好處,她都沒答應,她說她本身經商賺錢就是為了月曼竹的……」
邱少卓將那天在茶館的事情也都跟蕭寒塵說了。
蕭寒塵繼續喝著酒道:「她是那麼的特別,特殊,這個時代那麼多女子重利益,唯有她,跟她們不一樣,她很好很好。」
蕭寒塵喝著酒,聲音都有些沙啞了起來。
邱少卓開口道:「蕭兄,你喝醉了。」
蕭寒塵搖了搖頭,他倒是想醉了,但是卻沒有醉。
蕭寒塵起身結帳然後往外走。
邱少卓不放心的跟上去,發現,蕭寒塵竟然是朝著安蘭欣桐住宅的方向走去。
邱少卓都愣了,他都看不出蕭寒塵是不是醉了。